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海冬瞪着杨海夏好一会儿,最终没能敌得过杨海夏那凌厉的目光,无力的扔了斧头。
“海夏,我没有。”程翠娟被说得委屈,伸手捉住杨海夏的衣袖,眼泪无声的流。
“嗯。”杨海夏安抚的拍拍程翠娟的肩,“别急,我来处理。”
程翠娟这才松开手,温顺的退后了一步,站在那儿默默抹泪。
“哥!”杨海冬气得涨红了脸。
“喊什么?”杨海夏凌厉的目光扫了过去,“她是你嫂子,就算做算了事,自有我来处理,上头还有长辈和族老,轮得到你吗?抡斧头?哪里学来的本事?”
“……”杨海冬被噎住,梗着脖子硬挺了一会儿,最终不敌杨海夏的目光,别开了头。
杨海夏的目光这才移向了杨四兰,淡淡的问:“四兰,我问你,为什么要推桃溪落水?”
“二哥,我……”杨四兰被他看得莫名的打了个激灵,辩驳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为什么?”
程翠娟抹去了眼泪,上前一步,哀哀戚戚的问。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战战兢兢的,努力的做好我的本份,可是,为什么?之前太公说我捧杀几个孩子,今天,连四兰你也要说我让你把桃桃推下水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就因为我是后妈,所以怎么做都是错的?”
“翠娟,别难过,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没错,你已经很好了,四兰做的事,赖不到你头上,我们大家都可以为你作证。”
围观的众人纷纷同情的安慰起程翠娟来。
至于程翠娟有意提到老太公的那一句,则被大家默契的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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