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雷:你,你们干嘛这么看我!
秦旻从外面回来后,叶雷被另外三个人撺掇着,大喇叭似的把周秀儿来找惜儿之事,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番,还添油加醋的把周秀儿的娇羞小女儿作态说的真的跟来会情郎一般。
秦旻面色不太好问道吴妈:惜儿呢?!
吴妈:惜师父上山打猎去了,说是要用山猪肉给您包饺子吃。
秦旻脸上更难看了,巧的是刚问完吴妈,惜儿就带着两个小厮拉着一头肥头大耳的山猪回来。
秦旻眼神不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意:惜儿,我不是说过,不准你再跟周猎户去打猎的么!
好久没见过如此疾言厉色的主子,惜儿顿时心慌了,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却依然手脚发软:我,我是自己去的,跟跟,跟阿宝阿福一起去的
阿宝阿福,梅隐庄的新来的两个小厮。
四个徒弟挤在课堂里,伸着脖子偷偷看着这一幕,秦旻的表现让尹清绍一下子变了态度,决定站在叶雷和三儿这边,赌他俩是一对。
三儿:我似乎看到了万马奔腾。
清绍:嗯,我也看到了天苍苍野茫茫。
四儿凭借多年对少主子的了解,依然坚持:不可能!
叶雷满头雾水:什么?哪里有马?哪里有草地?
第24章吃醋
尹府突然有了急事,尹清绍被府上的小厮过来接走,叶雷也被秦旻骂了回去,徒弟们的墙角的计划破灭。但赌局还在,四个人会继续观察师父师叔两人倒是是兄弟情深似海,还是鸳鸯意浓戏水。
庄子里又恢复了平静,只是忽然被秦旻凶了的惜儿,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一直都小心翼翼,做什么都轻手轻脚的,更不敢再秦旻面前乱晃悠,唯恐踩了雷。
秦旻也反省了一下自己方才的态度,不就是一个小丫头来给惜儿送礼物吗,有什么生气的,惜儿又没做错什么。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心里还是不自在,抓心挠肺的难受,脸上却努力装作心平气和。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晚上秦旻便做了这样一个梦。
梅隐庄敲锣打鼓,鞭炮庆贺声不断,一片的喜气洋洋。大红的花轿落到梅隐庄里,一身大红喜服的惜儿,从花轿里面牵出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惜儿笑得一脸幸福灿烂,一路牵着新娘走到秦旻面前跪下,旁边有人高喊一声:拜高堂!
秦旻猛地坐起了身:拜尼玛的高堂!
望着身旁睡得正香得惜儿,气得情不自禁得说吼出:休想让我给你娶媳妇!
惜儿就被吵醒,迷迷糊糊的没有听到秦旻吼的什么,忙做起来问:哥哥?怎么了?
秦旻一想到梦里面惜儿跟新娘成双成对的样子,就气得头晕乎乎的,指着惜儿在梦里牵着新娘得手:伸出来!
惜儿乖乖伸出手,被秦旻啪得一巴掌拍在手心上:让你乱碰人!
惜儿盯着自己发麻发热得手心,再看看蒙着被子生闷气的秦旻一脸懵逼:主子这是怎么了?
秦旻躺下后不多久又做了一个梦,而且还接着方才娶亲继续做:惜儿跟新娘三拜之后高高兴兴的入洞房了,两人躺在一张床上,新娘还将一条腿压在惜儿身上睡觉,可惜儿呢,竟然一脸羞涩模样,一动不动的乖乖被新娘压着。
秦旻又一次被气醒,忽的一把掀了惜儿的被子,再把人拉进自己被窝整个身体压住他,紧紧的抱着。
可怜的惜儿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弄醒,呆呆的望着满脸都写着不高兴的秦旻不敢问什么,老老实实的当着主子抱枕。
半大孩子嗜睡,惜儿刚开始头枕着秦旻的胳膊,整个身体缩在人怀里时心里慌乱不已,但后来还是沉沉的睡了过去,还睡得口水直流,流的秦旻胳膊上都是,一张脸都捂得红彤彤的冒着热气,看上去又舒服又惬意。
秦旻早上醒来望着自己怀里的人发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昨晚自己的行为,简直是莫名其妙,幼稚至极!
抽了抽被惜儿枕的发麻的胳膊,没抽出来,反而睡得正香的惜儿被打扰到,不满的哼哼一声,又往秦旻怀里缩的更紧了一些。
惜儿的脸离秦旻很近,清秀俊俏的小脸睡得红扑扑的特别可爱,呼出来的气体喷在秦旻胸口处痒痒的,微微张开的唇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秦旻几乎不受控制的低下脑袋,想尝一下
仅仅一个蜻蜓点水般的一个触碰,湿湿软软的触感却如同刻进了秦旻心里,让他浑身都热腾了起来,但一向自律的秦旻立刻恢复了理智:
你在做什么!
睡得正香的惜儿如同察觉到什么一般醒了,首先就看到了秦旻被自己淌的口水打湿的胳膊,赶紧从人怀里爬起来:我我我错了,我给您擦干,不不不,我去给您拿干净的衣服
没事,不用。秦旻按住他,又拉着他的手轻轻的揉:还疼么?
惜儿一愣,随即明白:不,不疼的。
秦旻面带愧色:哥哥昨晚打了你,是哥哥的不对,道歉也无济于事,要不你打回来吧。说着便向惜儿伸出手掌,惜儿慌忙摇头不要,见秦旻坚持只得依他。
于是两个来了一个不算清脆的早安击掌。
但事情却并没有过去,秦旻心结依然还在,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心情烦躁,心神不宁。
庄子里王厨带着阿宝阿福杀猪宰羊,惜儿带着张妈吴妈打扫整理庄子各个屋子,四儿领着三儿贴春联,玩炮竹,一副过年的热闹景象。
唯独秦旻坐在屋子思考人生,一个上午过去后,他得出一个结论:自己喜欢上了惜儿!
不是对弟弟的那种喜爱,更不是对忠诚护卫的喜爱,是情不自禁的会想着他,看他开心,想他过的更好,想去触碰他占有他,想把他放在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一生共相守那种喜欢。
秦旻性格清冷寡淡,又从来不喜儿女情长,一心只想着打仗,保卫宋国边关。长大二十四岁,从未对谁动过情,他一直觉得这种事应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待成年后有父母定下亲事,成亲后夫妻举案齐眉一辈子。
这可如何是好,秦旻揉了心口,想到心中那团心结揉开。且不说惜儿对自己感情如何,就如今自己的处境,就不应该去想这些儿女情长之事。
秦旻拿起剑在院子里舞了起来,似乎要把心中的焦躁不安都发泄出去。
下午叶雷和尹清绍又来了,四个徒弟又立刻聚到课堂里开始叭叭叭:
叶雷:怎么样,怎么样昨儿师傅和师叔两人怎么样?
四儿得意洋洋:没怎么样,什么都没有,还是该干啥干啥,快拿银子出来吧,你们输了。
叶雷不信:昨儿师傅一看就是吃醋了,三儿你说,师傅师叔有没有打一架。
三儿一副沉思模样:我觉得吧,师傅有些反常,一看就跟平时不一样,小师叔倒是挺正常的。
gu903();四儿:我怎么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