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 / 2)

这次海盗能够成功剿灭,卢炀绝对是功不可没,值得有最好的奖励。

卢炀看到他骄傲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压低声音道:兔兔,我是说你给我的奖励。

阮眠怔了一下。想了想,从兜里掏出一颗糖,放进卢炀的手心里,声音欢快的说:我身上没有其他东西,就奖励你一颗糖吧。

卢炀弯唇,拆开糖纸,把糖放进嘴里,嚼了几下之后,他假装皱眉道:好像不够甜。

阮眠诧异地看着一眼糖纸,有些奇怪的说:我以前吃过这个水果糖,我记得挺甜的啊。

卢炀摇头,我觉得不够甜,没有棉花糖甜。

阮眠笑了笑,心道卢宝贝原来是想吃棉花糖了,卢宝贝指挥作战那么辛苦,他当然要好好惯着,所以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

现在在战舰上,我没办法去买棉花糖,等战舰抵达安城的时候,我立刻就去给你买棉花糖吃。

卢炀勾唇,眸色晶亮的看着他,兔兔,你是不是忘记了,这里就有棉花糖啊?

阮眠懵懂的眨了一下眼睛,有些惊讶的问:哪里有?

战舰是用来作战用的,上面只储备了军人吃的食物,没有零食,更不会有棉花糖这种东西,有的只有能够填饱肚子的食物。

卢炀揽住他的腰,把他抵到身后的墙面上,眸子晶亮的看着他,低声道:这里不就有一个又香又甜的棉花糖么?本宝贝想尝尝这个棉花糖到底有多甜,棉花糖同意么?

他低头靠近阮眠,目光落在阮眠的唇上,目光灼热。

阮眠明白过来自己就是卢炀想吃的棉花糖之后,耳尖忍不住发烫。

卢炀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灼热的唇就贴了上来,辗转缠绵。

阮眠忘了闭眼,微微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卢炀,他发现现在的卢炀真的很高,卢炀这样把他堵在墙角,可以将他整个人拢在自己的怀里,如果有人从后面走过来,一定看不到被卢炀圈抱在怀里的他。

卢炀的眉眼经过这些年的变化,依旧精致漂亮,眼睛比小时候狭长了一些,鼻子更挺了,好看的唇,触碰起来原来是这样异常的柔软,带着丝丝甜味,像抹了蜜一样,一直甜进了人的心里。

阮眠不自觉轻轻闭上眼睛,红唇微启,抱住卢炀加深这个吻。

他们在这个寂静的走廊里,深深的吻着彼此,这是他们胜利的奖励,也是他们给彼此最甜蜜的回馈。

远处不时传来将士们的欢呼声,有欢快的、又兴奋的、有喜悦的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少将和嫂子,在这个无人的角落里,不分彼此的抱在一起,给了对方一个最甜蜜的吻。

不知过了多久,卢炀微微松开阮眠的唇,抵着阮眠的额头,低低的笑了笑,棉花糖好甜啊。

阮眠红着脸靠在他怀里,半天都没有说话,他有些羞赧的想,他不能总是被卢炀调戏的脸红,他应该拿出当初学习脏话的精神,学以致用,努力调戏回来。

他下定决心,清了清嗓子,学着卢炀刚才的语气道:冰淇淋也好甜啊。

他说的是实话,冰淇淋确实好甜,特别是卢宝贝这个冰淇淋,虽然平时看起来冰冰凉凉的,但是融化之后,比他喜欢的水果糖还要甜。

卢炀听到他的话,忍不住莞尔,不但没有脸红,还笑得无比灿烂,眸子里隐隐闪烁着兴奋的光,比刚才获得胜利的时候还要兴奋。

兔兔既然喜欢,那你就多尝一尝,冰淇淋很愿意被你尝的。

他说完,甜软的嘴唇又贴到了阮眠的唇上,像要给阮眠尝一尝冰淇淋有多甜一样,轻轻的触碰,然后离开,在阮眠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又贴了上去,如蜻蜓点水一般落下一吻。

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阮眠感觉着唇上一下又一下的触感,不由愣了愣,???

卢宝贝的反应,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

卢炀看着呆愣住的阮眠,眼中划过温柔笑意,终于不再逗他,伸手把他抱进怀里,温柔的吻了下去。

棉花糖那么甜,当然要一直在吃,就像小兔子,抓住了就不能放开。

第68章

军队回到安城之后,大家很快安顿下来,卢炀让所有人去休息,给他们一天时间好好调整自己的状态。

卢爷爷和卢正威知道作战结果之后,全都无比的欣慰。

卢正威看着威风堂堂的儿子,不由笑了笑,彻底剿灭海盗是他多年的心愿,现在看到儿子终于办到了,他开心又骄傲。

儿子不但帮他报了仇,还帮他完成了多年的心愿,他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放下心来,安心的退休,跟宁宓香去周游世界了。

卢爷爷也这么觉得,他觉得自己离退休的那一天已经越来越近了,卢家后继有人,即使他退休,也不会对卢家有什么影响了,现在他终于可以彻底放下心。

他觉得他可以早点把卢家的担子交给卢炀和阮眠了,他相信他们一定会做得很好。

宁宓香自然没有他们两个想的那么多,她只要看到两个孩子平平安安的,她就知足了。

卢爷爷、卢正威和宁宓香三人在安城呆了几天,就回首都去了,卢爷爷还有工作要忙,不能一直呆在安城,卢正威要定期到首都医院去复健,所以也不能够在安城多待。

他们离开之后,军队上级的奖励也到了,因为安城部队这次缉拿海盗极其成功,所以上级给安城部队发了荣誉奖章,还给出色的士兵们颁发了奖励,该升官的升官,该配勋章的配勋章。

卢炀自然也有奖励,这次安城军队在他的带领下,将海盗彻底清理干净,他功不可没,所以军队上级决定,把卢炀调回首都总部,换句话说,就是他又要升官了。

军队里的士兵们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比自己得到奖励还要兴奋,吵吵嚷嚷着要跟卢炀一起去首都,还说要给卢炀办庆功宴。

卢炀由着他们闹,在他们的欢呼声中,悄无声息的溜走了,现在快到下班时间了,他要到医院去接阮眠。

他开着车一路来到医院,熟门熟路的去了路上的诊疗室,诊疗室里正好有一个病人,阮眠正低头给那位病人处理着伤口,神色十分认真,白皙的面颊和他身上的白大褂一样一尘不染。

卢炀靠在门边轻轻地笑了笑,没有出声打扰他们。

病人似乎疼得有些厉害,头上冒着冷汗,脸色很苍白,嘴里不时喊痛。

阮眠柔声安慰着病人,手上的动作不停,一边轻声细语的让病人放松,一边以最快的速度帮病人把伤口处理好,动作专业,神色专注。

卢炀静静的看着他,心里一片柔软。

阮眠把病人的伤口处理好,才松了一口气,自己的额头也微微出了一点汗。

他抬起头的时候,看到卢炀站在门边看着他,不由笑了笑,让护士送病人去病房,自己看了一眼时间,准备下班。

卢炀走过去,帮他收拾桌子上的文件,低声说:上面要调我回首都。

阮眠愣了一下,动作顿了顿,有些吃惊的抬头问:什么时候回去?

两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