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茶轲看着将屁股对准自己的巫友民黑了脸,你干嘛!
放了一个大屁的巫友民捏住鼻子转过身,瓮声瓮气地回着,想试试你能不能闻见臭味,怎么样?有味道吗?
茶轲原本黑透了的脸此时有些发愣,因为他确实没闻到什么味道!
先生!
茶轲蹦蹦跳跳地去后院找石烂了,巫友民捏着鼻子将所有的窗户都打开了,刚打开堂屋门,就见院门处出现张父的身影,他看着捏着鼻子的巫友民好奇道,巫先生,你这是?
巫友民有些尴尬地放下手,没什么,张先生先在这坐一坐,我这就去泡茶。
示意张父坐在院子里,巫友民道。
张父也没执意进客厅,而是顺势坐下,将自己的来意说了,我想请石先生明天中午去家里用饭,到时候黄姨会带着那位赵大师过来。
石烂刚好从转角处出来,听到这话后应了一声,好。
石先生,张父连忙起身。
石烂示意他坐下,然后把在后院正在努力化为自己原型的茶轲叫了过来,你跟着张先生回去,护他们安全。
茶轲点头,放心吧先生!
石先生,您是担心?
张父见此微微皱眉,石烂笑了笑,以防万一,别看他小,本事不错的。
说着石烂伸出手揉了揉茶轲的脑袋,茶轲立马小脸通红,感觉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量,他挺起胸膛,扬起下巴对张父道,走吧,张先生。
张父很喜欢小孩子,闻言积在心中的不安也散了一些,与石烂他们告别后,便带着茶轲回了张家。
张母正和张佳佳坐在沙发上说话呢,你真梦见了
张佳佳的脸色有些红,眼里却含着泪,梦见了,这几日都梦见了。
神了,真神了!
张母抖着唇道。
什么真神了?出什么事儿了?张父连鞋子都来不及换了,直接冲过去问道,茶轲顺手带上大门,再打了个防御决在门上。
接着来到了客厅。
石先生之前不是说佳佳会做梦梦见她和浩军会有孩子嘛?张母抹了把眼泪,佳佳真梦见了,而且这几天都是这个梦,是我们害了佳佳,更害了浩军啊!
如果那时候不听那赵大师的话用树灵给张佳佳改命,也不会被黄老太一家算计,改了命格害了张佳佳和江浩军。
张佳佳捂住脸,将脑袋靠在张母肩膀处抽泣着,她虽没和江浩军在现实中有什么接触,可两人几乎是一见钟情,感情不比一般人少。
江浩军走了后,张佳佳的打算就是不结婚了,她不需要那一纸婚,也要做他的妻,为他守一辈子。
张父见此走过去安抚着妻女,茶轲的目光放在站在不远处的男鬼身上,感受到茶轲的注视,江浩军回过头看着他。
小师傅。
江浩军见到茶轲有些激动,连忙过来给他打招呼。
茶轲见他鬼体虚弱,似乎受到了什么重创,于是将其拉到一旁,低声道,你怎么回事?
江浩军垂头看了眼几乎半透明的自己,叹息道,我去黄家探了一下那位赵大师,他身上有东西,把我伤到了。
真没用,茶轲翻了个白眼,在江浩军不好意思的脸色中塞了两颗药丸过去,吃了补好,不然怎么还魂!
还魂?江浩军一愣,接着满是惊喜地看着他,我真的能还魂吗?
有我们先生在,有什么不可以的,茶轲挺起胸膛,十分骄傲,不过得等待时机。
我等!我可以等!
江浩军连忙点头,接着把那两颗药丸塞进了最里。
小茶先生过来坐啊!
平静下来后才发现站在角落的茶轲,张母瞪了张父一眼,连忙招呼着茶轲,茶轲露出笑,谢谢。
小茶先生?这称呼他喜欢。
黄家。
赵大师坐在床上闭目养神,蹲在角落的男人缓缓起身,正要轻手轻脚地往外走时,他原本闭着眼睛突然睁开,盯着停下动作浑身僵硬的男人嗤笑道,这么久了,还学不乖?
说完便伸出手爪往男人的方向一抓,男人整个人便啪地一下腾空而起摔在他的面前,当他张大嘴疼得想叫时,才发现他的舌头是被割了的!
男人忍着疼翻身跪在地上,整个人瑟瑟发抖,不停地向赵大师磕着头。
赵大师见此满意的勾了勾唇,要乖。
男人又是几个响头,表示自己一定会乖乖的。
翌日。
黄老太带着赵大师和那个男人来到了张佳佳家所在的小区。
小赵啊,你怎么都不说话呢?
黄老太好奇地看着从进黄家门开始便没说过话的男人问道。
男人目不斜视,似乎没听见黄老太的问话似的。
黄老太见此有些不高兴,不过在看见赵大师平静的面容后,把那些不高兴给咽了下去,黄家现在靠的可全是赵大师。
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张家的运道还是那么旺。
看着张家所在的楼层,赵大师的眼底闪过贪婪。
黄老太并没有告诉赵大师张家的位置在哪,那年赵大师去张家的时候,张家还没搬家呢,不想刚进小区没多久,赵大师便看出张家的位置了。
这张家的运道那得多旺啊!一想到自己当初没听赵大师的话,黄老太就觉得自己的心疼得厉害!
看了一眼一脸后悔的黄老太后,赵大师轻轻一笑,早跟你说过,那老太太的儿子运道好得很,可你偏偏要紧着你那命不好的孙女,要是当初听了我的,把你儿子的命和那老太太儿子的命给换了,你现在的日子可不是眼下这般。
黄老太是越听越后悔了,这也没办法啊,我儿子身体那块不行,就连黄馨都是做试管做出来的,这事儿我们瞒得紧,除了我们家人,就您知道。
嗤,赵大师摇了摇头,换命换命,子嗣又不是不可以换。
是吗?
黄老太瞪大眼,正想追问你怎么不早说时,下楼来接人的张父便大步走了过来。
哎哟!赵大师!
张父大步来到赵大师面前,伸出手便热情地抓住对方,这么多年不见,您真是一点也没变啊!
闻言,站在赵大师身后的男人浑身一抖。
不像我,张父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叹道,老了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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