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修吻住司风宿的唇,这一次与之前的浅吻不同,这一次南门修并没有再放开他,而是不断加深。
他细细的描画着司风宿的唇形,贪恋着司风宿鼻翼间的气息,湿热的舌轻叩司风宿的牙关,触碰着司风宿口中的柔软。
司风宿大脑放空,只剩下随着南门修的动作而起舞的力气,他原本用住南门修的手越发用力,把怀中的人抱得更紧。
一吻结束,南门修停下动作,用一双视线无比灼热的眼看着他。
微微气喘着的司风宿扬起头来,他喉结轻轻滑动,视线在南门修的脸上扫过后,眼帘缓缓合上。
这一幕尽收眼底,南门修哪里还按耐得住?
他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了,之前司风宿那一脸羞恼,却又一副任由他为所欲为的表情。
你真可爱。南门修沙哑的声音在司风宿耳侧响起,换来司风宿身体一阵轻/颤。
南门修的动作很是温柔,他并不想第一次就给司风宿留下痛苦不适的记忆,他想让司风宿记住的是他的好。
南门修耐心十足,
司风宿却只觉得难受,随着南门修的动作他浑身热得可怕,方才还清明的脑袋就像填了浆糊,浑浑沌沌,只余身体的感官知觉。
司风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的却是南门修带着几分红光的眸子。
可以吗?南门修的声音沙哑得让司风宿认不出来。
司风宿嘴唇动了动,他喉间发出一连串意味不明的声音,那声音并没有让南门修冷静下来,反而是被带起更多的骚动。
南门修俯下身去,再次吻住司风宿的唇
阳光透过帐篷门帘的缝隙透进屋里时,南门修还有些困,他望着那束光,好一会儿后才回过神来。
清醒过来,南门修动了动身体,动作间才发现自己的手臂被什么东西压着。
他回头看去,入目的是司风宿那张脸。
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睡脸,昨夜的记忆瞬间涌入南门修的脑海,南门修翻身侧躺着,静静的看着抱着他手臂的司风宿。
司风宿睡得很香,没有因为他的动作而清醒过来。
南门修伸手摸了摸司风宿的唇瓣,那里微微泛着红。
不只是唇瓣,司风宿脖子上亦是如此,有着不少红斑,南门修用指腹细细的抚摸着那些地方。
南门修正望着司风宿走神,帐篷外便传来一阵声音,大宫女让人送了早餐过来。
起床了。南门修俯下身去,在司风宿的唇上落下一吻。
司风宿睡得正香,听见声音,他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继续睡。
司风宿眼睛下方有着清晰的两片淤青色,那是他之前不眠不休几天时间留下的痕迹。他皮肤白皙,那淤青也就越发刺眼。
南门修有些心疼的用指腹摸了摸那里,司风宿之前就已经几天不曾合眼,他昨夜不应该折腾。
南门修看了一眼还睡着的司风宿,让大宫女把早餐送到了隔壁的帐篷。
他起身穿了衣服,起身出门去了隔壁帐篷。
帐篷外依旧是冰天雪地一片白皑皑的世界,和他之前看到的一样,没有变化。
南门修走在去隔壁帐篷的路上,他停下脚步,朝着远处望去。
远处的山脉一片雪白,几乎和天空融为一体。
南门修用完早餐回来时,司风宿已经从床上下来,他进门时,司风宿正在穿戴。
两人视线对上,司风宿身体不易察觉地僵了僵,随即低下头去系身上的腰带。
你感觉怎么样?南门修走了过去。
挺好的。司风宿用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应了一句,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回过头来看向南门修。
他仔细的打量着南门修,见南门修精神还不错,他松了口气,若是有什么不适,一定要尽早说出来。
南门修昨天都还昏迷着,今天却已经能够下床走动,除了脸色有些差之外,整个人仿佛并无任何异常。
比起南门修,他的状况就有些不行了,之前不曾顾及所以不曾察觉,如今察觉,他才发现他说话的声音都沙哑着。
说出口的话,都带着一阵阵刺痛的感觉。
知道了。南门修应了一句。
南门修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司风宿的脸上,见司风宿脸上仿佛并无异常,他眼中多了几分笑意。
你真的没事?南门修视线下滑,看向了司风宿的腰。
司风宿的动作一直有几分僵硬,虽然他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尽力掩饰,可却掩饰得并不成功。
而且在他的注视下,司风宿耳廓早就已经紫红了一圈,那颜色在他白皙的皮肤的衬托下,一览无余。
听着南门修的话,感觉到南门修的视线,司风宿嘴唇轻轻动的动,似乎又嘀咕了一句什么。
不过他声音太轻,怕是除了他自己没人能听见。
嘀咕完,司风宿有些狼狈地向着帐篷门口走去,来到帐篷边,司风宿让守在门外的士兵去叫了人过来。
南门修追了上去站在了他的身边,然后从后面一把搂住他的腰,随着他一起朝着门外望去。
察觉到南门修的动作,司风宿整个人都僵住,他一把抓住南门修的手,回过头来看向南门修,别闹。
南门修很是无辜地眨了眨眼,道:我给你揉揉。说话间,南门修还捏了捏手边的腰。
你司风宿呼吸一滞,这下不止耳廓,连脸和脖子都红了一片。
南门修笑了笑,正准备再说点什么,司风宿便已经抢先开了口,他道:朕叫了人过来,让他们派人去找大夫。
说话间,司风宿把南门修的手抓紧,一副生怕他再乱来的表情。
南门修点点头,被握住的手并未挣扎,而是由着司风宿握着。
也顺便让人送些药过来。南门修笑道。
想着昨夜的事情,再看看面前这个仿佛碰他一下就会炸掉的司风宿,南门修眼中多出了几分趣味。
这样的司风宿,倒也挺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
药?司风宿惊讶,他立刻就紧张起来,你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若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朕立刻就让人去把大宫女叫过来。
不是我喝的药。南门修摇头。
司风宿松了口气,眼中疑惑却更甚。
两人说话间,大宫女已经带着人送了司风宿的早餐过来。
此刻已是半上午,折腾这么几天,两人倒是借着这寒冬的天气难得的睡了个饱觉。
南门修看着大宫女进了帐篷把饭菜放下,在她离开时,才叫住她,你那里有消炎的伤药吗?
有一些常备的。大宫女不解。
送一些过来。
是。大宫女疑惑地看着南门修。
要温和一些的。南门修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听到这话,一直疑惑的看着他的司风宿和大宫女,两个人都在同一时间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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