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迢迢一边筑墙一边和旁边面无表情的梵路小声说:你累不累啊?
梵路偏头扫了他一眼。
路迢迢脸微微一红:之前后面断后的事情都是你领着人来做的,我现在才知道这种事情这么麻烦,早知道这么费神费力
梵路说:不累。
路迢迢干咳了一声,不知道怎么的有些扭捏地说:那你周末有空吗?我想请你
他还没说完,一旁的仙女就震声说:帮主夫人,你们俩干哈呢?墙又塌了一堵啊,还筑不筑了?!
路迢迢:
路迢迢咬牙切齿:筑。
筑,回去让你天天筑墙!
梵路继续帮着阻挡洪水,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然微微偏头,唇角轻轻勾了勾,说:有时间。
路迢迢呆了一下,怔然看着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是答应自己了。
众人正在紧张兮兮地隐藏身形去找剩下的五个敌方,一旁的队伍频道突然弹出来一条消息。
【路迢迢:@全体,全都给老子冲啊!!!!杀光他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杀敌者第一,朕重重有赏!!】
众人:
帮主疯了??
乐居龄说好了要保护自己师父,一直待在林北辞不远处,时不时挥动红绸给全体加点血。
他坐在仙女给他筑的一堵墙后面蹲着,抱着膝盖歪着头看着不远处的师父,只觉得他师父在那个小毒物面前好像和其他人面前有点不一样。
乐居龄还小,并不能表达出来那些不一样到底是什么样的,反正就觉得很奇怪。
是哪里奇怪呢?乐居龄歪着头东想西想,但是却怎么都想不通。
就在这时,正对着林北辞的山坡上,好像出现了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
乐居龄眼睛眯了眯,本能觉得不太妙,他立刻蹦起来,大声喊:师父!
林北辞没听见,他正在拉着长弓寻找敌方,钟溪双手环臂站在他旁边,低着头和他说了句什么。
他师父眉头轻轻一皱,似乎有些不高兴,抬起头瞥了钟溪一眼,根本没听到乐居龄叫他。
乐居龄有些着急,连忙往林北辞那边跑。
跑着跑着他突然就明白了自己刚才一直想不通的问题。
或许是因为辅助卡的问题,他师父对待其他人,甚至是对待他,全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像是要完成某样任务似的,没有一丝情感;
他对待钟溪时,态度虽然相同,但是眼神却是完完全全不一样的。
就好像一件为人所用多年的工具突然有了情感。
就像现在,只要钟溪和他说话,林北辞就能屏蔽掉所有声音,哪怕脸上不耐烦,却还是只听他说话。
乐居龄急急忙忙跑过去,正在这时,有人哀嚎喊他:小公主!救命啊!奶我!
乐居龄根本没时间,只是心有愧疚地高喊了一句:
请多喝热水!
那人:
???
小公主争分夺秒使出师奶的劲飞快跑到了林北辞身边,大喊一声:师父小心!
他猛地扑到林北辞怀里,想要像电视剧里那样借着力道将师父扑倒,躲避暗器。
但是乐居龄扑到了林北辞怀里,却像是撞到了一堵墙上似的,一下竟然没扑倒,他呆了一下,憋足了劲去推林北辞,但是他的脚拼命在地上蹬了半天,泥都蹬出一堆,却怎么都扑不动林北辞分毫。
乐居龄:QAQ
林北辞不为所动,拉着弓的手依然稳稳的,眼睛眨都不眨地放出一箭,正对面山坡上躲避已久的人应声而倒,敌方-1。
林北辞放倒了一个敌人,才疑惑地低下头,问:什么?小心什么?
乐居龄:
乐居龄哆嗦着站稳,觉得自己真是杞人忧天,师父这么厉害的人难道还要他提醒暗箭吗?
他露出一个比苦还难看的笑容,伸出两只胖乎乎的手,两指捏着比了两个小心心。
师、师父乐居龄讷讷道,师父好厉害,我只是想给师父比小心心。
林北辞没心没肺,哦了一声:比小心心是什么意思?
乐居龄说:就是喜欢师父。
林北辞摸着下巴思忖:哦?心就是喜欢的意思啊,那
他将视线转向了旁边的钟溪,想起了之前钟溪那狂冒小心心的猫标。
钟溪:
钟溪面无表情移开了视线。
作者有话要说:甜文作者,就是我了。...
☆、[全息网游]兄dei,买挂吗13
林北辞学着乐居龄比心的样子,两只手一捏,朝着钟溪笑眯眯地说:哥,给你小心心。
钟溪:
钟溪面无表情,隐藏在兜帽下的耳根却红得要滴血。
他冷冷道:我不要。
林北辞将小心心朝他一吹,钟溪冷酷无情地横手一劈,表示根本不要。
林北辞顿时西子捧心状:啊,我被你伤到了,我心好疼。
钟溪:
乐居龄觉得自己有点多余,默默地将自己缩成一团,缩小存在感。
很快,不出五分钟,敌方的人数已经剩下了最后一个。
帮众陆续回来:我们已经将中央圈扫了一遍了,都没有找到最后一个人,帮主,咋办?
路迢迢看着越来越凶猛的洪水,眉头紧皱,朝钟溪使了个眼神。
钟溪冷冷瞥他一眼,杀气掩都掩不住。
路迢迢有些懵了:不是,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钟溪冷漠地说:猫标。
路迢迢愣了一下,脸色突然有些心虚。
钟溪看到他这个反应就知道他是故意的,当即冷笑一声:呵。
路迢迢从他这声呵听出了你死定了这个意思。
梵路说:先找人。
钟溪这才将死亡凝视收回,看向旁边拉着长弓不断找敌方的林北辞。
路迢迢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哼哼唧唧地跑到梵路面前,趁着众人没看见,朝梵路撒了好大一个娇。
钟溪要杀我。路迢迢小声说,表情很委屈,等会你可要救我啊。
梵路说:猫标,怎么回事?
路迢迢老老实实把他当年做的事情说了。
梵路沉默了一会,才说:帮你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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