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江流任由祁星阔摆布,几分钟不到,坦诚相待,祁星阔勾过空调被给他盖上,温柔引导:燕宝,你知道发情期该做什么吗?
买可乐。燕江流红着眼眶,呼吸炙热回答。
小同学还挺懂。
祁星阔捏捏他的脸:是不是想好久了?
我没有想很久,是很好奇,好多书上写Omega做这事儿会很舒服。燕江流如实道。
祁星阔无奈笑了下:从哪看的书?
你别问了,先做好不好?燕江流急切道。
这种时候,他对祁星阔的渴望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完全用不着祁星阔自己动手,他手忙脚乱拆人衣服,崩掉好几颗扣子,衣服丢出被子的时候,隐约能看见衬衫上的撕扯痕迹。
祁星阔从来不知道他这么渴望做这事,微微吃惊于他的热情,反应过来已经被剥光,垂眸瞧见小同学红成大番茄,轻笑问:知道怎么做吗?
燕江流让这句话问得红了眼睛,抬眸恶狠狠瞪着他:我要知道怎么做,就该换你躺着了。
话说的凶狠又霸道,听得祁星阔笑出声。
猴急半天,是个空有理论知识的学前班。
祁星阔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捏着他的下巴:燕宝,以后别乱看那些东西。
为什么?燕江流问。
因为有很多都是骗不懂事小朋友的。祁星阔回答,俯身堵住他的唇,手顺着肩线滑了下去。
燕江流哭哑了嗓子,才险被放过休息一小时,他边打嗝边凶祁星阔:我说了不要,你还一个劲弄我,不是喜欢我吗?还这么下狠手。
这也是表达喜欢的一种方式。祁星阔随手套上衬衫,将他抱起来往浴室走。
大骗子。燕江流声音沙哑道,眼睛疼。
祁星阔将他放进装满温水的浴缸里,低头亲亲他的唇:我可没骗你,不喜欢会把十几年的存款交给你?
燕江流愣了下:你什么时候给我十几年的存款了?
祁星阔挑眉,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
燕江流啊了一声,猛地推开祁星阔:我宁愿不要!
那不行,从今往后都是你的。祁星阔说。
燕江流怒红脸,有些无言以对。
我去换套床单。祁星阔又亲了他一口。
燕江流动了下腿,小声说:还没结束吧?
祁星阔站住回头看他,灿烂笑道:这才刚开始,Omega发情期为一周,燕宝,我还没彻底标记,别急,时间还有大把,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喜欢。
燕江流懵了,一周?七天?
他怕是要被祁星阔做死在床上,想到这,他看向浴室窗户。
在跑还是继续做间,燕江流认真思考几秒,老实说买可乐滋味还不错,他很喜欢,可一想到要做七天,他就有点儿想疯,真的能七天吗?
祁星阔不会被他榨干?
他内心有着浓厚的怀疑。
这怀疑在祁星阔进来抱他时候,他顺嘴问出来了。
祁星阔温柔一笑,按住他的腰,狠狠埋进:燕宝,我身体很好,你会知道的。
燕江流被顶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力气全用在抓床单上了。
发情期的第三天,祁星阔觉得时间差不多,打算终身标记。
在标记前,和理智刚离家出走回来的燕江流进行温情谈话。
燕宝,我要标记你了。
燕江流攀在祁星阔肩膀,疲倦道:原来还没有标记吗?
没有,现在来了。祁星阔说。
燕江流点点头:那来吧。
话说得轻描淡写,大概是不了解终身标记的疼痛。
祁星阔叹了口气,手先落在他后脖颈腺体上,另一只手禁锢他的腰,免得人疼得受不了要跑。
做完这些准备,祁星阔低声道:搂住我的脖子,一会儿真想咬东西,就咬我肩膀吧。
燕江流懵懂的听从,迷蒙着眼睛被带到更高点,然而下一秒,他神色猛地痛苦起来,扣在祁星阔脖子后面的手用力到发白。
疼他轻声道。
祁星阔心疼,却没停下。
燕江流大口呼吸,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疼痛,他含糊不清问:要、要多久?
祁星阔亲着他:很快就好,燕宝,放松。
燕江流也很想放松,但他做不到,实在太疼了,疼到最后他无力勾住祁星阔,缓缓松手躺平在床上,想抓住点东西,最终和祁星阔十指交握,扣在对方心口上,他泪眼朦胧,还是疼,祁星阔没停,似要将他定死在床上。
恍惚间不知过去多久,疼痛感如潮水般褪去,他眨眨眼睛,看清祁星阔紧张心疼的神色。
结束了吗?他问。
祁星阔轻轻搂住他:标记结束了。
你是我的了?他反手抱住对方。
我们是彼此的。祁星阔道。
是的,以后不仅是我们,还是彼此。
燕江流紧紧抱住祁星阔,低声说:我不想生孩子。
嗯,不生。祁星阔说。
燕江流放心了,下一秒主动伸腿贴在祁星阔腰侧,呼吸急着:星星,我好像
剩下话不用说,祁星阔都懂。
房内再度热烈,他们终于属于对方,再无意外。
第63章番外:裴疏清X祁奈.
说,把东西藏在哪了?狠戾逼迫的声音响彻在空荡的街巷内,隐有黑压的身影被路灯拉长映照在巷口。
咳,今天是你爷爷我没防备,不小心掉你们圈套里,等爷爷我好了,你们死定了。沙哑嚣张的声音回答,没出意外下一秒又传来几声闷哼。
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给我打。这人又说。
拳拳到肉的声音再次响起,挨揍的那位始终没发出过声音。
不远处无人街边走过来位身穿黑色风衣的挺拔身影,路过街巷听见里面发出的呵斥声,脚步微顿,俊秀面容有些不耐,身形微转,顺着街口往里面走去。
gu903();老大,他好像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