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卫协怎么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呢?

可为什么是两个男人?

他捏着刀刃的手更紧了。

怎么怎么好像有一股血腥味?

血腥味?没有吧?

别别弄了这里虽然比较隐蔽,可到底还是侯府,侯爷是个什么人,你我能不知道吗?你要是想,下次还去你家里,别叫人发现了

好,好,都依你!不过侯爷是个什么人,别人不知道,我胡三还能看不出来吗?早年我就亲眼看到过他给那细皮嫩肉、模样俊俏的卫协洗过澡,甚至还让他跟他一同睡觉,后来更是手把手地交他读书写字,怎么秦一、秦九他们他就不那样对他,我猜啊,这卫协极有可能是侯爷买回来暖床的,暖床知道不?就像我对你这样,嘿嘿

就知道瞎说,这话要是传到了侯爷的耳朵里,有你好果子吃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

后面两人的对话,卫协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甚至连原本准备去拿的食物都被他忽视了个一干二净,就这么捏着匕首运着轻功一口气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头,手中的刀才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卫协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怔怔地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

怎怎么可能呢?

作者有话要说:是的,卫·好骚年·协感觉自己收到了暴击~~

然后就是十三岁的时候,叶小恪的体力还能占据上风,十八岁可就不一定了,到时候发生了什么我也没办法保证,哎妈呀,想一想就好激动~~~

第7章侯爷与小奴隶(七)

不可能的。

卫协垂下自己滴血的右手,怔楞地往前走去,大哥哥对他那么好,怎么会对他有那种心思呢?不可能不可能的别人看不清楚,他还看不清楚吗?大哥哥对他很好,但看他的眼神一点也没有像他小时候在采石场遇到的那些男人一样,他对他从来从没有露出那种眼神过,甚至就算两人睡在一起那也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

所以,不会的。

卫协这样肯定地想到。

可为什么他的心却还是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随着时间地流逝,非但没有平息,反而还有愈来愈激烈的趋势

走了两步,卫协转头看了一眼屋内的铜镜,随即立刻就被铜镜里自己面红耳赤的模样给吓愣了。

他到底在想什么!

惊吓过后,卫协猛地拍了两下自己的脸颊,随即猛地冲出房门,打起一盆水,便将自己的脑袋整个地扎了进去,闷了许久,才终于拔了出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夜晚,漫不经心学完武的卫协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会想起那假山里的两人,一会想起秦厉一袭白衣的模样,一会又想起了他幼时秦厉睡在自己身旁的样子,想到后来实在是困得极了才迷迷蒙蒙地睡了过去,然后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又梦到了白日的那个假山,一样的低声哀求,一样的啜泣流泪,却在身下那人抬起头来的瞬间,卫协看到了大哥哥满是泪痕的潮红的脸,紧接着他便感觉自己由旁观者直接就变成了参与者,动情地去俯下/身去亲吻他眼角的泪,紧接着浑身一麻

卫协猛地睁开了了自己的双眼,看着已经亮堂的房间,心中顿时升起一阵慌乱,他起晚了!

少年连忙掀开自己的被子,刚想下床,感受到腿间的冰凉与滑腻,整个人都犹如被雷劈中了似的,不敢相信地坐在床沿上,半天没敢动弹。

等到他能动弹的时候,他手脚僵硬地连忙给自己换好了衣裳,看着他换下的那个裤子,就手忙脚乱地将它整个地扔进了自己的衣柜里,可一会又觉得不对,又从衣柜里拿了出来丢到了自己的床底下去了,生怕丢得不够靠里,他还特意将自己的腿伸进去,踢了好几脚,这才跟个无头苍蝇似的在屋子里转悠了好几圈,打开了房门就冲了出去,一口气冲到了他平时跟秦厉下棋的院子,却发现可能是因为自己起得太晚了,除了棋盘并没有任何人等在那里。

登时,卫协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地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来。

怎么今日这么晚?

他的气才刚呼出一半,卫协便立刻感觉到自己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了起来。

因为紧张,少年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刚想开口就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一见他这副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叶恪皱了下眉头,便带着他坐到了石桌旁,给他倒了杯茶,递了过去。

卫协连忙伸手接过了茶杯,等到喝下一口之后,才忽然发现自己手中捏着的竟然是对方的杯子,想到了昨晚的梦,卫协不免就咳得更厉害了,捏着杯子的手都开始发起抖来了,心脏更像是要爆炸一样,一下又一下,疯狂地跳了起来,想要将手上这烫手的杯子放下,却又有些舍不得。

叶恪看他这个样子,转头就看向了一旁同样一脸懵逼的团团,男主这是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啊,我刚刚就给他做过身体扫描了,除了心跳有些过快,其他都健康得不得了,发育得也很好,特别是某个部位。

团团一脸羡慕,毕竟它一直坚信他也是个男孩子,可是却木有小叽/叽,真是太令人悲伤了。

叶恪看它说着说着话题就要歪,连忙撇过头不看他,这小东西因为前几年进度不变,无聊到四处偷听,不知道被谁灌输了性别意识之后,就一直哀叹着它是个木有叽/叽的男孩子,它不要变漂亮了,等剧情进度一完成之后,立马先给自己安一个,想一想这么个丑团子上挂着那么一个挂件,叶恪简直不忍直视。

而这一头的卫协咳嗽稍微缓和了些,抬头就看见叶恪的双眼一直关心(误)地看着他,握着地拳头下意识地紧了下,也认真地回看了过去,从额头到眉毛、眼睛、鼻梁、嘴唇到白皙的脖颈,他记得昨晚他只不过轻轻在这脖颈上吻了下,上头便立刻绽放出一朵红梅来。

这么想着卫协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大哥哥真的想那人说的,买他回来是为了暖床的吗?可为什么他并没有小时候那种恶心的感觉,甚至甚至

卫协紧张地拉住了自己的衣摆,叶恪看他这面红耳赤的小模样,眉头皱得更紧了,发热还是中暑了?可是现在才不过初夏

但因为男主是剧情发展的中心人物,想了想,叶恪便绕过石桌,朝他走去。

眼看着叶恪朝他走来,卫协立马紧张地都有些按捺不住自己胸口的起伏了,随即便感觉到那冰凉的手指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上,看着那修长的手指,卫协甚至生出了想要将那手指捧在自己的手心里,一根一根全都吸吮个遍的感觉来。

他怎么了?他到底怎么了?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他这是魔怔了吗?

探过了卫协额头的温度,叶恪便放下了手指,居高临下地看着身旁的卫协,你今天状态不佳,我便不与你手谈了,总是脸红耳赤,一会我会叫府中的卢大夫给你诊治一番,别讳疾忌医。

说完,叶恪刚欲转身离开,卫协连忙拉住了他的衣袖,我可以的,我可以的,我没有病,我身体特别特别好,我们下棋,下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