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 / 2)

gu903();顾闯,去找军医处理下你的脸。叶淮西淡淡道,半点没有儿子被打的情绪波动,像是喜闻乐见。

顾闯撅了下嘴,想跟叶淮西哭诉,结果看见祁奈和祁星阔的表情,闷闷忍下冲动,老实出去找军医。

他在101号贵宾室,好好安抚他。支走一个不省心的儿子,叶淮西开始处理还站着不动的少年。

祁星阔神色微动,语气难得的恭敬感激:谢谢叶将军。

叶淮西挥挥手让他赶紧走,等人走了,祁奈开始为祁星阔打圆场。

叶将军,你看我家混小子是少年不懂事,这,这把二皇子打成那样,实在是太不规矩,待我回去肯定好好教训他。

不用。叶淮西说,顾闯长这么大没受过挫,让祁少爷给他点教训也好。

祁奈捏着杯子的手不敢放松,还想再为祁星阔说两句话:主要我看二皇子那脸实在有点惨,我要是不给混小子点教训,可能有点说不过去。

叶淮西懂祁奈的意思,连皇子都敢下手打,将来可能无法无天了,他笑笑:顾闯没讨到好处,你以为你家小子就讨好处了?我儿子我清楚,不是个喜欢吃闷亏的人,你要想教训祁少爷,随你便。现在先来谈谈这些个间谍怎么处理。

祁奈让叶淮西几句话说的又惦记上祁星阔的伤势,眼前有要事,只能等事情结束再看看了。

祁星阔顺着提示成功找到101号贵宾室,守在门口的四位护卫军,看见他过来行了个礼,齐刷刷走了。

看来叶淮西交代过,进门前祁星阔再次确认自己穿着没问题,脸上也没有明显的伤痕,如顾闯说的那样,对方都是打在他身上,脸倒是碰都没碰,让人看不出他几分钟前刚和人互殴过。

他的手放在门把手上,蜷缩几下才鼓足勇气推开门,看清房内情况,祁星阔笑出声。

只见让他担心到不行的小同学坐在窗口处,一条长腿踩在拖过去的沙发上,另一条长腿则在窗外,看起来像是要越窗逃跑,猛然听见门开的声音,惊恐回头,漂亮的脸上满是惊惶无措。

燕江流想了半天主意,才想到推沙发够上窗户逃跑,实施到一半,门开声音对他而言,宛如死亡之歌,扭头看过去发现是他想见的人,惊惶无措立刻变成惊喜,想收回腿跳下去,结果估算错误,下地被沙发绊了一下,眼看要摔在地上,被飞奔过来的人抱了个满怀。

小同学,这可真是你投怀送抱了,不能耍赖。耳边传来熟悉的调侃声,让燕江流心里又暖又甜,不是错觉,是祁星阔来了。

他紧紧搂住人的脖子,嗅到熟悉的信息素,身心同时放松下来,软声低低说:嗯,不耍赖了。

祁星阔摸摸他的后脑勺,低笑道:那说好了,以后都是我的人,不能乱跑。

燕江流脸热一瞬,这话跟定情意思差不多,他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不住地想,祁星阔这么问,是不是代表对方喜欢他?他想问,又没脸问出口,只能把脸往对方的脖颈深处埋了埋。

被带来这里,是不是挺害怕?祁星阔半搂着他走到沙发上坐下,眼尖看见茶几上的橘子味糖,唇角笑意更浓烈了。

燕江流猛点头:尤其顾闯那混蛋还故意吓唬我,和我说被偷渡去帝国,每天都要被迫产卵,我是男的,怎么可能

嘴太快,说到这个话题上,燕江流紧急刹车都没能止住祁星阔的笑意。

你笑什么?他恼羞成怒的问,你再笑我就走了。

别走别走,我不笑还不成吗?祁星阔努力压下笑意,轻咳两声,问他,除了这个,他还说了什么?

燕江流眸光微闪,摇头否认:没、没说其他的。

有没有人和你说过,每次你说谎的时候,会不敢和人对视,睫毛还会像小蝴蝶的翅膀抖个不停。祁星阔将他圈在怀里,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偏头含笑说,如愿看见小同学睫毛抖得更厉害了,脸颊渐渐生粉,透着主人的害羞。

燕江流紧张起来,还真没人和他说过,那以往他在乔治面前说过的谎,岂不是都露馅的?

也难怪叶淮西会知道那么多,他以为打很好的掩护实际都给了乔治调查的根源。这么说来,他和祁星阔的分离,都是他的错。

可现在他要怎么把这个消息告诉祁星阔呢?刚见面就要再分离,对他们太残忍,不说难道要等到他走的那刻才说?

想什么呢?祁星阔看他眼神里情绪起伏的太快,不由得低声问。

燕江流垂眸和人对视:你见过叶将军了吗?

见过了。祁星阔回答。

那他有没有、有没有和你说什么。燕江流问。

祁星阔轻声问:哪方面?是你的去留,还是我的惩罚?

你还有惩罚?燕江流错愕,为什么要惩罚你?

因为我想拐走他儿子内定的伴侣。祁星阔从他肩膀离开,懒懒靠在沙发上,好给小同学消化这句话的时间。

燕江流对情感的了解虽不深,但足够理解这句话,先前不确定的想法都有了定数,他扭头看祁星阔:他怎么罚你的?

让我和你考入圣西尔大学,毕业后进国家研究院。祁星阔说。

燕江流仿佛抓到某个很重要的点:也就是说我不用跟他们回塞伯坦了?

嗯,高考结束,我陪你去。祁星阔看他瞬间高兴起来,跟着笑起来,现在我们先去找叶将军和我叔。

找完他们可以回家吗?燕江流起身回头问。

祁星阔不知道叶淮西怎么打算,不想欺骗小同学,实话实说:看看他们怎么安排,别担心,我一直在你身边。

燕江流笑起来:嗯。

两人刚到会议室门外撞上从军医那回来的顾闯,一时间三人大眼瞪小眼,周遭静谧。

顾闯看见祁星阔脸就疼,这小子下手太狠,疼的后遗症都出来了,他捂着腮帮子:你两过来干嘛?

问问能不能回家。燕江流看见顾闯奇怪的举动,迷惑问,你捂脸干什么?牙疼吗?

顾闯一听他话里意思,就知道祁星阔没把打架的事儿和他说,说的也是,这么丢脸幼稚的事,换做自己,也没脸和他说,本着为双方保留脸皮的心意,顾闯龇牙咧嘴:是啊,我最近糖吃多蛀牙了,哪怕让医生给我换了颗牙,这还会时不时疼上两下,小江流,我这是前车之鉴,你要谨记。

燕江流想到最近祁星阔的投喂,感觉自己一口锋利的牙也要不太好:很疼吗?

那当然。顾闯胡扯,视线若有似无的飘过脸黑下来的祁星阔,心里舒坦的不行,哎,我和你说,要有一天,有人总给你吃糖,那肯定是不怀好意,想让你蛀牙。

燕江流听见后面这句,确定顾闯在胡说,祁星阔对他好不好他还能不清楚吗?

别扯了,我不信。他说着一把推开会议室的门,进不进?我急着回家。

顾闯准备接着忽悠的话瞬间胎死腹中,小人鱼怎么就那么难骗了呢?明明刚从银河系外寻回来的时候,自己说什么,他信什么来着,真是不该同意把他放到莱城,越来越聪明了。

爸,你的要事谈完了吗?顾闯先两人一步走到叶淮西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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