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驴蹄子专卖店 !
“他在你们中间?这是什么意思?”
众人都面面相觑,秦珮突然想起在墓葬里,魏囚水也说过这样一句话,不过当时因为魏囚水用手/枪顶着秦珮的脑袋,而且之后又经过了很多事,还要拼命往外逃,所以秦珮早把这句话给忘掉了。
现在重新提起来,秦珮忽然意识到,这句话似乎很重要?
秦珮把墓葬里魏囚水逃走之前,小声跟他说这句话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众人更是不解,温白羽拿过那张宣/传页,反复看了看,是个拍卖会,在北/京的一座私人会所里举行,时间就在后天晚上,看起来规模还挺盛大。
这次拍卖会最大的噱头就是他们看到的那半月形的玉盘子,但是宣/传页上并没有多仔细的介绍。
私人会所就是象征着钱和地位的存在,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这种拍卖会肯定也有发请柬。
显然这个宣/传页是魏囚水寄过来的,就是想让他们去参加这次的拍卖会,但是用意是什么?
还有那个“他”指的是谁?
众人本身好好的吃饭,结果气氛都被打破了,尤其是秦珮,一直很有心事的样子,晚饭到九点就散了,本身之前商量好了全住在温白羽家里,反正客房很多,不过因为时间还早,大家就各自回家去了。
小家伙们吃饱喝足,倒是吃的十分满足,就各自回房间去了,温白羽准备收拾东西,万俟景侯走过来,伸手拦着他的腰,说:“我来收拾,你别动手了,去洗澡,这两天不是累了,早点休息。”
温白羽听他说的温柔体贴,然而自己疲惫的罪魁祸首其实就是万俟景侯……
温白羽当然愿意闲着,就美颠颠的进了卧室,放水去洗澡了,心想着万俟景侯虽然在床/上的时候禽/兽了点,但是身手一级棒,下斗必备,而且“出/台费”很高,身家很值钱,能苏又能体贴人,勉强给他八十五分吧。
温白羽进了卧室里面的浴/室,一眼就看到视觉冲击极大的整扇落地窗,眼皮跳了跳,还是八十分吧……
温白羽走过去把防水窗帘拉上,不过窗帘很薄,外面地段又繁华,霓虹灯亮着,感觉拉上也跟没拉一样,再打开浴缸的热水,水汽一蒸腾起来,窗帘上弥漫着薄薄的水珠,贴在玻璃上,那就更觉得薄了,而且还有点旖/旎的感觉,好像比不拉窗帘更那啥呢……
温白羽装作没看见,脱了衣服躲进浴缸里,浴缸还是按/摩型的,比他家原来的浴缸要大得多,可以同时坐两个人,旁边有放东西的凹槽,估计可以放个红酒杯什么的。
热水在浴缸里不断蒸腾着,水波打在身上分外的舒服,温白羽差点/化在浴缸里,冲着这个浴缸,也要给万俟景侯再加点分,还是八十五分吧,或许冲着万俟景侯的颜值,加到九十分算了?
温白羽享受的不得了,靠着浴缸舒服的叹息了几口气,浴/室里已经热气蒸腾,大冬天蒸的温白羽出了一身汗,最后实在泡的时间太长了,温白羽就站了起来,把水放了,好歹擦了擦,裹上浴袍从浴/室出去了。
温白羽进了卧室的睡房,发现万俟景侯竟然还没收拾完,温白羽看了看时间,十点多一点,不过还不是太困,又想到了那张拍卖会的宣/传图,就打开电脑,准备搜一搜这次的拍卖会。
据说这次拍卖会的动静还挺大,举办拍卖会的是私人会所的一个终身会员,看起来非常有钱,不过温白羽不认识,不禁砸了咂嘴。
私人会所的私/密性都非常好,没有请柬肯定进不去,温白羽搜了搜这家私人会所,在北/京的中轴路上,会费贵的要死。
温白羽正在搜索,这个时候万俟景侯终于推门进来了,看了看温白羽,说:“怎么在查这个?”
温白羽说:“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拍卖会。”
万俟景侯挑眉说:“有兴趣?”
温白羽说:“就是特别好奇,魏囚水把那个宣/传页寄过来,肯定不是单纯写那几个字的,而且宣/传页上也有玉盘子,好奇病发作了,所以就搜一搜。”
万俟景侯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只是走进了浴/室,看起来是准备洗澡去了。
温白羽又搜了搜,感觉这种私人会所,如果没有请柬,肯定是溜不进去了,于是就关了电脑,准备去睡觉了。
温白羽走出房间,推开隔壁的房间门,发现小家伙们已经睡着了,就没有走进去,轻轻把门关上,因为刚才洗澡有点燥热,就准备看看冰箱里有没有冰镇的水喝。
温白羽走进厨房,差点吓一跳,因为他们的饭菜全是小饭馆带过来的,也没有盛在盘子里,直接用的餐盒吃的,碗和碟子也没有用,都是一次性的,唯一用的就是筷子,他家没有一次性筷子了,所以就拿了一把新筷子。
结果现在那些筷子就插在垃/圾桶里……
万俟景侯简直就是败家子,那些可不是一次性的筷子,竟然全都给扔了。
看来万俟景侯顶多也就是八十四点五分了……
温白羽回房间的时候,万俟景侯已经出来了,披着浴袍,但是并没有系带子,里面光着,什么都没穿,连条内/裤都没有,露着自己的腹肌和胸肌,还有两条大长/腿,一边擦头一边走了出来。
温白羽太阳穴狂跳好几下,感觉再看下去要张针眼了,但是他的目光就像钉上了一样,不由自主的追随着万俟景侯的胸肌腹肌大长/腿,还有大长/腿中间的东西转来转去,一抬头就对上了万俟景侯别有深意的目光,温白羽咳嗽了一声,赶紧把目光移开。
温白羽扑在床/上,结果就感觉床铺一下塌陷下去,万俟景侯也上了床,不过是一条腿跪在床/上,伸手按住温白羽的腰,说:“你不是说腰疼,怕好了我给你揉/揉?”
温白羽怕他耍花样,当然不肯让万俟景侯给他揉腰,立刻就要一打挺跑起来,但是万俟景侯早有准备,伸手一按,温白羽的腰上顿时无力,一下就倒了下去。
万俟景侯双手搭在他腰上,轻轻的开始揉/捏起来,说:“乖,趴好了我给你揉/揉,让肌肉放松一下。”
万俟景侯的动作非常舒服,揉的温白羽差点哼唧出来,拽了个枕头塞在脖子下面垫着,没有五分钟舒服的都要睡着了。
万俟景侯笑眯眯的说:“白羽,舒服吗?”
温白羽“嗯”了一声,舒服的不想说话,只是用鼻子发出一个声音。
万俟景侯听得下腹一热,嘴角挑了挑,笑容更是扩大了,伸手顺着温白羽的腰往下捏,捏在温白羽的大/腿上,笑着说:“腿酸吗,也要揉一揉吗?”
温白羽都要睡着了,根本没听清楚,又“嗯”了一声。
万俟景侯的手就在温白羽的双/腿上揉/捏起来,果然也非常舒服,特别解乏,温白羽最近浑身酸疼,这样一揉很快就老实下来。
不过慢慢的,他就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感觉,身上变得很热,可是温白羽困得厉害,几乎要睡着了,眼皮都黏在一起,温白羽醒过梦来的时候,万俟景侯已经进入了他的身/体。
温白羽深吸了一口气,被万俟景侯抱起来,万俟景侯眯着一双眼睛,笑眯眯的亲着温白羽的额头,说:“白羽,怎么样,不疼吧?难受吗?”
温白羽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万俟景侯用的就是糖衣炮弹,等温白羽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不过万俟景侯也有考虑他的身/体,两个人折腾了一会儿,万俟景侯就把他放了。
温白羽懒得动,但是已经被折腾的困意全无,万俟景侯抱着他去冲了澡,给他擦干净,然后又勤勤恳恳的抱回来,放进被窝里,盖上被子,自己才钻进来,搂着温白羽的腰,轻轻的捏着温白羽的耳/垂,说:“睡吧。”
温白羽很想睡觉,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太兴/奋了,竟然睡不着了,翻了个身,下面还有点发胀,虽然不疼,但是不太舒服。
万俟景侯看他翻身,说:“怎么了?睡不着?”
温白羽点了点头,说:“我本身已经睡着了,都是你把我弄醒了。”
万俟景侯笑着说:“早知道你这么大精神头,我就多来一会儿了。”
温白羽听了都感觉后背发/麻,下面发胀的地方更是一跳一跳的胀了。
温白羽说:“你说魏囚水是什么意思?”
万俟景侯伸手搂住温白羽,将人压在怀里,亲了亲温白羽的嘴唇,说:“白羽,你怎么能在床/上提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温白羽:“……”
温白羽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敲一敲万俟景侯的脑袋,可能里面塞了棉花!
温白羽说:“他一共说了两次,第一次在墓里和秦珮说,第二次又寄了包裹过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万俟景侯说:“用意很简单,第一次和秦珮说,必然是想让秦珮小心,但是很显然,秦珮后来给忘了,如果不是今天有个包裹寄过来,秦珮也想不起来跟大家说这件事情。不过魏囚水把指明给秦珮的包裹,寄到咱们这里来,显然不只是想要提醒秦珮这么简单了。”
温白羽说:“提醒所有人?”
万俟景侯笑着说:“那倒不见得,应该是打草惊蛇。魏囚水知道秦珮没放在心里,如果他想再次提醒秦珮,应该直接寄给秦珮,但是包裹出现在了这里,显然是想给所有的人看,魏囚水又说‘他’在咱们中间,很显然刚才那个‘他’也在场,同时看到了宣/传页。魏囚水很聪明,这个包裹既能提醒秦珮,也能打草惊蛇,让那个‘他’不敢轻举妄动。”
温白羽听了更觉得不理解了,说:“‘他’到底是谁?魏囚水什么意思?”
万俟景侯说:“要知道魏囚水的意思,咱们后天去这个拍卖会看看就知道了。”
温白羽太阳穴一跳,说:“没有请柬啊。”
万俟景侯笑了笑,伸手捏住温白羽的下巴,两个人嘴唇差一点点就碰在了一起,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
温白羽看到万俟景侯近在眼前的俊脸,心脏腾腾腾的狂跳不止,赶紧一闭嘴,感觉差点把心给吐出来。
万俟景侯张/开嘴,轻轻呵了一口热气,随即稍微侧过头来,嘴唇张合,好像要吻过来了。
温白羽眼睫抖了两下,不由自主的看向万俟景侯的睫毛,怪不得他家儿子的眼睫都那么长,尤其是小羽毛和蛋/蛋,黑/黑/的眼睫毛像扇子,一眨眼能把人抽飞了,原来是遗传了万俟景侯,万俟景侯的眼睫并不卷,但是很长,低垂着眼睛的时候,投下一片阴影,阴影落在眼下的卧蚕里,性/感得不得了,温白羽嗓子发/痒,不由得也张/开了嘴。
不过这个时候,却听万俟景侯“呵……”的笑了一声,温白羽一下瞪大眼睛,就看到万俟景侯脸上戏谑般的笑容,顿时弄了一张大红脸,万俟景侯竟然耍着他玩!
万俟景侯声音沙哑,说:“白羽,要请柬还不简单,亲/亲我就行了。”
温白羽:“……”
温白羽瞪着眼睛,万俟景侯的俊脸还是靠的他很近,温白羽脸上一阵发烧,最后狠狠啃了一下万俟景侯的嘴皮。
万俟景侯笑了笑,说:“嗯真乖,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毕竟这座会所的请柬不太好搞到手,要让你做点有难度的事情。”
温白羽黑着脸,准备听万俟景侯还能说出多流氓的话,温白羽想着,万俟景侯多流氓的话他都已经听过了,绝对不会有他多反应的。
万俟景侯笑眯眯的,轻轻亲了一下温白羽的嘴唇,然后贴着温白羽的耳朵磨蹭,说:“白羽,叫老公听听。”
温白羽:“……”
温白羽感觉他还是低估了万俟景侯不/要/脸的程度,也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
温白羽抬腿踹了万俟景侯一下,说:“我叫你大/爷!”
因为隔着厚被子,而且温白羽也没真使劲,万俟景侯根本不觉得疼,搂住温白羽,贴着他耳朵说:“那我叫你也行。”
温白羽心里更不淡定了,万俟景侯不但脸皮厚,而且无节操无下限。
温白羽翻身背对着他,说:“千万别,我可不想得中耳炎。”
万俟景侯从后背搂住他,嘴唇还是贴着温白羽的耳朵磨蹭,往温白羽的耳朵里呵热气,用自己的胸腹紧紧/贴着温白羽的后背,声音压得很低,很沙哑,带着一股低沉的磁性,笑着说:“老公。”
温白羽心里“嗬——”了一声,差点就喊出来,嗓子里“咕嘟”咽了一口唾沫,万俟景侯的声音是在太苏了,而且带着一股男人的成熟,温白羽赶紧/夹/住腿一动也不敢动,他才不想承认,因为万俟景侯这一声,温白羽一下又硬了……
温白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得,浑浑噩噩的,然后他做了一晚上春梦,梦里自己和万俟景侯一直在做脸红心跳的事情,然后万俟景侯总是在说各种流氓的话,还逼着温白羽喊老公。
温白羽感觉要被折磨死了,但是又明显知道自己在做梦,所以很没骨气的喊了,反正是做梦而已……
第二天早起的时候,温白羽出了一身热汗,眼角的地方竟然还有点湿,最重要是下面凉丝丝的,温白羽猛地翻身起来,发现自己不只做春梦,还且还在床/上“画地图”,赶紧抽/了纸巾来擦。
幸亏这个时候卧室里就他一个人,万俟景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温白羽换了衣服,抱着自己“画地图”的裤子和床单出了卧室,要跑下楼丢到一层的洗衣房里,心想着房子大也麻烦,自己还要抱着丢人的衣服和床单穿梭整个二层,跑到一楼去丢洗衣机。
温白羽风风火火的抱着衣服下楼,结果就撞见小家伙们正在客厅里吃早饭。
温白羽心虚的差点把衣服扔下去,脚下一打滑,险些顺着楼梯滚下去。
小家伙们围坐在桌边吃饭,黑羽毛和七笃也在,六只可爱的小鲛人也坐着,刚刚在喝奶,喝的满脸都是猫胡子,可爱得不得了。
然而这些小不点们,因为刚才温白羽动静太大,都抬起头来,双目注视着温白羽,手里还抱着冒着热气的牛奶杯子。
黑羽毛抬起头来,他穿了一身家居服,显得不是那么冷硬,眯起一双眼睛笑,那感觉像极了万俟景侯的戏谑。
黑羽毛笑着说:“爸爸,小心点。”
温白羽:“……”
温白羽装作镇定的下了楼,走进洗衣房里,把衣服丢进洗衣机,然后合上盖子,终于松了一口气,最后神清气爽的走到客厅里。
蛋/蛋正抱着一个大蛋饺,上面还裹了一层番茄沙司,弄得蛋/蛋嘴上都是猫胡子,两只肉肉的小手也是一片狼藉。
蛋/蛋举着大蛋饺,里面的米和肉丁都掉出来了,肉肉的腮帮子圆/鼓/鼓的,不知道里面塞了多少蛋饺,兴/奋的对着温白羽含糊的说:“爸爸!爸爸!来次蛋饺,好好次,锅锅做的!”
小烛龙则是淡定的给蛋/蛋擦了擦嘴巴,蛋/蛋又举着蛋饺对小烛龙说:“锅锅,好次!”
小烛龙看他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一声,说:“别说话了,小心呛着。”
温白羽诧异的看向小烛龙,他家二毛竟然还会做饭,这比万俟景侯不刷筷子只会扔筷子,强多了。
温白羽稍稍感到欣慰,桌上还摆着他的早点,就走过去坐下来。
黑羽毛刚好吃完了早点,他吃饭的动作实在太优雅了,透露着浓浓的苏气,蛋饺一咬就散了,黑羽毛吃蛋饺却不会弄散,吃完之后盘子里一粒米都没有掉出来,而且自始至终餐具都没有磕碰到盘子,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黑羽毛吃完之后擦了擦嘴,七笃坐在他旁边,显然就狼吞虎咽的多,根本不需要餐具,直接上手,两口吃完,然后一仰脖子,把杯子里的奶全都喝掉,简直豪爽无比。
黑羽毛看着七笃的样子,不禁笑了笑,七笃看见黑羽毛冲自己笑,几乎看傻了眼,也不知道是不是黑羽毛长相太完美了,而且有一股蛊惑力,七笃看的都痴迷了,嘴边上还悬着一颗米粒。
黑羽毛笑了笑,很自然的伸手过去,轻轻把七笃嘴边上的米粒擦了下来,七笃看见黑羽毛食指尖上的米粒,有点羞愧,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黑羽毛倒是没介意,慢慢伸起手来,把食指放在嘴边上,突然伸出舌/头,舌/尖一卷,直接把米粒给卷进了嘴里。
温白羽:“……”
温白羽/明显听见七笃呼吸加重的声音,感觉要吃肉一样……
温白羽很想捂脸,他家小儿子是妖孽,而且性格很恶劣,还苏到没边儿,这要怎么办,还能不能好好的吃一顿正常的早饭?
黑羽毛用餐巾纸擦了擦手,表情自始至终很自然,好像没做什么事情,淡淡的说:“爸爸出门了,让我转达您一声,去弄拍卖会的请柬了,中午差不多就能回来,别多想。”
别……多……想……
别多想是什么意思!
温白羽感觉还没吃,就已经饱了……
温白羽草草吃了两口饭,就跑去洗衣服了,毁尸灭迹很重要,然后出门去了小饭馆一趟,回来的时候中午十一点多,做了点中午饭,等做好的时候,正好万俟景侯回来了。
万俟景侯还提了两件西服回来。
大家吃了饭,万俟景侯就拉着温白羽回屋了,让温白羽试试衣服。
温白羽说:“怎么又买西服了?不是之前还有吗?”
万俟景侯笑了笑,说:“明天不是要去拍卖会吗,我怕你穿着以前的西服,被安保拦在外面。”
温白羽已经无/言/以/对了,万俟景侯说:“再说了,你好歹是金华温/家的小公爷,别给咱们叔叔跌面子。”
温白羽“呿”了一声,说:“谁跟你咱们。”
万俟景侯不跟他讨论这个问题,搂住他的腰,说:“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温白羽拍掉万俟景侯的手,先把西服拿出来摆在床/上,不过刚一拿出来,温白羽就傻眼了……
一件银灰色的,看起来大气高端,一眼就知道价钱不菲,看型号就知道了,肯定是万俟景侯穿的,以前他都穿黑色的,显得非常冷漠,让人难以接近,这种银灰色没有黑色的那么冷硬,万俟景侯穿上一定会招很多桃花,温白羽已经预料到了……
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另外一件衣服,看起来有些小,型号应该是自己穿的。
可是另外一套……是紫色的。
紫色的……
紫色的西服,衬衫则是紫色的绸缎质地,西裤也是有些亮光质地的材料,再搭配一条很浅的粉色领带……
温白羽有点愣神,看了十几秒也没反应过来,说:“这套是我的?”
万俟景侯点点头,说:“怎么样,好看吗?我给你挑的,你穿上一定很有感觉。”
什么感觉……
温白羽的脸都要皱到一起了,这颜色也太……骚了。
尤其是那件衬衫,那种质地穿在身上,大冬天还不凉飕飕?实在扛不住啊!
万俟景侯拿起衬衫来,笑着说:“穿上试试?如果皱了赶紧熨烫一下,明天晚上好穿。”
温白羽心说什么衣服这么娇气,穿上试一下就皱了?
虽然温白羽不太喜欢这种花哨的颜色,不过已经买来了,还是试了试。
万俟景侯的眼光非常不错,温白羽皮肤白,又是长发,别人扛不住的紫色让温白羽穿起来,显得柔和又漂亮,衬托着一张温和的脸非常精致。
温白羽看了看镜子的影响,撇嘴说:“不行吧,太娘了,突出不了我爷们的性格。”
万俟景侯则是非常满意,眯了眯眼睛,伸手拽过温白羽的领带,温白羽还以为万俟景侯要给自己打领带,正好他手比较生,不经常打领带,就让万俟景侯来。
结果万俟景侯却不是要给他打领带,万俟景侯一只大手拉着温白羽的领带一头,就听“嘶——”一声悠长的响声,万俟景侯就慢慢的把温白羽的领带从衣领下面抽/了出来,因为衬衫是绸缎质地的,很轻薄很贴身,领带抽/出去又慢,温白羽感觉到一丝异样的麻痒,不禁缩了缩肩膀。
万俟景侯把领带扔在一边,笑眯眯的靠过去,伸手给温白羽解/开领口的扣子,然后没停下来,继续一粒一粒扣子慢慢解/开。
衬衫本身就凉丝丝的,万俟景侯的动作又慢,又暧昧,温白羽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唾沫,感觉嗓子里怪怪的,好像有东西卡着,想要嗖一嗖才舒服。
万俟景侯解/开一半扣子,伸手一推,把人压倒在床/上,亲了亲温白羽的脖子,说:“白羽这样子太性/感了。”
温白羽脸上一红,咳嗽了一声,万俟景侯的吻有点疯狂,也不脱他的衬衫了,就半解半挂的。
温白羽这下才明白为什么西服穿一下就褶皱了,果然真的褶皱了,而且差点搞得报废了!
温白羽几乎错过了吃晚饭的时间,腰酸背痛的躺在浴缸里泡水,万俟景侯则是神清气爽的拿着他的西服去熨烫了,准备明天晚上穿着去拍卖会。
第二天下午,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就要出发了,因为请柬的数量有限,所以就他们两个人去,小家伙们在家里玩,黑羽毛和七笃留在家里看家。
万俟景侯早就租好了车,因为他们两个人都不会开车,所以还有司机专门开车,温白羽感觉真是奢侈极了,坐豪车还有司机,实在太装/逼了……
感觉其实不赖,如果前提自己不是穿着这么花哨的西装就更好了。
车子停在了私人会所的大门口,迎宾拉开车门,万俟景侯先下车,然后扶了温白羽一下,显然很少有人穿紫色的西服,因为紫色显黑,不小心就会穿出一身乡土气息,不过温白羽这一身衣服让人非常惊艳,回头率几乎百分之百,这么亮的颜色混合在人群中,简直一目了然。
迎宾都愣了一下,很快就微笑的迎着他们进了大门。
大家来到电梯间,这次拍卖会在私人会所的八层举行,八层是这里最著名的中式茶楼。
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在等电梯的时候,就听有人轻声喊了一声:“温白羽。”
温白羽转头一看,还以为看错了,没想到竟然是邹成一和噫风。
邹成一穿着一身黑色的对襟衣,还是那种打扮,不过显得身上非常贵气,身后跟着的人衣服穿着一身黑色西服,很本分的样子,狭长冷漠的眼睛隐藏在薄薄的镜片背后,冲他们微微笑了一下。
温白羽没想到他们也是来参加拍卖会的,而且专门跑到北/京来了。
邹成一则是笑眯眯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温白羽,一双茶色的眼睛带着笑意,温白羽被他看的都浑身发毛了,说:“怎么了?”
邹成一笑着说:“没什么,就是你这么一穿,好像换风格了,我都不敢认了,还以为看错了人。”
温白羽真是无/言/以/对。
这个时候电梯来了,四个人就上了电梯,温白羽说:“你也来参加拍卖会?”
邹成一点了点头,说:“那当然,听说这回拍卖的都是稀世珍宝,反正接到了请柬,就过来转转。”
邹成一虽然没有穿西装,但是一身衣服也显得很贵气,举手投足间一股老成和淡然。
电梯很快到了八层,众人下了电梯,八成到十层,整个都是茶楼,八层是散座,九层十层是雅座和雅间。
他们到了八层,把请柬拿出来,茶楼外面是迎宾的美/女,笑的甜甜的,或许真是一年半载都没有人穿紫色的西服,所以温白羽又被围观了,感觉压力挺大的。
迎宾扫了一下他们的请柬,看起来还挺高科技的,就微笑着带着他们进了茶楼。
万俟景侯说:“一起。”
迎宾立刻笑着说:“好的先生,您请这边走。”
四个人跟着迎宾往里走,然后上了茶楼里的观光小电梯,这个时候外面已经天黑了,十二月底,大约五点北/京酒店黑了,因为是中轴路,外面虽然没有多少车,但是非常的繁华,霓虹灯都亮起来了,一片闪烁的样子。
他们上了小电梯,去了十层,很快就被引进了一个雅间里,刚要推门进去,结果就看到了从对面走过来的秦老板、秦珮还有罗开三个人。
大家碰了面,有些诧异,没想到都搞到了请柬,于是就坐了一个雅间。
雅间非常大,九层十层呈天井的形状,围绕着八层,所有雅间朝向外面的墙面,都是落地玻璃,这样从雅间里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下面的展台,不想看的时候可以拉上竹制的窗帘,看起来还挺雅致的。
他们进来之后,服/务员就送上了人手一份的茶水单和菜单,然后又退了出去,如果要叫服/务员可以按椅子上的按钮。
大家坐下来之后,秦老板秦珮还有罗开三个人都朝温白羽看,就跟不认识温白羽一样,仔细的打量,这让温白羽特别的不自在,赶紧拿起茶水单,把脸挡住。
温白羽只是顺手拿起的茶水单,结果一看就傻眼了,茶水也太贵了!
温白羽又翻了翻旁边的菜单,茶楼的独家创意菜,最便宜的一道要八千八百八十八,数字还挺吉利,但是这个价/格真的跟吃/人肉似的,实在太吓人了。
温白羽脸上有点变色,秦老板翻了翻,因为总是见大场面,虽然这个价钱比较肉疼,不过还很淡定,秦珮则是装/逼惯了,他本身就是这家会所的会员,以前常来,所以也不觉得惊讶。
罗开拿着菜单咂舌,说:“我能喝啤酒吗,要燕京的。”
秦老板翻了个白眼,罗开说的话和他混血一样的样貌太不搭配了。
这些人不认识邹成一和噫风,温白羽介绍了一下,邹成一在道上也有些名声,算是后起之秀,秦老板有所耳闻,不过秦老板肯定不知道,他所知道的邹成一早就死了,而这个邹成一,其实是冒名顶替的。
温白羽把菜单放在一边,对邹成一说:“你是来专门参加拍卖会的,有没有研究这些拍卖的展品?”
邹成一点了点头,说:“我倒是有一件比较满意的,不过这种拍卖会,道上的名流都来了,估计我是争不过的。”
温白羽狐疑的看了一眼邹成一,还有他争不过的?
温白羽说:“那个玉盘子,你知道什么来历吗?”
邹成一笑了一声,估计是没忍住,说:“温白羽,所以你们来这里,是看热闹的吗?那可不是什么玉盘子。”
温白羽诧异的说:“那是什么?”
邹成一说:“是月亮。”
温白羽更加诧异了,说:“月亮?!”
他一边是惊讶,一边也是震/惊,感觉这玉盘子真的和崇拜满月的部落有关系。
邹成一点点头,说:“你所说的玉盘子,跟苗族神话有关系。传说开天辟地之后,苗族有四位工匠神,他们在铸造太阳的同时,铸造了十二个月亮,但是起初的月亮不像现在的月亮这么柔和,月亮也和太阳一样炙热,十二个月亮不停分配,同时照耀着大地,后来有人把十一个月亮射/了下来,就留了最后一个月亮在黑夜里照明。”
温白羽说:“十二个?”
邹成一笑着说:“十二这个数字,是苗族对历法和星象的研究证明,天干地支,十二生肖,十二个月亮最早的命名就是子丑寅卯。”
温白羽摸/着下巴,说:“原来如此。”
万俟景侯皱眉说:“但是这次拍卖的月亮,是玉做的,而苗族神话里所说的太阳和月亮,是金和银铸成的。”
邹成一点点头,说:“我也很奇怪这种事情,宣/传页上只有一个模糊的照片,看不清楚,所以这次来也是专门看看这件拍卖品的。”
大家说着话,噫风始终是站在邹成一身后,并没有坐下来,很快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还有服/务员跟着,上了一壶香茶,还有几个别致的杯子。
只是杯子,温白羽就看的眼睛都直了,翡翠的杯子,水色很盈透,倒入香茶之后,透着杯子能看到里面清亮的茶水,颜色真是漂亮极了。
温白羽研究了半天杯子,万俟景侯伸手很自然的搂过温白羽的肩膀,说:“喜欢?”
温白羽说:“我就是觉得这个东西小叔一定喜欢,小叔就喜欢喝/茶。”
万俟景侯笑着说:“说的对,咱小叔马上也要过大寿了,等回去买一套茶具怎么样?”
温白羽白了他一眼,不过买茶具确实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