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海波到底对祁星阔有些畏惧,本来还想嘲讽两句,被祁星阔冷冷扫一眼,愣是把话咽了下去。
燕江流,下下个星期天是我生日,家里打算给我办个成人礼派对,你来吗?苏格期盼的看着燕江流,问。
燕江流感觉这个生日派对不简单,正编着借口拒绝,身侧的祁星阔突然开口:我能去吗?
苏格神色诧异一瞬,笑逐颜开:能啊,欢迎祁同学来。那燕江流呢,来吗?
祁星阔随意点头,手在燕江流后腰轻拍下,将人拍回神。
去。燕江流按住想跳起来的冲动,干巴巴道。
那行,到时候见。苏格的笑容多了些趣味,我先回班里,再见。
姜海波还沉浸在苏格居然邀请祁星阔和燕江流参加派对的震惊里,见人走了,狠话也顾不上放,赶紧追上去,嘴里嚷着:我也想去你派对,行吗?
这次偌大的厕所真只剩下他们两人。
第47章乖,都给你47.
为什么答应他?燕江流问,去他的生日派对,那就是他的地盘。
在别人地盘上肯定会有很多不方便,这点相信祁星阔会比他更清楚。
祁星阔站在门口,向外眺望,能看见苏格和姜海波一前一后进教室的身影,微微眯起眸子,声音有些沉:他今天就是故意在这等我们的。
燕江流愣了下。
逃校会的事儿只有他俩知道,最多加一个吴浩初,但他相信吴浩初是不会把这事儿告诉苏格的,那对方是怎么知道的?
没人和他说,他猜到的。祁星阔说,抬手在燕江流脑袋上揉了把,轻笑道,现在知道苏格有多可怕了吧?
如果真如祁星阔说的,苏格全靠猜在这等到他们,那这人心思和头脑确实可怕,能洞察人心到这地步,是个狼人。
所以你答应他参加派对,是要彻底解决你们恩怨吗?燕江流飞快理清楚其中原因,神色严肃起来,你老实告诉我,打算怎么对付他?
别激动,我不会知法犯法的。祁星阔又揉了把他的脑袋。
这次实打实挨了打,巴掌落在胳膊上,非常响亮的一声,拍得燕江流自己都傻了。
不是,你非手欠摸我头干什么?燕江流眼睛不住往祁星阔挨打的地方飘,咬唇几下后,底气不足弱弱问,疼吗?
疼的话,你给吹吹吗?祁星阔捂着被打的地方,和他往教室走,微微俯身笑着问。
燕江流前后看一眼,没别的人:真疼的话,我可以试试。
小同学这么轻易松口了吗?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祁星阔眼眸微转,语气透着忍痛的味道:我觉得好像挺疼的,从小到大没被人这么打过,你是第一个。
那你让我看看?燕江流脚步停了下,站在讲台上回头看祁星阔,脸上有些内疚,刚才那一巴掌听着很响亮,打到胳膊上肯定也很疼,他有点儿心疼的埋怨,下次别摸我头,我真要打你,你躲着点儿。
没事,人家不都说打是亲骂是爱吗?祁星阔微抬下巴,到座位上再说。
不行,你先让我看看。燕江流走了两步,心里怪不是滋味的,转身往祁星阔面前走,伸手就要拿掉他盖胳膊的手,我看看是不是红了,要打出印子的话,我去买瓶冰水帮你冷敷下吧?
小同学如此关心,要不是自己在骗人,祁星阔真想拿开手让他看看,可现在不行,呼呼还没到手呢。
祁星阔用尽力气盖住地方,有些央求味道道:等会你帮我呼呼就好了,先过去坐着。
燕江流觉得祁星阔的表情不太对,还总催着要他去座位上坐着,耍什么花招呢?
过了先前的心疼和内疚,燕江流再次想起眼前校霸身上的标签,套路王。
恍惚间隐约抓到什么重要点,他神色一改,唇角微翘:呼呼是吧?来,跟我过去坐着,我帮你好好呼呼。
祁星阔身为个常年在套路里混迹的人,对表情和语气解读可以说是满分,一见他这样,明白大概率是反应过来,松开手朝他摆了摆:刚才感觉好像出了错,没事了。
燕江流冷哼:怎么会呢?不是让我帮你呼呼吗?胳膊拿来,我帮帮你。
祁星阔往后退两步:真不用,我没事了。
上次他露出这种眼神和表情的时候,给了自己肩膀狠狠一口,留下印迹磨灭不掉。祁星阔不敢想这次要是把胳膊递过去,会不会再换来一口。
怕什么?燕江流伸手抓住人,往离两步远的座位走去,把祁星阔往里面一推,跟个霸王似的堵住出口。
想要呼呼是吗?他问,眼看祁星阔要缩到墙上,很怕的样子,他没好气的一把握住对方的胳膊,翻了个白眼,跑什么跑?
不等祁星阔回答,他抿紧唇,犹豫几秒还是靠近被挨打的地方,轻轻地、尝试性吹了吹。
祁星阔身形瞬间僵硬,感觉身体里的血液随着他这两口吹气吹了起来,完全没法控制。
燕江流吹完,没着急松开祁星阔的手,迟疑地抬头看向没动静的人,这一看他立刻甩开人想开溜。
祁星阔眸色有点沉,眼神里满是隐忍和克制,唇线抿成直线,耳朵有点儿红,随着看他的时间越长眼神越发不对,这时属于人鱼特有的敏锐直觉,让他下意识想逃开。
身体行动没能快过身为Alpha的祁星阔,他被一把薅了过去,按在充满橘子味的怀里,他感觉像掉进了暖炉里,热烘烘的。
你别动。祁星阔哑声道。
燕江流喉咙微动,手足无措的僵着,不知道怎么做好了。他能清楚感受到有东西抵在他大腿内侧,很热很硬。
同样是男生,他压根不用多想就知道那是什么,羞耻和窘迫在这瞬间一涌而上,让他把手搭在祁星阔肩上,身形微动想稍稍离开。
这个动作完全刺激到冲动时的Alpha,祁星阔将他往怀里扣得更紧,头埋在他脖颈旁,手落在Omega特有的腺体处,从语气不难听出正在失控边缘:燕宝,听话,别动了。
这是一个亲昵到让人害羞的称呼,也不知道祁星阔什么时候给他取的。
在这时这情景下喊出来,让燕江流连反应都忘了做,只顾着惊慌害羞了。
摸摸我的后脖颈,我教你怎么摸。祁星阔哑着声音道。
炙热的呼吸将燕江流耳朵扑的红透了,他说不出话来,只能点点头。
祁星阔短促又愉快的笑了声,逗得他脸也跟着红起来:真乖。
燕江流张口想说句话,下一刻他连声哼都没能发出,祁星阔的教学来得太突然,摸得他打了个激灵,接着身体软下来,像失去浑身力气,这种情况让他欲哭无泪,都没力气了还怎么摸?
就这样。祁星阔只摸了一下,快速收回手。
只这一下,燕江流就不行了。真是要命。
祁星阔也发现了他的窘迫,低声笑起来:没力气了?
燕江流真是恨死他这样,咬牙道:你再笑我就咬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