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会儿白袅在这儿,强迫你做出选择,我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但是,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想说说我的想法。”
夏择城轻笑,握住了杨桃溪纤细的手。
堂前教子,枕边教妻。
他有这个责任和义务帮她疏理心结。
“你说。”杨桃溪瞪了一会儿,也正视起夏择城的想法。
“丫头,我知道你委屈,你不甘心,不服气。”
夏择城倾身向前,单手撑在膝上,柔声分析道。
“可,事情已经涉及到了你和家人的安危,知道真相总比两眼一抹黑、不知道敌人是谁要好,况且,他们对你生病的事很愧疚,我觉得,你倒不如趁这个机会和他们了结一下,免得他们以后再缠着你。”
“敲竹杠?”杨桃溪讶然。
“你觉得是,就是吧。”
夏择城笑了起来。
“白疯子这么纠缠着你,必定是看中了你某样天赋,要真的必须要用上,他申请强征令,你能不服从吗?保家卫国,人人有责,这话不是说着玩的。”
杨桃溪闻言,撇了撇嘴。
她很想说,大不了她以后站到他们对立面去,但想想,又咽下了。
因为,白袅的对立面偶尔站站没关系,夏组的对立面却不是能随便站的,她是炎黄子孙,龙的传人,骨子里还是爱国的。
再说了,再到了那一步,她也就等于站到了夏择城的对面,同样也是站到了前世那个夏的对立面。
那不是她想要的。
“你不想加入夏组,又想知道真相利用以后的计划,倒不趁这机会,和他们谈谈条件。”
夏择城提议道,心里却想好了,要是真到那个地步,大不了,他替她去做事,以他的本事,想来应该也能换来那些人对她的放手吧?
“那……好吧。”杨桃溪咬着唇想了好一会儿,点头,“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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