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前面一句绝对不能说。
后面一句,其实说出来单看的话,也不是那么有说服力。
所以,正纠结要怎么解释,神医忽然道:“把手伸出来。”
不纠结这个最好了,孟漓禾赶紧乖乖手,任由神医把脉。
半晌,神医才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屋子,将手收回。
“徒夫在里面是不是?”
孟漓禾嘴角微抽,号个脉还能发现这个,果然是神医啊神……
既然瞒不住,也只好轻轻点了点头。
“胡闹。”神医忽然脸色一冷,“没有确认是否有问题,你俩就……”
“不是不是。我们没打算怎样。”孟漓禾赶紧两只手摇晃,头也摇晃,以示清白,虽然其实一点也不清白。
“哼。若不是已经调养好,你现在这个没怎样的程度,已经可以引起气息紊乱了。”神医冷冷一哼,明显很不爽。
对于不听话的病人,没有哪个大夫会开心。
尤其,这个病人还是他在乎的徒弟,还是个自己也会医术的人。
怎么一天天的就这么不省心呢?
都怪他那个徒夫,哼!
孟漓禾赶紧嬉皮笑脸哄道:“师傅,下次注意一定注意,绝对不……不对,师傅你刚刚说我已经调养好了?”
神医挑挑眉,显然不打算说第二遍!
孟漓禾却眼前一亮:“师傅万岁!”
简直一蹦三高,惊起一片飞鸟。
神医冷哼一声:“你才刚恢复,让徒夫懂得收敛一些。”
“咳咳。”孟漓禾不做答,只是摆出纯洁的样子,假装不懂他在说啥。
哎,徒大不中留啊……
神医哀叹一声转身离去,心里充满了无限悲凉,搞得就好像什么时候留住过似的。
而孟漓禾嘴角一勾,转身朝屋内跑去。
哇,真的感觉整个人生都美好了起来。
院子重新安静,然而,树上,胥却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
因为刚刚一直担心因为自己的疏失,太子和太子妃会产生误会,从而上演明明相爱却充满了误会最后相爱相杀相望于江湖老死不相往来的悲情一幕。
所以,便拉着夜紧张兮兮的仔细听着房间内的动静。
并且一边祈祷太子太子妃误会解除,一边脑补着悲情催泪大戏都要哭了。
结果,他们听到了啥?
呵呵呵呵呵,撕衣服?
悲情大戏忽然画风一转,居然来了个十八……禁?少儿不……宜?
这怎能不让他风中凌乱?
偏偏夜还在自己身边笑的一脸诡异,看得他毛骨悚然。
感觉下一刻,自己都要被撕了。
毕竟,方才在那边都想揍自己来着啊!
虽然最后没有忍心下手,但是也骂了自己傻来着。
那也不会好到哪去啊!
胥闷闷的想着,觉得人生很艰难,因为自己猜的事好像就没一次对过。
但是,无论如何,接下去他都不能再听了。
刚刚神医不是说了么,太子妃调养好了,那……想到太子以往的事迹,以及他的体力,简直不敢想。
所以,拽了拽夜的衣角,示意他同自己退后。
毕竟,刚刚是自己拉着他一起听的。
夜嘴角微勾:“不偷听墙角了?”
胥脸色发红:“要听你自己听。”
说着,傲娇退后。
夜嘴角越发上扬,还是身边有这个呆瓜的感觉好。
所以,也很快追了上去。
撕衣服什么的,太子我敬你是条汉子,请继续。
而真汉子宇文澈这会看着孟漓禾蹦蹦哒哒的跑到床边,嘴角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我的太子妃,看着我这样,你就这么高兴?”
孟漓禾一愣,咦,难道这个家伙刚刚欲火焚身所以没有听见师傅所说?
眼珠一转,估计看了他一眼,尤其是某个还很斗志昂扬,十分不要脸的对着她的部位道:“对啊,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还敢不敢撕别人的衣服,哼。”
宇文澈侧过身,一只手杵着头,邪笑的望着她,整个人显得邪魅无比。
“我的太子妃,我什么都不敢欺负你啊,而且……”
宇文澈说着,忽然一顿,接着倏地一跃而起,同时将孟漓禾一把拽到床中间,再次成功压到身下,低声道:“我以后,也只会撕你一个人的衣服。”
孟漓禾心蹦蹦直跳,口是心非道:“你不要胡来啊你,我,我,我身体还……”
“还怎么?”宇文澈嘴角一勾,“还没听到神医说痊愈?”
“原来你听到了?”孟漓禾瞪大眼,就知道这是个腹黑鬼啊!
“这样的好话,我又怎么会错过?”宇文澈眼眸愈渐变深,朝着她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