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毫不犹豫，雷厉风行。

“……”

帝林和慕小白同时沉默了半响。

帝林想，如果当时她怀孕时，知道他和慕小白是光明之神和黑暗之神，那么会不会在生下他们后，也下此决定呢？

良久，慕小白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那是你辛苦怀胎八个月的成果，杀了，不可惜吗？”

“我对再次生下一个试图来杀我的人没兴趣。”

她说的一派轻松。

慕小白和帝林再度沉默。

慕小白觉得理屈词穷，不知道如何开口。

这次说话的是帝林。

帝林转过身，用那张类似于皇甫帝督的面孔，白发紫眸的脸盯着她，“你还有多少天。”

这个突兀的问话。

让慕芙蓉一愣，仔细想想，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她歪着头笑着说，“大概……两年吧。”

“……”

凉风吹过榕树下，吹起了三个人的发丝。

三个人神情各异。

慕小白有些嗤笑，思考了很久如何杀毁灭之神，没想到，她毁在了自己手上……

慕小白的身影忽明忽灭了半会，消失前只留下一句。

“我会如你所愿……”

帝林也不好多说，跟着消失了。

只剩下慕芙蓉一个人，盯着远方的通天塔，笑的有几分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