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扬的尖叫声惊醒了身旁的熟睡的段诗诗,段诗诗连忙打开床头灯,结果见李扬满头大汗的惊叫着。
老公!老公你怎么了?
段诗诗吓一跳,连忙伸手去推,被推醒的李扬猛地睁开眼。
是不是做噩梦了?
段诗诗满是担忧的脸庞出现在李扬眼前,李扬喘着气,看清段诗诗的脸后,猛地瞪大眼,接着伸出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你干什么!
段诗诗拼命挣扎,可李扬却没有收回手,而是加大了力度,卡得段诗诗都在翻白眼了!
姐姐!姐姐!救我姐姐!
眼眶红成一片,段诗诗一把扣住李扬的手,使劲儿往后扯!
李扬也不知怎么的就收回了手,段诗诗捂着喉咙使劲儿的咳着。
你发什么疯!
李扬没说话,段诗诗觉得不对劲儿,当她抬起头的时候,就见李扬垂着头,老公?
李扬缓缓抬头,嘴被线缝得死死的,一双异瞳冷冷的看着段诗诗。
段诗诗只觉得心跳如雷,顿时缩进被窝大叫不已。
站在房门处的茶柯笑眯眯的抬手敲了敲门。
这时候躺在床上一阵叫唤的两人才真正的清醒过来。
李大哥,你们怎么了?
床上的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最后还是李扬鼓起勇气抬手去摸了摸段诗诗的脸。
你,你是真的?
段诗诗也抬手碰了碰李扬,声音发颤,你也做噩梦了?
噩梦?
李扬想起梦里的万书新,咽了咽口水,你,你梦见谁了?
段诗诗没回答,而是反问李扬,你呢?
书新,李扬呆呆的坐在床上,不敢相信刚才梦里那么惨的人是自己的好兄弟。
一听这个名字,段诗诗的脸更白了。
咚咚咚。
在这个静谧的时刻,敲门声显得格外大声。
谁?!脑子一片空白的段诗诗厉声道。
门外的茶柯快笑尿了,我,阿姨,是我,你们没事儿吧?
姐姐我没事儿!
过了一会儿后,门里才传来段诗诗咬牙切齿的声音。
很快,两人就收拾好出来了。
石先生呢?
现在是凌晨三点半。
在阳台呢,我去找他进来。
茶柯看了眼沉默的李扬,说。
石烂正在阳台看夜景,身旁飘着有些不开心的万书新。
你倒是买一送一。
万书新扭了扭身体,用手划拉了两下。
见此,石烂微微侧身,看向他,不过做得不错。
心有罪者,必遭天谴。
段诗诗生前作下的孽,生也得还,死也得还。
当石烂与茶轲进客厅的时候,客厅里只有李扬一个人,并不见段诗诗身影,段小姐呢?
石烂问。
李扬这会儿心里挺乱的,她回房了。
说完,又看向石烂,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我的好兄弟万书新,他看着很惨,也不知道是不是遇见什么事儿了。
话刚落,卧房里的段诗诗便一边叫一边跑了过来,鞋子都没顾得上穿。
李扬大惊,一把抱住她,怎么了?
他双眼看向卧室的方向。
灯、灯突然灭了。
段诗诗颤抖道。
石烂看了眼对方,明明是一体两魂,而且能自由转换灵魂掌握身体,可为什么看不见鬼呢?
除非这姐妹两的魂都不是亡魂。
可能是坏了,没事儿啊,没事儿。
李扬松了口气,笑道。
可就在这时候,客厅里的灯也开始晃晃悠悠的,接着便闪烁不已,没多久便嚓吱一声,灯灭了。
客厅里一片漆黑。
茶轲将窗帘拉开,借着外面的路灯才勉强看清屋子里的人。
坐下吧。
石烂道。
李扬与段诗诗紧紧的依偎在一起,闻言连连点头。
太怪异了,一定是林染找人做的,老公你相信我,就是林染,就是她!
到了这一步,段诗诗仍旧咬着林染不放。
她为什么要害你们?
石烂说。
借着室内光线昏暗,段诗诗咬牙道,她怀疑万书新的失踪与我们有关。
万书新是自己退学的,也是自己离开的,怎么到段小姐口里,他就成了失踪而不是离开了呢?
说是离开,可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那和失踪也没什么两样了,是吧老公?
段诗诗眼珠子一转,拉着李扬的手说道。
是吗?
石烂的声音很轻,可段诗诗就觉得心里不怎么舒服,总感觉对方的话里饱含深意。
段小姐,当年万书新的那份退学申请书,真的是他给你的吗?
石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段诗诗坐直身体,半点不慌张的回着,那可是他自己写的。
gu903();我没说不是他自己写的,石烂的眼睛即使在夜里,也亮得出其,我说是他亲手给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