这都不会说,日后怎么娶老婆,简直担心。
孟漓禾却转了转眼珠,没说话?
倒是让她有些意外,不过仔细想想昨天一天,他似乎除了晚上提过那么一句,的确没有对自己的行为发出任何质疑。
已经算是对她最大的信任了吧?
不管是能力还是人,这种被所有人怀疑,却唯独有一个人还对你有信心的感觉真好。
嘴角忍不住扬起,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
夜还想说什么,胥已经直接将他拉走。
已经很丢人了,大家都是暗卫,好心拉一把是应该的。
孟漓禾笑意盈盈的看着那两只半拉白拽的重新飞到了枝头上,隐了起来,过了一会,树枝又开始摇晃。
不由摇了摇头,驱散那不敢多想的画面,太污了。
只不过,若是往常,兴许她还会逗上一两句。
可是此时,她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心情。
虽然案子算是圆满审完,她心里却还是不踏实。
因为那男子不屑的眼神。
明明他们已经满盘皆输了,为何还会有那种表情呢?
孟漓禾回去的一路都在忐忑不安,甚至到了覃王府大门前,都还在皱着眉思索。
“怎么?几日不回来,不想进门了?”
马车内,宇文澈挑眉看着孟漓禾,车夫已经喊了几次到了,这个女人还在愣神。
孟漓禾抬起头,神思恍惚,显然很不在状态。
宇文澈皱皱眉,累的?
也是,这几日,似乎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吧?
眸光闪了又闪,忽然道:“本王知道了,王妃是想让本王又亲自抱进去了。”
说着,不待孟漓禾反应过来,宇文澈一把将她拦腰抱起,直接从马车上跳下。
然后便大步走回王府,直奔离合院而去。
众人感觉时隔几日又被闪瞎了眼,动不动就秀恩爱什么的,简直太要太棒。
他们还苦与近日见不到王妃没有八卦可谈,现在可真是又可以脑补一场大戏了,妥妥的。
而孟漓禾也终于反应过来,顿时挣扎道:“喂,你干嘛?”
宇文澈冷静开口:“这不是你想的么?”
“……我什么时候想让你抱了?”
孟漓禾简直无语,这人怎么抱人还抱上瘾了呢?
也不嫌累吗?
宇文澈挑挑眉:“不想为什么心跳这么快?”
孟漓禾一把摸上胸口,只觉胸口底下那颗心确实跳的极不安宁。
但是,这次她却能保证,肯定不是因为宇文澈。
因为她方才压根没反应过来,自己被他抱着这一事实。
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忍不住抓住宇文澈胸前的衣襟,抬头道:“王爷,我总觉得还是很不安,这个案子真的这么结了吗?”
宇文澈忍不住放慢脚步,低头看着蹙着眉的孟漓禾,一如昨晚一样,心里还是莫名一软,抬头继续向前走,沉稳道:“不管是不是这么结了,本王都会善后,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好到远远超出他的期望,早已不是他当初与她结盟时所想。
宇文澈的话莫名有着安稳人心的作用,孟漓禾只觉心情平复了许多,虽然还有些忐忑,还对那个眼神耿耿于怀,但似乎有宇文澈在,那些不安也算不了什么。
也许,真的是她想多了吧。
连日来的疲惫忽然一拥而上,再被这么一颠簸,虽然只是早上,孟漓禾也有些昏昏而睡了。
宇文澈似乎也看出她的疲惫,步伐轻了轻,任由她闭上眼睛。
嘴角上扬,这女人,倒是被抱习惯了,竟然在他怀里就睡了。
轻轻将孟漓禾放在床上,用被子帮她盖住,再落下床帐,看了看她的睡颜,宇文澈这才走出屋。
“王爷,您的信函。”
一走出孟漓禾的屋子,负责传递信息的暗卫炳便递上来一封信笺。
宇文澈伸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接着,便拆开信。
炳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王爷居然对王妃这么好,他到底何时才能晋升到贴身暗卫,看不到恩爱场面简直心酸。
宇文澈看完信,在手中一捏,信瞬间变成粉末,扬洒在空中。
“方将军,果然不只是个莽撞之辈。”
竟然主动要假装与他心生间隙,从而迷惑敌人,打进敌人内部,这一招,很好!
宇文澈冷冷一笑,刚想提步走出院子,便听从院外传来一声大喊:“王爷,大事不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