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的未婚夫加起来也就王皇后的一半。】
乾隆:……
这女子博古通今,居然还挺乐观。
怎么,还嫌死少了是吗?
作者有话说:
最近看了些清穿宫廷文,对乾隆朝挺有兴趣,但似乎少有人写乾隆后期的故事,便自割腿肉开一本,大家有兴趣就收藏看看吧~
顺便求个专栏预收《朕的黑历史被人掀了》,文案如下:
阮娇费了七年的力气,才辛辛苦苦从侍婢熬成更衣,属实觉得宫廷生活太不容易。
空自绑定了个黑历史系统,却无用武之地——没钱没权没背景,她要是敢去敲诈勒索,保不齐先得人头落地。
无所事事的阮娇只能每天跟她的统打牙犯嘴、谈天说地。
【浣衣局的赵姑姑曾经结了个对食,哪知被人骗财又骗色,连定情信物都是义乌淘来的假首饰。】
【敬事房的徐公公天天瞅他那酒坛子泡着的宝贝,殊不知早被人偷梁换柱,换成了半截参膏芦须。】
阮娇听得兴起,不禁打听起当今皇上有什么秘密,她好歹也算个美貌佳人,怎么从没见他翻过自己的牌子?害她想晋升都没契机。
统儿道,【我只知道慕容斐年轻的时候是个大胖子,其他的便也不知了。】
阮娇难免脑洞大开,听说青春期胖的人叽叽都很小哦,是这个原因才自卑?
直到一觉醒来,阮娇发现自己偶然穿到皇帝身上,她屏气凝神,悄悄褪下了裤子。
正在为变故焦头烂额的慕容斐恰好闯入:……
阮娇赶紧举手,“别误会,我不是采花贼。”
慕容斐:……
宫里人发现他们的陛下忽然变了性情,以前总是板着冰山脸生人勿进,如今却是嘘寒问暖笑里藏刀——说出的话毫不留情。
他精准无误地找出大理寺都查不到的私隐,上至宰相,下至胥吏,文武百官无不俯首帖耳,战战兢兢。朝政也因此一片清明。
于此同时,宫中名不见经传的阮更衣也声名鹊起,一举成为六宫之中的第一人,甚至于皇帝命其日夜相随,形影不离。
看着他俩合作愉快,二人对彼此都很满意。
好不容易换回来,慕容斐觉得是时候行周公之礼了,遂轻咳了咳,“爱卿还有什么提议?”
阮娇眸子亮晶晶,“升职,加薪,再加薪。”
慕容斐:……
只想发财的敬业女主vs嘴硬心软的恋爱脑帝王,双洁甜文。
第2章侍寝
虽对那句嫌他年纪大颇有微词,可乾隆到底还是大手一挥,命总管李玉记名留牌子待用。
恰如郁宛所猜测的,这本是一桩政治联姻,不会因皇帝个人的喜恶而受到影响。
当然皇帝之后要不要宠她就是另外的事了。
郁宛并不在意,她本就是来混日子的,况且她也没打算当第二个海兰珠——对乾隆爷这么一个自恋至极的人物而言,还能指望他老房子着火吗?
不可能的。
看着皇帝面上微露倦意,李玉知趣地屏退众人,秀女们亦乖觉告退,各回各家。
宫殿是早就布好的了,由不得自己挑拣,皆有内务府安置。至于这其中是否有圣意掺和及各位主子娘娘的手笔,便不得而知了。
郁宛被分配至永和宫,一幢大方简朴却又不失低调奢华的宫殿,外头尽是红砖青瓦,里头的陈设却是下了本钱的,花梨木鸡翅木家具应有尽有,且俱上过新漆,可见底下人俱不敢怠慢。
只是地段不太好——并非物理意义上的,而是说住处死过人。去年没了的揆常在跟上个月病逝的怡嫔柏氏皆出自永和宫。难怪内务府特意装饰一新,想必为了掩盖那股霉浊气味。
侍女不敢隐瞒,低低地一五一十都跟郁宛说了。既被送来服侍这位小主,自然同气连枝,荣辱一体。
她以为郁宛不说大怒也得咒骂两句,哪知这眉眼弯弯的姑娘却轻快地笑道:“这么说,眼下永和宫是没主位娘娘啰?”
“……啊,是这样没错。”侍女被她抓重点的能力惊呆了。
“那便好。”郁宛愉快地命几个身强体健的太监将行李箱笼之类都搬进来,好生安顿下去。
她才不在乎这点细枝末节,她爹的部族哪天不死几个人?认真说起来整片草原都是个大型乱葬岗,还是就地掩埋的那种,谁也料不定帐篷底下是否埋着尸骨,穷讲究早该做起噩梦了。
她更在意活人能否过得舒服,以她爹的头衔,封个贵人或常在想必是没问题的,嫔位就有难度,若永和宫先有主位,郁宛免不了处处受到辖制,还得三天两头请安奉承,她可做不来。
眼下却清净多了。
她出色的好心态让侍女们的情绪亦舒展了些,“小主说的是,永和宫在圣祖一朝曾是孝恭仁皇后的住所,想必您也能沾染些福气。”
郁宛笑了笑,并未接话。德妃确实运气不错,可自个儿不惜福那就没法子。
她倒没指望生出个继承人啥的,只盼能在宫中平安终老——不敢与乾隆争寿数,好歹不能差太多罢?
现在她也觉得美妙的人生才过了三分之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