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倒也不是,就想逗你嘛。
画室寂静,心跳声砰.砰.作响。春承没再言语,垂眸虔诚地亲.吻.她后颈,至秀缓缓阖了眼,气息微乱:你的身体
放心,不做别的。她眉眼飞扬:还是说秀秀想我做点什么?
一语,羞得至秀无法招架。因着春承体弱诸事不宜乱来,大被同眠,纵是亲近,两人亦是浅尝辄止。
放在心尖的人惯爱捉弄她,至秀脸皮薄,免不了被欺负得有苦难言。人之常情的事,哪怕想了,仍需靠强大克制力寻回冷静。
秀秀?
嗯怎、怎么了?
春承故意将她抵.在桌前,修长白皙的手灵活不甚老实,惹得佳人面若红霞,目若秋波。
她喊:秀秀
至秀心底叹息,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你想怎样?
不怎样,想再多你又不许我。春承坏笑,歪头含.了她可爱泛.红的耳垂:秀秀,这是我的私人画室,你来给我做模特吧?
留洋归来的春少爷油画堪称一绝,后受温亭指点教导,画技更上一层楼,隐有青出于蓝之势。
至秀聪敏,岂不知绝非单单做模特这么简单。
春承爱玩,一朵花都能折腾出百种明艳。她平稳呼吸,四肢泛.软,脸颊红.晕迟迟未褪:然后呢?
然后春承悄悄与她附耳道来。
一瞬,便见秀美多姿的女子涨.红了脸:这这
她慌乱退开半步,柔声斥责:这也太胡闹了啊
至秀脑子一片空白,羞怯莫名。她爱春承,很爱很爱,哪怕嫁了人,自幼受到的教养以及女儿家刻在骨子的矜持都不会改变。
比起谈恋爱的那段甜蜜时光,如今的她,面对春承似乎更容易害羞。
爱愈深,情意难控。拒绝的话说不出口,应下来实难承受,左右为难。
锦缎裹着窈窕身躯,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可谓秀丽端庄。
淡香萦绕,咫尺之距,春承指尖划过她精致优雅的旗袍,划过颗颗分明锁住美好的盘扣,嗓音低哑,一举一动撩.拨人心。
她清声笑了笑,至秀羞赧地扯动她衣袖,以示不满。
春承凑近她,连哄带求:乖了,想看
姣好的皮相,情意从眼睛淌出来在心间汇成涓涓细流,情真意切,有谁能抵挡得住?
揪着她衣角,至秀双唇微抿,映着流光的眸子轻忽眨了眨,羞涩地应下来。
待抬眸望见那人欢欣明媚的笑颜,她不好意思地躲进春承怀抱。
心贴着心,好似快乐也会传染。在春承看不到的地方,她笑得含蓄温柔
在想什么?
没什么。
没想什么,显然春承是不信的。
害羞到一定程度,至秀也想跟着使坏,知道她不信,遂踮起脚尖,红唇贴着她耳畔:把我画好看点~
春承深深地看她一眼,脖颈都跟着红了。
见她害羞,至秀欢喜地笑出声来,犹觉不够,手指捏.捏她发.烫的耳朵:呀,你好可爱!
可爱?春承顿悟,清俊的眉眼晕开笑意:哦,那就是还不够坏。
第106章【106】
够坏的春大小姐玉白的手执起画笔,朝着温温婉婉的心上人挑了挑眉。
至秀被她看得浑身酥.麻:你、你转过身去。
那我捂着眼睛可以吧?她笑着捂了眼,嘴里催促道:快点了秀秀,画完还要休息呢。
不说还好,至秀心弦狠狠一颤,眼眶瞬时跟着红了,手哆哆嗦嗦搭在腰间,盘扣一颗颗被解开
亭亭玉立,绰约风姿,雪肌玉肤,当的是红得更红,白得更白,人间风景,比不及这一眼。
色与魂授,春承止不住连声称赞。
好了~至秀羞怯地抬头看她,眸子水光潋滟仿佛下一刻要哭出来:我我腿.软,能、能躺着吗?
听她压抑在喉咙隐隐约约的哭腔,春承目光收敛,温声软语地哄她:秀秀想怎样都好。
她垂头调试颜料,稳固画架,看天看地,就是不肯再看那道妙曼倩影。
没了她火.热视线的纠缠,至秀心下一暖,自在不少。
画室放置着用来临时休憩的小榻,她抿了抿唇,支着细白双腿走过去,美人侧卧,妍姿俏丽,明光照在她身上,便是一缕发丝都携着说不尽的风情。
她看了眼不远处摆弄颜料拖延时机的某人,低头环顾己身,一时羞得耳尖通.红:这样子画出来,应该会很美吧?
她害羞地蜷缩了脚趾,声音温柔细弱:准备好了,你可以抬头了。
春承捏着画笔深呼一口气,四目相对,笔杆险些从她指间跌落。
她迅速低下头,至秀被她的反应看得一怔,继而笑了起来。看呀,这人就是这样,坏起来花样百出,偏偏害羞的也是她。
不好看吗?
好看!
好看那你怎么不看?至秀玉腿交叠,许是晓得春承此刻的内心活动,她慵懒散漫地勾着笑意,红唇扬起:你若不敢,那就改日再说吧。
谁、谁说我不敢?春承不争气地倒了杯水,茶水入喉,她缓了缓,取了轻薄白纱覆在那娇躯。
她一靠近,至秀说不出来的紧张,直至白纱落下,眼见春承退开,她容色羞嗔,说不出一句话。
画室温度升高,想到这是春承早有的安排,至秀心神放空,不敢直视她的眼,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那美好若隐若现,视线定格在起起伏伏的某处,春承会心一笑,下笔飞快,如有神助。
知她开始认真,至秀偶尔大着胆子也会偷偷看她,看她秀美侧脸,看她温润的下颌,不经意视线撞在一处,便如受惊的小鹿匆匆移开眼。
每当这时,春承喉咙便会溢出笑声。
一笔一划,低头抬头,情.愫徐徐漾.开。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汗打.湿.了刘海,沿着下巴滴落在地,春承左手解开长袍最上方的扣子,右手执笔,画布之上,红梅料峭,玉山迭起,恰是人间绝色,风情万种。
正正经经作画,斯斯文文调.情,至秀被她看得心尖痒.痒的,竟盼着她能丢下笔杆过来抱抱她。
最后一笔落下,春承欢喜地搬着画架到她跟前:还满意吗?
听她嗓音微哑,至秀难得没陷在羞涩里,鼓起勇气看去。这一看,心间盛开千树万树的花火,噼里啪啦,烧.得她周身泛起粉意:满意,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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