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嗯。
安安静静无人打扰的一百八十秒,至秀竭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她动了动腿脚,抬头见春承贴心地侧着身没去看她,一时笑意天真:春承,你可真好。
春承没觉得她有多好。她精心挑选了一部片子,却忽略了秀秀对法语只是一知半解。她还是太粗心了。本来,还可以做得更好。
酥.软无力随着时间推移从身子里懒洋洋地溜走,至秀双目清明,面带笑靥:可以了。你回头吧。
春承重新牵着她的手,边走边问:喜欢吃西餐吗?
在她面前至秀格外坦诚:至家小姐吃过。
她害羞地抿唇一笑:但我没吃过,不知道是否喜欢。
那正好,我陪你吃。西方人餐桌礼仪和咱们不同,你不懂的,我教你呀。
半日光景,至秀收获颇多。
第一次看电影,第一次和春承接.吻,第一次见识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吻,第一次吃到了牛排,学会了一丝不苟从从容容地用刀叉,春承照顾得她很好。哪方面都很好。
时值正午,太阳高高挂,天气越来越暖和,人们穿的衣服越发轻薄。
过了六月,意味着夏天就要近了。
彼时五月份下旬,从餐厅出来,春承热得解开衬衣最上方的扣子,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至秀眸色微深,抬手重新为她扣好扣子,春承不解:怎么了?
至秀轻轻摇晃她的手指:热得话我们走背阴的那面,你把衣服穿好。
春承眨眨眼,低声问她:我有衣衫不整吗?
一句话,问得至秀红霞飞到两颊:刚才,你解开扣子的一瞬间,有三四个女子不分先后望过来。她们在看你,我不喜欢她们看你。
春同学惊得眼睛瞪圆了:你不是在和我说话吗?怎么连几个人看我都晓得?
惊人的洞察力,一心两用,春承叹服。
好在也没那么热,走了两步她小心问道:你连颗扣子都不准我解,夏天来了,我要捂出痱子来吗?
我我有那么无理取闹吗?夏天天气热,你当然可以随意穿着。至秀恐她误会,柔声解释:和吃醋相比,你是最重要的。
有个非常爱吃醋的未婚妻,春承忽然有点头重脚轻,想到婚后,不由得心慌慌:成亲后,你不会管我管得太厉害吧?
知她又在胡思乱想,至秀忍着羞赧揉了揉她的手腕:比如呢?
比如,我看了哪家姑娘一眼,你就拿和离威胁我,非要我和人家断绝来往,拿婚事逼着我做不喜欢的事。
至秀轻笑:你想的可真多。
她既然问了,至秀认真考虑过,温声宽慰道:我受到的教养不会让我做出无理取闹的事,你大可放心。
而我喜欢你,自是以你为重,纵你看了哪家姑娘一眼,我也不会用和离威胁你。我是想踏踏实实和你过日子的。春承,你不喜欢的,我也不会喜欢。
出门没带着小药罐,春承搓了搓指尖:我就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秀秀不必当真。
有着正正当当的恋爱关系,至秀挽着她的臂弯,知道当下说什么都没有用,她为人如何,等春承深入了解后,那些顾虑自会随风消散。
她不急于一时,也不急着把心意剖开呈在她眼前,谈恋爱是个过程,她有信心,成婚那日,春承会全心全意地因着爱她而娶她。
你和你那位笔友来往的如何了?
春承清了清喉咙:很好。远舟是个内心温柔的女孩子,我还想咱们成亲的时候邀请她喝杯喜酒,秀秀见了她应该也会喜欢,你们应该会成为无话不说的朋友。
听她赞誉有加,至秀嗯了一声:难得有缘,你不用顾忌我,大大方方和她坦诚交心便好。
嗨,怎么这会不吃醋了?
每天都要吃醋,多累呀。
秀秀好生奇怪,真比较起来,我和远舟来往得可比温老师近多了,你不吃她的醋,反吃温老师的醋,你一定不喜欢温老师。
她又不是你,我为什么要喜欢?
走在背阴的街道,至秀问道:这会还热吗?你要实在想解开,那就解开扣子吧,我想了想,我刚才是有些
哪有?春承眉眼含笑:不准你说我女朋友坏话,我会记仇的。
哦?反正我不怕你。至秀沉吟着为她解开木质衣扣,指腹不经意从嫩.滑的肌肤掠过,手感极好。
春承身子颤了颤,看她若无其事,还道自己想多了,她强调道:下次,还要和秀秀约会。
下次?至秀可没忘记她欠下的合理解释,语笑嫣然地哄她:你和我说实话,到底瞒了我什么?你说了,那不止下次约会,下下次我也应你,可好?
话题再次绕回来,春承小脸窘然,随手揪了揪头发,掌心摊开,可怜兮兮地拿给她看:秀秀,你来看,这是什么?
至秀眼底生出茫然:这是头发呀。你怎么了?
是呀,这是头发,可它掉了。整整三根头发,你再问下去,恐怕我头发掉得更多了!
第65章【65】
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你总能从她身上发现闪光点,可爱的像条鱼,随时都能冒泡泡。
阳光斑驳,至秀挽着她的手臂,眼神亲昵眷恋,一句话无端地从心湖跃上来,有种想要撒娇的冲动:春承,我好喜欢你呀。
本来还在开玩笑的春承突然愣住,对上少女漂亮的眼睛,她小脸一红。
掌心的三根头发被风吹散,这告白来得太快太猛太过温存,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份情,仿佛被天大的惊喜砸晕,眼冒金星的时候还想口是心非地做两下挣扎。
修长的五指插.进头发,被至秀宠溺地按住:别揪了,头发做错了什么呢?
春承浑浑噩噩地选择听从,乖得不得了,见状,至秀便想趁虚而入,仰头看她:你喜欢我吗?
喜、喜欢呀。
那张总是少了几分血色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蹿红,红扑扑的,看得至秀想亲她。
她到底忍了下来,问:有多喜欢呢?
美色使人神魂颠倒,春承顺从地被她牵着,人走在春风吹拂的长街,她喃喃开口:让人慢下来的是女人,让人快起来的也是女人
什么?
啊?
春承身子一震,恍然醒悟。意识到方才口不择言说了什么,她慌慌张张捂了少女朱唇:没有没有,秀秀听错了,不要问了,再问就不止头秃了!
可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至秀不明白。
但春承一副再问就要昏过去的反应,她实在不好开口,隐约觉得,这话,不像是什么好话,就和就和接.吻要伸舌头一样坏。
想着想着,她也红了脸,不知道哪来的羞赧。她眨了眨睫毛,示意春承放开她,春承窘得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再三确认:不要再问了,我就松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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