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羡是真的没敢再动了,腰后抵着的那个东西变化太大,让她隔着衣裳都能完完全全感受到他的热意和力度。
......
他们两个人算错了,温白白不在老窝里,再加上今羡被刚刚顾归酒的变化弄得生了气,一路上闷声不发,顾归酒也怕彻底的惹恼了她,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也没了,于是便草草的射了几只动物便立刻回去帐子。
明日便要回宫,顾归酒照例宴请完诸位朝臣之后,已经是深夜了,回到主帐的时候,今羡已经把门给锁住了,完全不让他进去的意思,他自然也知道她小脾气上来了,今日是他过分了,于是也没敢敲门,叫了王德显收拾一件帐子出来沐浴完后,便坐在了今羡睡着的那个主帐门口,一坐便是一夜。
翌日回到了宫中,顾归酒原本以为,他可以好好的让她尝试去接纳他了,也会帮她把刺拔掉,却没想到,原来有些人,计划里根本没有他,无论他幻想和她的未来有多久,她都依旧把那好不容易填满的沟渠又放些水进去,而他好像又开始了那种行尸走肉的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要虐狗男人最后一波啦!前方高能。害,娃!你挺住!
你要相信,这是甜的开始了!
前40红包!!!!!!我发现我每次说50就很少人评论,我说40就很多!我也不懂这是啥定律tvt
爹爹所说的是他角度的事情,番外再详细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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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垣国每四年更换一次辅佐皇上的摄政王,让四周的藩王每四年一轮,美名其曰辅佐朝廷,但多少也有点牵制的意味。
往年摄政王辅佐朝政平平淡淡,不好不坏,但是今年新上任的摄政王在鸿垣国地位非常强大,连皇上都要客气三分。
新上任的摄政王传说不近人情,清冷淡漠,但却来的那天,就让皇城里无数女人为之疯狂。
宰相的千金南栀生来就是老天爷赏饭吃,一副娇滴滴的模样让不少世家子弟垂涎已久,说亲的媒婆更是将门槛都给跨破,可那南家小姐愣是一个都看不上
皇上亦是个贪图美色之人,早早听闻周府千金美艳动人,一双杏眸仿佛出尘的仙子,娇媚动人,趁着替摄政王接风洗尘之时,皇上便瞧了眼那南栀,宴席将要散了之时,皇上似不经意的提起想要南栀留在宫里伺候自己。
就在宰相迫不得已快要应下来之际,一旁自开席来便一直低头喝酒,一副生人勿近的清冷孤傲的摄政王竟对着坐在对面的南栀微翘嘴角,骨节分明的大手摩挲着杯沿,声线极低,但却不小,足以让周围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本王刚好缺个王妃,瞧着南家小姐举止行为都能担此名份,皇上有成人之美,不如,就将南家小姐,赏赐给本王当王妃吧。”
—
池也不会承认,那夜歌舞升平,他喝的微醺,抬眸不经意一瞥,便看见南栀害怕到红了的眼眶,他生平第一次,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尽数消散,多管闲事,向皇上讨了她为妃。
后来,是他日日夜夜将那人捧在手心,她一撅嘴,他便低声下气,甘之如饴的哄了无数遍。
双洁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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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哭泣
初秋踩着夏末的尾巴跟着来了,风和煦又温柔,缓缓的吹过人的脸颊,晨鸟在树间婉转鸣叫,伴随着马车外街道上渐起的嘈杂人声,小贩一早的叫卖吆喝声也让人醒神醒脑。
眼看着就要快到皇宫了,今羡也没有再睡,葱白的指尖揉了揉自己的一双桃花眼,她眨了眨惺忪的睡眼,葱白的指尖撩开了马车的窗帘,风一股脑的灌进来,让她整个人身心都舒畅了许多。
皇城是她从小到大生活过的地方,什么地方有什么特色的小吃,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拐角处有一家包子店,是今苑特别爱吃的,在记忆里,娘亲每日都会带着她来这里,晨起便开始排队,她不喜别人替她买,而且每次都是买一种特有的包子,里面的陷是芋泥做的,味道特别的香。
香味扑鼻而来,她深呼吸了几口,小脑袋探出去一点点,俨然有些怀念和享受。
这副模样让坐在一旁的顾归酒看在了眼里,他指尖摩挲了下,继而对着陈越道:“停车。”
“吁——”陈越勒紧马绳,马车停下,身后一排便也跟着停了下来。
今羡坐在马车内,侧眸睨了一眼顾归酒,没开口,但是后者却懂了她眼底的不解,似乎是在问他为何停在这里。
顾归酒莞尔,一边起身一边往下走,继而站在马车下,对着坐在里头的今羡道:“要下来吗?我肚子饿了想去买点吃的。”
芋泥包子的味道又沁入了鼻尖,今羡深呼吸了几口,然后捻起自己水蓝色的广袖流仙裙的裙摆,站了起身往外走,忽略掉了顾归酒神伸过来企图抱她下马车的手,然后自个儿跳了下去。
今羡原本正准备走到包子铺那里给晏元川买点早点吃,可谁知,她下马车的时候,他已经站在娘亲时长去的那间包子铺了。
今羡往前走,人未到,便听见了晏元川说:“我最爱吃芋泥包,三年里回了皇城,便看见了这家铺子,想试着买点给你吃,让你试试味道。”
今羡往前走,水蓝色的广袖流仙裙随着她轻柔的步伐晃动着,她抿唇笑了下,“爹爹有所不知,我早已吃过这一家的芋泥包,娘亲以前还在世的时候,她便时常早早的就来这里守着,是这一家包子铺的常客,但她也不买别的,就买芋泥包。”
今羡的话很明显了,晏元川懂了,原来今苑也在用某种方式怀念他。
他忽然有些动容,拿到手的芋泥包也变得没了往日的香味。
......
今羡拿着芋泥包转身的时候,便看见了顾归酒手里拿着两个糖人,可能是刚刚才和晏元川说了娘亲是因为怀念爹爹才吃的芋泥包,下一刻就看见他一个大男人大清早的就买了她最喜欢吃的糖人,难免觉得太过于巧合。
像是他偷听了她和晏元川的谈话,然后立刻献殷勤那般,她怀里揣着黄色的油皮袋,漂亮的眼眸微抬,不解道:“干什么?”
男人眉梢带了点笑,然后有点笨拙的递上了糖人,“我记得你爱吃糖人,所以就想着,买两个糖人给你解解馋。”
今羡有些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不但是她这样,连带着晏元川也有些无语,但更多的还是不待见,顾归酒不解,误以为自己买的形状是今羡不喜欢的,于是蹙眉说:“你不喜欢这个兔子?那我再去买一个猪的。”
今羡的生肖是猪,她无奈的叹息了声,然后不愿再闹笑话,皱眉道:“谁一大早上的吃糖人?”
顾归酒这才明白为何刚才去买糖人的时候,老板会一脸一言难尽又不想耽误生意起身捏了两个糖人了,原来是因为早上没人会吃这个腻死人的东西,顾归酒自知自个儿做了傻事,两手捏着糖人棍,另一只手扫了扫鼻尖,然后跟着今羡上了马车。
马车驶入皇宫的时候,晏元川叫了停,顾归酒心如明镜,自然知道他们两父女有话要说,他自觉的闪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