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6向美洲进军 !
波涛汹涌的海面上,一艘法国战舰正向华星堡远航。“馅饼战争”的挑起者德福迪斯正志得意满的站在船头上,迎着海风眺望着一望无际的海洋,在他的身边,是英国人理查德?潘克汉。
这位墨西哥与法兰西的调停者正笑眯眯与这位法国代表攀谈,而他们的话题自然离不开最近刚刚冒起来的东明共和国。
这群创造奇迹的东方人在世人的眼前就像一个谜,神秘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股神秘的力量还非常强大。
美利坚合众国向来被旧大陆的贵族们视为土鳖,可能够把土鳖打得这么灰头土脸,那也绝对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整个世界的目光都不得不将他们的视线稍稍向这个荒蛮的大陆多看上几眼。法国代表德福迪斯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注意到北方那个正在兴盛起来的国家。
此时的东明共和国还未有列强之名,法国人对他的存在也并不是很上心,对于差点将整个欧洲征服的法国人来说,它唯一的作用就是用来恐吓墨西哥人。
谈判桌上,法国代表曾经一次又一次的用得克萨斯的利益进行政治讹诈。他们虚言恐吓,如果法国人的特殊利益得不到满足,跟北方那个国家去打交道将很可能成为一个选项。
每一次,墨西哥代表都牙痒痒想将眼前的东方陶瓷一巴掌拍到法国人的脸上去,但他们却不能这么做。面对法国人近乎侮辱性的条件,他们可以拒绝,但他们却不能阻止法国人封锁港口。
这是一个弱国的命运。
那时的穿越众显然不知道法国人将他们当做了恐吓别人的工具,更不知道德福迪斯即将把他在墨西哥获得的成功经验复制到东明共和国的身上。
原因无他,那些东明共和国的混蛋实在太有钱了,居然用天量的贵金属从荷兰人手中收购移民。这样的利益不能不让人眼红,这不能不让人怦然心动。
如果在这个时刻,法国人还在华星堡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那么德福迪斯认为自己已经有足够的理由去介入那片土地上的政治,尽自己最大的职责去保障法国商人的利益。
比如,法国商人运来的越南人应该享有哪些清国人一样的船票价格。人人生而平等,难道不应该是浪漫的法国人追求毕生的理念吗?
“什么,天主教徒价格还要减半。”
“奸商,东方的犹太人,你们究竟有没有一点自由理念。”
“爱卖卖,不卖滚!”
每当听到法国商人以控诉的声音述说着穿越众不可一世的语气时,德福迪斯觉得有必要提点那些东方人,他们连海军都没有,难道不应该对这个世界的霸主们稍稍尊敬一点吗?
其实,这样的批评声同样存在于穿越众内部。
他们赞誉了那位霸气侧漏的家伙在商业谈判中取得的良好成果,但又对那种毫无理性的霸气表示了严重关注。
越南人也是人啊!
压价可以,但把生意人全赶跑了可不好。
此时,他们并不知道不久前的商业谈判将会产生何等深远的影响,更不觉得得克萨斯这块土地跟法兰西存在着任何关系,他们在将绝大部分注意力投向美利坚合众国的时刻,又不得不将少量的目光放到墨西哥身上。
整个北美大陆似乎都是他们的敌人,而他们偏偏又不得不战。
想要让他们把路易斯安那吐出来吗。
穿越众只能说一个字,滚。
既然如此的贪心,那便承受贪心的代价好了。
既然如此的想玩一场蛇吞象的游戏,那就让世界睁眼看一看,穿越众是不是能够配得上列强之名。
战火如荼,所有的穿越众都是拼了命的扩张国家的力量,北方的战线暂时出现了停顿,但并不代表这个停顿会一直持续下去。
他们不由自主的想起另一个世界的论断。
战略进攻、战略相持、战略反攻。
这样的情况何等似曾相似。
不过,穿越众的计划也很简单,既然已经进入了战略相持的阶段,那就努力的积蓄力量,然后来一场战略再进攻好了。
人们不由自主的想起战争开始之时的豪言壮语,如果连踏入白宫的勇气都没有,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投降好了。
那时,他们觉得那样的语言是何等豪迈,何等的不可能实现。
几年下来,赫然发现,他们的穿越帝国竟然正在朝着这样的目标坚实的迈进。
新奥尔良一战,穿越众获得了战略主动权。
华星堡一战,穿越众更是一举奠定了整个战略大局。
合众国拼命的征召民兵,但依然挡不住穿越众在路易斯安那的攻势,挡不住穿越众在南方的攻势。
他们一瞬间失去如此庞大的力量,短时间内想要征召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近五万人,他们能够有几个近五万人。
在白宫面前阅兵,似乎并不是那么遥不可及的事情。
当然,这一切都取决于战略相持阶段,穿越众能够积蓄起多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