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一个能编舞,一个能编曲,俩大魔王站一块儿,活像是一对王炸,血虐他们不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一时间,或庆幸自己抢到了理想曲目的选手,或烦闷队友都不给力的选手,都哑然沉默了。在绝对实力的面前,他们还没开始新的征程,就已然被压制的喘不过气来。
节目直播频道里所有观众,包括两位正主家的粉丝,都有点蒙。别家粉丝心疼他们的哥哥,不由得在公屏敲弹幕抗议。
这不公平吧!两个最厉害的一组。
就是,这让别的选手怎么出头。
没意思,心累,我觉得有选曲有幕后交易。
刚有这样的言论一出,频道里又有人提出异议。
张嘴就来呢?没看到公证员坐在场下边了嘛!
估计节目组也没想到吧,千防万防没防得过他们自愿。
不,这恰巧是公平,如果强行不顾两人意愿,仅仅为了平衡而限制他们组队,才是不公平!
直播间吵得议论纷纷,而《Victorious》的组员们已经沸腾了。
他们都是选了曲之后,才知道这首歌本身没有舞蹈。他们庆幸有江印这样的声乐大神坐镇,但也惆怅编舞要怎么办。
这旋律,完全不适合定点站着唱。没有适合的编舞,再好的歌都像瘸了腿,开局就输掉大半。
季初渺的到来,无疑成了一众组员的定海神针,他们当场滑跪喊爸爸的心都有了。
啊啊啊啊啊!
这是什么中巨奖的运气!
渺爹!爹,来来来这边请!
渺哥赛高!印哥赛高!神仙组合赛高!
组里,明明在粉丝面前都是男神级的帅气选手,此时实在忍不住蹦了起来,全都失去了表情控制,得意且猖狂地笑出鹅叫,一个个宛如范进中举,恨不得把季初渺捧在手心里供起来。
其他组投去羡慕且酸的目光。
镜头后的导演长叹口气,像是没能阻挡住鹊桥相会的王母娘娘,露出我就知道的沧桑表情。
一时间,场面颇有喜感。
季初渺看得好笑,被簇拥着往前走。他手上拎着曲目牌,几步就走到了江印面前。
江印没说话,只定定地看着来人,看少年眼里饱含笑意的星光。
怎么?不满意啊?季初渺鲜少看到江印会露出这样痴痴的模样,忍不住调笑,伸手把自己的曲目牌往江印眼前一拍:你好,季氏快递。签收完毕,概不退换。
江印头也不低,下意识伸手接住了卡纸板,抬腿往前迈一大步。
季初渺被兜头抱住了,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环在他身后,把他稳稳地固定进温暖厚实的胸膛里。
江印在众目睽睽下,搂了他?
季初渺脑海里有一秒钟的空白,两耳嗡嗡地。他鼻尖抵着江印的锁骨,吸一口满满都是江印的味道。
馥郁的酒香像是被高热的体温蒸腾过,带着微醺的醉意。
季初渺被抱得有点上头。
江印把下巴抵在季初渺颈间,重重地嗯了声,随后干脆利落放手。
季初渺往四周看了眼。
旁侧,不少对双爸CP久闻其名选手,正强装正经,但眼里都压抑不住哇哦的狼光。
后台,工作人员望着收视数据,看得一愣一愣的:导演,弹幕管不住了。
导演薅了一把所剩无几的头发,也不知是欣慰还是惆怅。
季初渺拉开与江印的距离,耳根子还有点发热。他才回过神,就被组员团团围住。
中了头彩的组员失去了以往的眼力见,只想围着两位大佬唱一首感恩的心。
还真有人唱出声。
季初渺囧得笑弯了腰,撑在沙发扶手上,漂亮的一双桃花眼都弯弯的。
江印低头,把季初渺的曲目牌与自己的叠在一起。他手指摩挲了两张纸的厚度,收进怀里,他便没准备再把这东西还回去了。
选曲这部分录制结束后,不少选手还有种不真实感。
就这么分了组。
就这么没有退路地,朝决赛夜进发了。
当时要选第五组就好了。有选手回头,往季初渺江印方向看过去,小声感慨。
节目组给每首歌分了组号,《Victorious》是第五组。
此时就只有第五组走在最后头。
旁的选手听闻,嘴里没有跟着明着附和,但心底还是暗暗点了头。
就算训练强度再大,跟着大神,不管是对自己实力的提高,还是对曝光度,都多有好处。何况江印与季初渺,又是那种不缺曝光、且人品好愿意指导同伴的C位。
不像他们组,组长的确实力不弱,但仅仅在镜头下表现得很大度友善,背地里恨不得藏着掖着的,生怕有人学了去,抢他风头。
选手们对这种人前人后的玩心机感到异常疲惫,越发羡慕能与季初渺江印同组的选手们。
另一边,新出炉的第五组,正凑在一起商量晚上吃点什么庆祝下。
推选组长环节,五人中三人都不约而同看向江季二人,而江印看向了季初渺。于是季小少年在全票通过的情况下,以五人中年龄最小的一个,荣膺组长之职。
你们就是馋。新任组长也不给大家留面子:觉得曲目选完了,能放松下了对吧?
人逢喜事精神爽,大家托辞,掩不住笑:没有的,没有!
季初渺一脸我才不信的表情,再次强调了下后续训练会有多紧张。最后,还是同意大家食堂一聚吃饱喝足的提议。
江印走在后头,扫了眼正在往食堂冲的其余三人,在不经意之间抬起手臂,迅速把也想跟着一起往食堂去的少年给拦截了。
他一把把人箍进怀里,未语先笑。
季初渺耳朵贴着对方胸膛,感觉到因笑而震动的触感,一股似痒非痒的酥麻从耳根迅速传到全身。
季初渺抬手想把挂在肩上的重量卸下,却被江印的手抓了个正着,只能一边走,一边维持着举起的动作。
季初渺往上睨了一眼。
刚才在舞台上伸手就抱,这笔账还没算。
岁末的羊城依然燥热,把天空烧红半边的余晖蜿蜒挥洒,把空荡荡的小路染得同样金黄。
江印觉得心头揣了把火,烫得火热,热得生疼。
他没松手,还把人按在身前。
你听过一句话吗?季初渺陡然想到句话,故意臊一臊江印:勾肩搭背什么一对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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