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2)

gu903();之后,白若沅又跟着这几个会玩的,跑去看机甲比赛,品尝各种美食,真真是让白若沅乐不思蜀。

下线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

骆管家听到他询问店铺的事情,便一连在地图上点了好几个地方,这些都是元帅府中的店面,都是夫人在世的时候置办的,如今无人打理便是直接租了出去。我已经提前通知过,随时都可以让他们搬走。

白若沅让骆际安去选择,骆际安哪里懂得这些,就挑了个最眼熟的。

右星的这家吧,地理位置最好,来往的都是有钱人,不愁销量。他可是见到过很多回了,来往的那些人可是不差钱的。

骆管家笑眯眯的,少爷果真是好眼光,我马上将之前的合同转到你终端上,到时候就由你来做主了。

骆际安正开心呢,丝毫没有察觉到骆管家的不怀好意。

白若沅问他,这家店是不是有点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骆际安不以为然,等我的好消息吧。

白若沅便觉得就算是有问题,那也是给骆际安一个锻炼的机会了,他何必操心呢。

修真之人大多斩断亲缘,毕竟一个闭关出来,凡人早就过世了是常有的事,所以白若沅并不知道有个词叫做极品亲戚。

呼啦啦十来个人进到客厅,还好元帅府财大气粗,沙发板凳管够,茶水也都端了上来。

骆管家说骆际安还在路上没有回来,元帅有事回不来,此时也不方便,他一个管家说不上话,只有白若沅能够出面了。

那位长辈是元帅的堂弟,同一个祖辈的,后来元帅升了职,他们就找了过来,如今没有职务,两个儿子一个在军部领个无关紧要的文职,一个做点生意,还算是过得不错。至于孙辈倒是有个初级药剂师,还有两个机甲战士,都在读书呢,年纪比少爷大个几岁,其他都是普通人。

白若沅笑了,看来人丁兴旺啊。管家可知他们为了何事来?

应该是右星的那家店铺,他们想要据为己有。元帅不缺这个店铺,就是想要让少爷锻炼锻炼。

所以元帅今天回不来了,我知道了。白若沅也笑了。

骆二叔胖乎乎的,脸上挂着笑,看上去还挺和蔼,不过白若沅倒是觉得他脸皮很厚。他两个儿子没来,倒是两位太太过来了,都是精明的女人,至于几个小辈,则是难掩气愤。

白若沅你出来做什么,这里可没有你说话的份。一个小辈冲着他喊。

白若沅看了眼,不认识,倒是他旁边一个看起来满脸无辜的年轻人道:若沅,你在啊。

这个倒是认识的,骆舒,和白锌是一个班的同学,不过关系不好,一直不对付,或许是因为有天分的人之间没有惺惺相惜,只有王不见王吧。

白若沅道:这里怎么没有我说话的分了,按理来说你们应该叫我一声叔叔或者婶婶都行。

你算哪门子的长辈。

白若沅不解道:难道我记错了,你们没有在婚礼现场出现,这么大事都不知道?

骆舒轻声问:若沅叔,我们有事找元帅,他在不在?

我还以为你们是专门挑他不在的时候来的呢,元帅在不在还用问吗?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这么不懂规矩?说话的是一位堂嫂,骆舒妈妈。

白若沅不看他,问骆二叔,您老有什么事要找元帅的话,可以用通讯联系他,或者我转告也可以。

骆二叔笑眯眯,好说,好说,我们也没有什么大事,不过是过来探望探望。

正说着呢,骆际安终于回来了,他连招呼也不打,直接往白若沅身边一坐,脸色非常难看,骆舒,你这是来找我爸告状不成,真是太不要脸了啊。

骆舒脸色白了白,安叔叔,我这也是手头不宽裕,还望您体谅体谅。

我体谅你,谁来体谅我呢,骆际安差点气疯了,在他零花钱见底的时候,居然还有人打着元帅府的旗号作威作福,就算是他找上门去,居然还没有落个好脸色。

到底谁才是元帅家的少爷,他怎么过得还不如一个小辈呢,气死他了。

骆二叔说:际安啊,你是当叔叔的,可不能这么逼迫一个孩子啊,骆舒他可是药剂师,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哦,药剂师啊,很了不起吗,他旁边就坐着一个呢。

就是,我们小舒将来可是要做高级药剂师的,不就是一个铺子。骆舒妈妈也插嘴。

骆际安冷笑,我阿爸当年是看骆舒有天分,就将铺子免费租给他,合同上写得清楚,提前一个月通知就可以收回来。现在可是有一个月了。

骆二叔道:这事是小舒考虑不当,还请际安宽限些时候。

你是先让我宽限五年是吧,五年过后又五年,说不定到时候我都忘记这回事了,真是打的好算盘。骆际安一个月前还是无忧无虑的,现在正是一腔热血想要大干一场的时候,却是碰到了这种糟心事,非常气不过,哪怕这是些亲戚,也不行。

骆舒的几个兄弟姐妹插话道:安叔叔怎的这么小气,不就是五年吗,您还缺这点信用点吗,我哥可是将来要做高级药剂师的,你不过是个普通人,还不是要他照应的。

我可没有这么大的脸面,我有我爸用不着你们。骆际安皱眉。

骆二叔道:际安,话不要说得太慢,不是我说话难听,元帅打仗多危险,谁知道哪天就有个万一。

骆际安拍桌站起,你们都给我滚,不送。

他就是再不懂事,也能感受到这话中的恶意,从小到大,他们每次上门不是有所求,如今吃相是越来越难看了。

太没有教养了。

没有规矩,不顾及亲戚情分。

他阿爸走得太早了,缺乏管教,果然是个纨绔啊。

一群人数落着他走了。

骆舒走在最后,带着歉意的说道:安叔叔,爷爷他也不是故意的。我会继续想办法的,您是打算开药剂铺子呢,将药宗搬到右星去?

关你什么事?骆际安很没好气。

骆舒道:我这不是想要请教请教哪位药剂师吗,要是安叔叔愿意引见就好了,我一定尽快处理好铺子的事。

居然还跟我谈条件,骆际安浑起来连元帅都不客气,又哪里将这些贪婪的亲戚放在心上,你死了这条心吧。

骆舒满脸委屈地走了。

白若沅询问缘由,骆际安气愤地说道:我去右星看店铺,结果发现居然是一家饭店,据说刚刚开业三个月。我正纳闷呢,不是说是阿爸租给我那侄子用的吗,他天分好,将来可以做药剂师,有个药剂铺子可以让他出售药剂,或者是代售朋友的药剂都是极好的,还能够结识不少人脉。可谁知道居然是个饭店。

那个时候他才十来岁,对我阿爸可会甜言蜜语了,没花一个信用点就白租用了十几年,那可是右星啊,寸土寸金。他也是生财有道,居然将铺子转手租出去收钱。前面的店铺到期走了,这次是个饭店,对铺子进行了全方位的改造,合同也是签订了五年。我找到了饭店负责人,他说从来没有接到过通知,而且他们饭店装修复杂,违约金要赔偿租金的三倍。

骆际安气很了,说话颠三倒四的,白若沅倒也是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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