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姑娘,给你当儿媳妇……”
周老二用脚踩着这个老东西的脸。
赵水芹都快吓尿了,她没想到玉兰说的是真的,玉兰的这个小叔子,咋这么不是个东西。
有啥话不能好好说,干啥非要动手。
“你们放过俺爹吧,俺不该来这,这都是赵水芹怂恿俺来的,说过年了,你家闺女上学该回来了。”
夏冬草跪在了地上,她刚刚没有挨揍,脸上的巴掌印还是刘小娥之前打的。
“那桩婚事,俺不认了,俺不认了,没有啥婚事。”
“赵水芹是吧?”
赵玉兰的大姐,周老二揪起了她脑门后面的头发。
赵水芹的眼中透着害怕,正要说什么,她的脸,下一秒被周老二给按在了雪地里摩擦。
这个赵玉兰咋就像个臭虫似的,甩都甩不掉了哪。
看来上次是没有挨够打,吃够教训,这次还能来整事。
雪呛进了赵水芹的鼻子里,她吓的乱挣扎,可她压根挣扎不开,她的手被人死死的按着。
杨疙瘩看到这一幕,一滩黄色的液体,染黄了雪。
“咦,咋还尿了啊,这人可真不讲究。”
说话这人,把杨疙瘩的胳膊,和脚,都用牛皮绳给绑了起来。
原本按着他的人,连忙松了手。
杨苞谷已经不敢哭了,连娘都不敢叫,乌黑的长辫子,被踩在了雪地里。
“赵玉兰,怎么会这样做的?”
她不会无缘无故的这样做,上次来这要地址,就是没安好心。
重新能喘气的赵水芹,脸上沾的都是雪。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还不想说实话。
最边上的夏长安怕挨揍,吐豆子似的,把什么都给交代了。
“还有,我不是夏虎,夏虎是我堂哥,他……他是个傻子。”
“好,真好,赵玉兰这个狗娘养的玩意。”
王翠芬的脸气的涨红。
她知道赵玉兰不是个东西,但没想到,她这么不是东西。
她想帮自己的外甥,可以,咋不把自己养的闺女嫁给人家。
竟然还想出这种馊点子,仗着她是她孙女的亲娘,给人家写订婚书,把她孙女和那个傻子的事定下来。
真不知道是该说她蠢,还是说她坏了。
这订婚的事,她说订就订了?还真把自己当根豆芽菜了。
“对,就是这样,浇下去。”
周老二正在教周文怎么对待这样的人。
周文手里提着一个尖嘴的铝壶,刚从炉子上拿下来的。
“啊……”
赵水芹被烫的直翻白眼,
“对,就是这样,面对欺负咱的人,就要这样报复回去。
啥吃亏是福,那都是狗屁话,哄骗傻子的,谁让咱不痛快,咱也要叫她不痛快。”
这样的渣滓,敢上门欺负人,他们要是还能忍气吞声,那不就成了活王八了。
周文兴奋的捏紧了壶把手,把赵水芹烫得哇哇叫后,然后还有夏大娘,夏大爷。
在她们进来,说他们姓夏的时候,她就猜到了是上辈子的那家人。
滚烫的热水,浇在他们的背上,即使他们穿的再厚,隔着衣服的背也起了一片的红水泡。
“二爸,我想浇在她们的手上,好不好?”
周文兴冲冲的看向周老二。
“好!”
周老二脸上带着老父亲般的宠溺,让人把他们的手,都给按在地上。
“这老周家是咋了?”
巷子里的人,能听到从里面传来的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的,听着怪渗人的。
轮到杨苞谷的时候,周文才不管那么多,直接眼也不眨的浇在了她的手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