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如人与人的相处,可能差一分差一豪,都是不同的结果。
那么,其他事情也一样吧?
就如同你刚好点开一本书,刚好又因为它而心生欢喜,何尝,不也是一种缘分呢?
那既然如此,她就随缘吧。
倘若她注定要拥有秘籍,早晚自会遇见,她并不强求。
想通之后,孟漓禾不再就此事多言,因为……她似乎有点困。
“现在别睡,吃点东西再睡。”眼见孟漓禾开始打哈欠,宇文澈赶紧说道。
不然,就又要发生喂鸡汤把人呛到这种囧事。
不对,倒也是可以多多练习的……
“我吃!”不等宇文澈想完,孟漓禾赶紧说道。
毕竟,那被鸡汤呛到的感觉,自己简直是有了深深的阴影!
那前一刻做着美梦还在云里美美的飘着,下一刻就梦到掉进水坑被呛的感觉,她发誓,绝对不想拥有第二次。
“好吧。”宇文澈颇为遗憾的应着,竟然没有机会练习了,最主要,这还是自己提出的,不开心。
既然如此,两个哥哥也不方便多呆,干脆吩咐人为他们准备午膳,送到房间里,让两个人自行消化。
不然,万一再出现方才那旁若无睹的秀恩爱,真是让人有些受不了。
然而,还未等二人提出离开,孟漓禾却忽然开口:“澈,我还没问你,你怎么会忽然接到父皇圣旨的?”
因为,这件事,其实她一直都想问。
若不是方才一醒来,就被宇文澈拉着问东问西确认自己是否有事,又看上看下检查自己全身有没有哪里受伤的话,她早都问了。
毕竟,总不能拒绝他的关心,虽然,她不懂这种隔衣目测,到底是怎么能看出自己有没有受伤的。
当然她也不会主动其他方法,就是这么纯洁。
所以,这会终于逮着机会,赶紧问出了口。
关于这个问题,孟漓江也是有些疑惑,所以干脆停下听听回答。
毕竟,殇庆皇千里迢迢派大军赶来,即将兵临城下了,却又撤军。
这当真是劳民伤财,没有讨到一点好处。
殇庆皇,若是没有什么理由,应该不会这样武断才对。
然而,宇文澈的表情,却在他们的目光下,不自觉的僵了僵。
“这件事说来话长,表哥方才不是说你需要休息?我看你也有些困,不如先睡一觉吧。”
其他人对此倒是没什么反应,甚至觉得,的确应该让孟漓禾先休息。
然而,孟漓禾却眉头一皱,紧紧的盯着他道:“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宇文澈微微锁眉,并未回话。
孟漓禾的脸色顿时更加凝重起来:“到底什么事?不能和我说么?”
宇文澈脸色一缓:“没什么事啊,我能有什么事?”
他的表情早已不复最开始的僵硬,可以说与平时并没有什么区别,看上去**溺而温柔,然而,孟漓禾的脸色却变得更差了。
“宇文澈,我了解你,你如果真的没什么事,不会这样顾左右而言它,到底有什么事,连我都不能说么?”
眼见两个人之间,忽然从暖炉降到冰点,两个哥哥变得也有些不自在。
终于,还是孟漓江出来调节道:“禾儿,覃王也是担心你身体,不如等你睡醒了再问?”
“没错。”身为表哥,苏子宸也说道,“你现在情绪不适合激动,方才消耗太多心神了。快休息吧。”
只是,一向还算听哥哥话的孟漓禾,这一次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而是直直的看向宇文澈,等着他回答。
因为,她心里一直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
只是,她不想去朝那个方向想而已。
可是,如今宇文澈在自己的逼问下,还如此的避而不谈,她心里的那个预感,便越发变得强烈起来。
倘若真的如她所想,那……
孟漓禾事到如今都不敢多想,只好闭了闭眼,深呼一口气,尽量平静的说道:“澈,你知道,问不出结果,我不可能安心休息。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假传圣旨?”
此话一出,周围,似乎连空气都安静下来。
孟漓禾只听得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只看得到眼前这个离他近在咫尺的人。
此时此刻,紧张的连手都在颤抖。
因为,若真的如她所猜测,这根本就是杀头之罪!
终于,宇文澈轻轻哀叹一声,不再避开她的眼前,轻轻道:“没错,那份圣旨,的确是我伪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