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窑 !
孙菊花看巧真皱眉不解的望着自己,她一狠心,豁出去了,被侄女骂也没事,总不能让侄女糊里糊涂的。
她低声说道:“真儿,大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大姑也是听人说的,说这孩儿脸上有白的,都是……”
孙菊花的脸红了下,在灯光下巧真都看的分明,可见她是如果的不好意是。
“是这年轻的小夫妻耐不住寂寞,是女子贪欢,要生的孩儿的前几天行了房事,才在孩儿的脸上留下了这个……”
孙菊花的话越说越低,低的不认真听都听不到。
巧真的脸越来越红,她觉得脸上充血,热的厉害。
怎么这里的人是这样的说法吗?这是把她当成了好淫之人了吗?可她最近和陈轩宇并没有行房事啊,这实在是天大的冤枉。
“大姑,我没有,我们没有……”
巧真弱弱的说了一句,这脏水可真够脏的,她有嘴也说不清楚。
孙菊花看巧真这样,她急忙扶稳了巧真,说道:“巧真,大姑知道,知道你和少爷没做什么,最近你们一直都没要水,咋可能行房事呢,这不准,不准,呸呸,大姑瞎说的,你别信,可别难受啊。”
孙菊花急忙劝解,自己也是的,看巧真这样,就不该说出来。
孙菊花的劝解并不能让巧真开怀。
这种说法太害人了,合着把那白色的当成了男人的子孙液吗,这样出去一说,自己岂不成了淫妇。
快生了还要和男人行房事,还不让人笑话死啊。
这要是在那落后的庄子里,给她打一个淫乱的帽子,还不把她浸猪笼啊。
巧真心内有些气愤,也有些无奈。可随即她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哎,算了。别人如何想自己管不着,只要自己没做就好,爱咋想咋想。随便吧。自己总不能去换了别人的思想。
巧真摇摇头,不再想了。
孙菊花看巧真释怀。她才暗出了口气,她也知道不是巧真和少爷行了房事,只是人家都那样说。她才和巧真说下,免得她再问别人,怕别人说话不好听,笑话她。
现在看来这个侄女真是个大量,能成事的,换成别人怕不是苦恼解释,就是生气发脾气。
侄女却很快的平静下来,并且还释然。这很难得。说明侄女遇事不会钻牛角尖。
巧真这边看儿子吃完了奶,她并没有让婆子把他抱走。
而是用手指轻摸着儿子的小脸,逗弄着他。
正笑着的巧真看儿子的小脸有些发红,好像有些吭哧。
难道是拉了?巧真掀开了尿布。
一看还真是,尿布上都是墨绿色的胎里屎。
孩子的屁股上。还有大腿内侧都是,黏黏的,看着让人有些反胃。
孙菊花急忙抱起了孩子,让他躺在了小牀上,喊过了婆子,打来了温水,二人认真的给孩子清洗。
胎里屎发黏。最不好洗,又不能大力用劲,只能拿布轻擦。好半天才轻洗干净。
洗干净后,孙菊花看孩子睡的熟,就让他在小牀上睡了,并没有抱到巧真的身边。怕巧真没精力照顾他。
巧真动了动想起身。她想方便,可下身的疼痛让她吸冷气,上次都那么困难,这次会疼死她的。
可再疼也不行啊,她憋的慌。不上不中啊,总不能在牀上方便。
她慢慢的起了身,孙菊花和另外一个婆子一边一个扶住了她。
一迈步,一摩擦,疼的巧真直冒冷汗,抓着婆子的手直用力。她歇了好几气才到了桶边。
和上次一样,反复折腾了多次,巧真才上出来了一点,她又被扶到了牀上。
躺在牀上,她脸色发白,刚才好像是去受了一番酷刑。
酷刑结束她又被扔了回来,回来后伤痕累累,让她煎熬。
可再疼也得忍着,谁让她是一个母亲呢。
她看婆子拿了药粉来给她上,她出声制止住了婆子的动作。
她让人给自己打了温水,里面放了一点的盐化开。
她用温盐水清洗肯定能疼死她,有句老话说:往伤口上撒盐,那是酷刑。
可温盐水杀菌消炎,能让伤口感染的几率小点,为了能快点好,自己忍了。
巧真让婆子拿棉花沾了盐水帮自己清洗。
盐水碰到伤口的疼痛让的她双手揪紧了牀单,身体一阵阵的颤抖,这真是自己找罪受啊。
婆子都不忍心,手有些战栗,不过巧真并没有喊出声,她忍耐了下来。
伤口清洗完,巧真才让婆子给她上了药粉。
药粉也一样沙伤口,可因为有盐水的疼痛,巧真疼到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