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深挣扎不停,顾楚江却把紧紧把他抱在怀里,裹着陈深花瓣经不起折腾,被挤出了红色的花汁,将顾楚江的前襟都染红了。红色的黄色的染了白衣一身。
小陈,别闹了,当时的情况,我真的是情非得已。对不起
你有什么情非得已,当时小爷我好好在老柳树下会见佳人,你一剑就把我捅死了,虽然不知为什么没死成,但也害的我成了这个样子,你你你,你说你情非得已,难道是吃醋看上了那天那个姑娘?至于吗?顾兄,你直接告诉我你的爱,我可以把她让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陈深:为什么为什么,顾楚江你出来告诉我为什么杀我!
顾楚江:我来了你把掐我脖子上的手先放下再说。
陈深:你不是自己就把爷爷我的手拿下来了吗?
顾楚江:还差一点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陈深:差什么?
顾楚江:差收藏和评论呀?
陈深捏着他的小下巴:此言有理。
顾陈二人:欲知后事如何,可否先行收藏评论?
☆、重回三金
顾楚江是身形都有些僵硬了:师弟你
就算你喜欢那天我约的那个姑娘,我完全可以让她去陪你啊,何必这么冲动,兄弟间说一声就好,何必动白刀进红刀出啊。顾楚江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得完整,陈深就打断了他的话现在你刺死了我一次,我怎么都要报仇的。
你想怎么报仇?
首先把你的手松开。
顾楚江把手松开了,还退后一步。那裹着陈深的花瓣都破破烂烂了,雪透的玉肌半遮半掩,陈深随手又扯了片花瓣裹了上去。
我带了你的衣服
顾楚江从乾坤袋中取出了一套衣服,陈深抬起头看了一眼,是多年他最爱穿的那一套,黑锦银线,奢华低调。
这么多年,你到把它带身上,是知道今天我会醒来?边说边把衣服接过来抖开了。
顾楚江点了点头,见陈深一双眼睛一直在看那件衣服,便嗯了一声。
在三金城被你戳的洞都给缝好了,还是那个无微不至的顾师兄啊。陈深扯下花瓣,把衣服给穿了上去,言语间不吝讽刺。
裹着花瓣谈报仇,太不像话了。
我要报仇,你可怨我?你也可以现在又把我杀死一次。陈深还是多年前那漫不经心的调调,仿佛还是那个天之骄子。
不怨。不过,你报仇前,我先带你去洗洗,我也换换衣裳,让我们干干净净体体面面的解决恩怨,必竟你的身份,不允许你这个样子,太不陈公子了,会教大和的姑娘被花容失色的。顾楚江说到这里,带着些笑意。
果然,陈深点了点头,赞同道:你说得很对。
就这样,一个穿着白衣的男人,走进了一座深山,踏进了一间茅草屋,他再出来是,那身白衣已被染得五彩缤纷好不热闹。
白衣男子身后,跟着个穿着黑衣的糟老头子,黄发飘飘,满脸褶子风一吹便掉粉掉得刷刷刷,但身板挺得直直的,特别有精神。
这二人,正是顾楚江和陈深。
如今陈深这副样子,他是去拼命还是去寻死,在顾楚江眼皮底下都是做不到的。那还不如安心看看这厮想做什么。
而且他和顾楚江好歹也是多年兄弟,知道他不打算杀他,也不想他死。
有些事兄弟间就是不用问也心知肚明顾楚江在三金城把他刺死了,如今他这死去又活来,顾楚江又刚好在他醒了就送衣服来了明明白白的顾楚江为爱成妒,一时怒上心头,错杀那招惹自己中意姑娘的的兄弟小爷我,而后痛悔非常,上穷碧落下黄泉,寻的密法将要一心化要化历鬼的我起死回生。
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成功了。
更不知道为什么,要救回了我却让我成了个老头子。
想到这里,陈深恨得牙痒手痒脚更痒,想一脚踹死前面这飘飘欲仙的白衣人。
从后背看过去,顾楚江还是那个神君般的人物,轻飘飘的白衣随风而动,在山林的中分枝拂叶,替陈深引路。
一路走着,树木逐渐稀疏,人也渐渐多了起来,男女老少,一如当年一般,把目光聚焦在陈深身上,陈深却是一点也找不到当年的自在从容了,他此时,恨不能施法让所有人都看不到他。
但他显然以一个垂老之身无力回天。
奇怪,顾楚江那身被染得一塌糊涂的衣服,怎么就是不能帮着分担点这灼热的目光?
喂,顾楚江,你转过来。陈深站住不走了,凭什么这些人只对着他投来不可描述的目光,难道花衣服的禁欲公子哥,比一个全身落粉的老头子更没吸引力?
顾楚江闻声停下了脚步,侧过半张白皙的脸,挺翘的鼻子,眼型狭长,是双凤眼,睫毛浓黑纤长,掩着一池水光波动你可算理我了,师弟啊。
是啊,我理你了,全转过来给小爷我瞧瞧。
这语气,全然像是纨绔的公子,在街边调戏良家妇女是啊我想和你说说话,美人你转过来给小爷我瞧瞧正脸。
异曲同工。
在路边行走的人止不住的探究目光本来就火辣辣的烧在陈深身上,此时见这怪异的老头子对着前边一个俊美无涛的白衣修士指指点点,还为老不尊到史无前例自称小爷,不由得停下来看后续。
大和的人还是这么具有观众意识,这点重生前还是重生后都没变啊。
顾楚江轻笑一声,侧回好看的脸,迈开洁白下摆掩着的大长腿,走了。
陈深看着那抹白色的身影逐渐走远,气得要炸,他迈着颤巍巍的老腿,追上去伸出枯枝爪一把愣是把顾楚江扯住过了身。
嗯,果然,这厮已经用障眼法把染在衣服上的色彩给掩住了,这厮灵力又没受损像自己一样受损,这些个寻常百姓,自是看不出顾楚江的异常,他自己,如今,也看不出。
可是,他陈深陈大公子的狼狈样,却被所有人尽数收进了眼底!
他盯着顾楚江貌似纤尘不染的衣襟,恨恨道:不给小爷我不给爷爷弄个障眼法?
出门在外,形象最重要,其它都次要,那怕要去找杀身仇人帮忙。
但高傲的陈公子,显然活了二十五年,也没学会怎么求人,说句话来,简直了就是来讨揍的。
顾楚江不揍陈深,任那双爪子拉着自己的一只手臂,笑意掩都掩不住:叫师兄。
顾楚江你可别忘了,你当是叫我师兄的。
陈深和顾楚江都是造极峰弟子,陈深为首徒,这是众所周知的。
但,造极峰峰主岳长阳收的第一个关门弟子,却是顾楚江。
陈深投去岳长阳座下,这位贪财的峰主便将首徒的位置,给了三金城首富酿金堂堂主陈鑫的儿子陈深,其中的那些个道道,不言而喻。
陈深万般不愿,觉得这跟本不合规矩,对顾楚江太不公平了,但最终百般拒绝无果,这首徒的帽子还是扣在了他头上。因此他对顾楚江一直心怀愧疚,平时一直都是尊称顾楚江一声师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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