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太子伋X唐梓绶2(1 / 2)

黑驴蹄子专卖店 !

唐梓绶盯着那个男人,目光晃动了好几下,一直呆在原地,都已经忘了要去打工。

唐梓绶本身以为再见到他也没什么,毕竟自己当时做决定的时候就已经放开了,没想到真的见了面,但是却被当成陌路人的感觉,真是一点儿也不好……

那个背影马上就要消失了,几乎要看不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唐梓绶盯得太专注了,谢伋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突然转过身来,两个人站的很远,不过唐梓绶却感觉被谢伋看了一眼,吓得他赶紧转身跑了。

唐梓绶一口气朝着打工的餐厅跑过去,因为是跑着过去的,所以今天到的比较早,好几个打工的女孩都和他打招呼,笑着说:“咦,小唐你今天来的好早,还出了好多汗,别着急还没到时间呢。”

唐梓绶尴尬的笑了笑,也没有接话,很快进了工作间,换好衣服,虽然还没到时间,不过很快就出来帮忙了。

唐梓绶在餐厅打工,一直到晚上七点,正好是吃饭时间,学校又下学了,没有什么课,很多学/生跑过来吃饭,唐梓绶又忙碌了起来。

唐梓绶正在忙碌着,就听到餐厅的门发出“叮铛”一声,被推开了,进来的是谢涛和谢凝蕊。

谢涛走进来,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来找唐梓绶的茬儿来了,反正谢涛一有不顺心的事情,就跑过来找茬,经理都认识他了,如果不是经理人好,早就把唐梓绶给辞退了,免得谢涛天天跑过来找茬。

谢涛带着谢凝蕊走进来,就坐在了一张八个人的大桌上,正是紧张的吃饭时间,旁边有小桌,两人的四人的都有,但是他们就不坐,非要坐大桌,其他人也不敢去管。

谢涛翘着腿说:“菜单!菜单!”

他使劲敲了敲桌子,唐梓绶就把菜单放在桌上,谢涛这回没有把菜单扔在地上,而是拿起来,突然站起来,“啪!!”的一声往唐梓绶头上抽去。

“啊——!!”

旁边的女服/务员吓了一大跳,菜单上有金属的装饰物,一下就给唐梓绶的脸刮破了,耳朵“嗡——”一声,耳鸣头晕的几乎站不住。

旁边的客人都尖/叫着,看着流/血了,快速扔下钱就跑了,女服/务员赶紧跑过来,扶着要摔倒的唐梓绶,惊恐的差点哭了,说:“你……你怎么打人?”

谢凝蕊也吓了一跳,谢涛重新坐回去,冷笑说:“哎呦?我打人?我就打人!打的就是他!怎么样啊!你们能拿我怎么样!?”

谢涛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好,或者在哪里受了气,反正今天特别的狂/妄,笑着说:“识相点,自己把头低下来让少爷抽,少爷如果抽爽了,还会给你点小费!”

他的话刚说完,旁边的谢凝蕊突然“啊!”的尖/叫了一声,似乎看到了什么特别恐怖的东西。

然后紧跟着就听到“乓!!!”一声巨响,谢涛坐着的椅子一声巨响直接向后倒去,一下重重摔倒在地上,谢涛摔得头上都是大包。

谢涛倒在地上,还以为是谁踹了他的椅子,结果抬头一看,就看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他面前,面色很阴霾,即使阴霾,但是他的脸孔依然英俊的没有一点儿瑕疵。

“大……大哥?!”

谢涛一看到那男人,顿时就吓怕了,颤/抖的从地上爬起来。

唐梓绶也震/惊了,血从额头上流下来,一直往下滑,但是他都没有注意到,只是看着那个刚走进来的男人。

是谢伋!

一切总是这样相像,虽然谢伋没有记忆,并不认识唐梓绶,但是谢伋刚刚好路过这里,就看到谢涛正在欺负人,而且把人打流/血了,还在破口大骂,谢伋不由分说走进去,一脚踢在他的凳子腿上。

谢涛一下摔在地上,还想骂人,但是一看到是他大哥,顿时敢怒不敢言。

谢伋是谢家正经的儿子,他的母亲是谢父明媒正娶的妻子,不过死的很早,生下来谢伋就得病去世了,偏偏谢伋生下来还是个傻/子。

谢母去世之后,又因为谢伋是傻/子,所以谢父就把外面养的女人和儿子接进来了,后来那个女人又给谢父生了一个女儿,但是谢父碍于谢母的家世,所以一直没有给那个女人名分。

简单来说,谢涛和谢凝蕊就是私生子,而且是小三儿的儿子,谢涛仗着谢伋是个傻/子,一直横行霸道,还想把谢伋杀了灭/口,然后真正霸占谢家,不过他们没想到,几个月之前,他把谢伋送到荒郊野岭,准备假意说他丢/了,结果回到家之后,谢伋竟然也回来了,而且一下不傻了!

谢涛可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的一切都要打水漂了!

而且谢伋恢复神/智之后,变得非常精明,相当冷漠,谢涛的那些弯弯绕绕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还有那个让谢伋喊自己母亲,却总是穿着吊带儿在他面前乱晃的女人。

至于谢凝蕊,谢凝蕊平时不说话,看起来很无害,还有点弱势的样子,但是谢凝蕊也并非什么善茬儿,总是一脸受/害/者的样子在谢父面前搬弄是非。

这三个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谢伋这几个月都领略过了,本身谢伋身/体好了之后,谢父想要他接管公/司,但是谢涛连忙说,谢伋没有什么学历,这样不好,会被人口舌,所以就要送谢伋来读书。

谢父偏偏觉得二儿子说的挺对,不是请家庭教/师,而是送儿子到大学里来读书,谢父就是个甩手掌柜,全都要那个女人给安排,结果那个女人也不管谢伋有没有学过,就直接给他安排到了大学,本身就是想看他热闹。

就算谢伋再厉害,一个傻/子,傻了二十几年,还真不信他能一下就读大学。

唐梓绶没想到谢伋过来了,而且还把谢涛踹在地上,谢伋眯着眼睛,没有看唐梓绶,而是盯着地上的谢涛,说:“滚起来,道歉。”

谢涛磨磨蹭蹭不想起来,谢伋就一脚踹过去,直接踹在谢涛的腰眼儿上,踹的谢涛差点跪在地上,赶紧犯怂的说:“我错了,我道歉,对不起……大哥别踹,别踹……”

那边谢凝蕊也被吓到了,赶紧一脸梨花带雨的说:“大哥,别踹了,哥/哥他一向身/体不好,别这样踹呀。”

谢伋眼睛一眯,冷笑说:“他身/体不好,就可以随便打别人?这样仗/势/欺/人,和养来乱叫的狗有什么区别?”

谢涛气的都要死了,但是不敢说话,谢伋说:“再让我看到你仗/势/欺/人,你和你妹妹都别想出家门。”

谢凝蕊也被捎带上了,顿时一脸委屈,但是谢伋最讨厌的就是眼泪,才不看她一脸梨花带雨的样子。

谢伋的目光转到了唐梓绶身上,唐梓绶满脸是血,正呆呆的看着他,谢伋突然皱了一下眉,说:“我带你去医院。”

唐梓绶吃了一惊,连连摆手,谢伋已经不认识自己了,如果自己和他多相处一些时间,唐梓绶觉得自己很可能会贪婪起来,而谢伋根本没无法恢复记忆,到时候难受的还是自己。

谢伋走过去,拉住他的手,唐梓绶更是吃惊,但是谢伋的手劲儿如此之大,竟然甩不开。

旁边的女服/务员说:“小唐你去吧,我去给你请假,快去看看,别被打出好歹。”

唐梓绶耳朵一直耳鸣,还有点恶心的感觉,额头上流/血了,因为菜单是硬壳的,打过来力度又大,不知道会不会脑震荡。

谢伋的态度很强/硬,就好像当初的太子伋一样,简直是一模一样……

谢伋拽着唐梓绶出了餐厅,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白色的手帕,说:“自己压着额头的伤口,这是干净的。”

唐梓绶“嗯”了一声,拿着手帕压在伤口上,不过有些心不在焉,一直低着头。

谢伋把路边的车打开,拉开副驾驶让他坐进去,然后自己上了驾驶位,系上安全带,转头一看,唐梓绶正压着自己的额头,然后呆呆得坐着,根本没有系安全带。

谢伋皱眉说:“是头疼得厉害吗?”

唐梓绶一下就惊醒了,说:“啊?不是……其实没事了,只是有点……流/血……”

谢伋无奈的说:“安全带系上,我要开车了。”

唐梓绶赶紧去系安全带,他的手稍微松了一下,谢伋就看到唐梓绶的额头上还有血流下来,看起来伤口不浅,而且受伤的是本身就肉少的额头,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伤疤。

谢伋赶紧开车往市医院去,很快到了地方,谢伋扶着他下了车,说:“我去挂号,你的身/份/证给我用一下。”

唐梓绶也没有办法,只好把身/份/证给他,让他去挂号,自己坐在休息区等着,唐梓绶现在还有点头晕恶心,靠在旁边的柱子上,差点睡着了。

谢伋很快挂了号,然后就跑回来,看到唐梓绶坐在休息区,靠着旁边柱子,好像睡着了。

谢伋就没有打扰他,赶紧跑到就诊室去看了看,前面还有好多号,所以就没有立刻叫醒唐梓绶,而是等着还差一号的时候,把唐梓绶给叫醒。

唐梓绶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迷茫,那种恶心眩晕的感觉消失了不少,只是轻微的一点点了,睁开眼睛就看到近在咫尺的谢伋。

谢伋穿的休闲,但是因为脸长得很帅,又严肃,所以看起来有一种高贵的气质。

谢伋担心的皱眉看着他,唐梓绶看过很多次这种表情,因为睡得还迷糊,以为自己在梦里,不由得慢慢靠在了谢伋的怀里。

谢伋一愣,猛地一怔,没任何人与自己做这样亲/密的动作,毕竟谢伋一直冷着脸,唐梓绶还是第一个,不过看他是睡迷糊了,也不知道把自己当成了谁。

唐梓绶靠在他怀里,突然一下就惊醒了,因为谢伋身上是有温度的,还有“梆梆”的心跳声,吓了他一大跳,猛地才想起来是怎么回事。

唐梓绶赶紧退出来,赫然看到谢伋的白衬衫上占了自己额头的血/印,吓得他赶紧找纸巾,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咱们赶紧去洗手间,我给你擦掉……”

谢伋看他一脸惊慌的样子,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说:“没关系,只是沾了一点血,咱们先过去,马上到你看病了。”

谢伋带着唐梓绶进了就诊室,处理了伤口,医生建议唐梓绶去做检/查,但是今天太晚了,需要预约下次,唐梓绶觉得太麻烦了,而且还要花钱,实在不值当,自己睡一觉也就好了。

唐梓绶坚持不做,谢伋也拿他没有办法,谢伋带着唐梓绶从医院走出来,说:“时间这么晚了,你吃晚饭了吗?我请你吃饭,当是赔罪了。”

唐梓绶连连摆手,说:“不用不用。”

他说着看了一眼时间,说:“我一会儿还要去打工。”

谢伋说:“刚才那个女孩不是说给你请假吗?”

唐梓绶解释说:“不是那个,是十一点的时候要去酒吧打工。”

谢伋皱了皱眉,说:“你一天都连轴转,身/体吃得消吗?”

唐梓绶听到谢伋关心自己,一时有些恍惚,不过转念一想,陌路人也会这么说一句客套话的。

唐梓绶笑了笑,说:“只有周五周六是这样,两天不睡也没什么,而且白天我还能回宿舍去睡觉。”

唐梓绶说着,又说:“时间快来不及了,那我先走了,今天真是谢谢你。”

他们在医院的时间不短,已经十点了,唐梓绶还要赶到酒吧去,所以不能停留。

谢伋觉得这个人很固执,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那种固执的感觉真是似曾相识。

谢伋说:“上车,我送你去,正好路上节约一些时间,可以吃点东西。”

唐梓绶没办法,只好上了车,谢伋就开着车送唐梓绶去酒吧打工的地方。

十点了,唐梓绶也饿得厉害,肚子差点咕咕叫,不过十一点就开始打工了,所以也没办法吃什么正餐,谢伋把车子停到一个快餐店门口,然后两个人走进去,坐下来吃了一份快餐。

唐梓绶看着谢伋吃汉堡喝可乐的样子有点怔愣,谢伋还以为自己嘴上蹭了什么东西,用餐巾纸擦了一下,说:“怎么了?”

唐梓绶连连摇头,不好意思的说:“我以为你这样的人……不吃这种东西。”

谢伋笑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笑,说:“我这样的人?什么人?”

唐梓绶见他笑了,那笑容也非常熟悉,熟悉的唐梓绶鼻子一红,差点哭出来,赶紧低下头掩饰的咬了两大口汉堡。

谢伋没听到他回话,说:“怎么了?”

唐梓绶赶紧摇头说:“没事没事,我就觉得你这种有钱人……”

谢伋说:“那也是人。”

两个人吃着东西,聊着天,谢伋说:“你也是旁边这所学校的学/生?”

唐梓绶点了点头,谢伋说:“那真巧,我也是,不过我今天刚刚转校过来。”

唐梓绶说:“我知道。”

谢伋有些奇怪的看着他,说:“你知道?”

唐梓绶连忙说:“因为你长得帅,很多女生都在讨论你,我就听到了。”

谢伋笑了笑,说:“说实话,我以前没读过书,突然被送到大学来,不知道能不能应付。”

唐梓绶当然知道他以前没读过书,因为谢伋以前根本没有/意识,他的阴魄虽然有/意识,但是意识不能带给身/体,谢伋刚刚醒来,一切的知识当然是零。

唐梓绶说:“放心吧,你这么聪明,一定没问题的。”

唐梓绶说的是实话,谢伋很聪明,因为当时太子伋就是看了一眼课本,古人连做高数题都比自己厉害。

谢伋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聪明?你又不认识我。”

唐梓绶被他这样一说,干笑了两下,笑的反而比哭还难看,然后低下头,一口把汉堡全都是在嘴里,吃的很难看,也食不下咽。

两个人吃了饭,很快出来,继续开车往酒吧去,到了酒吧门口,唐梓绶下了车,说:“今天谢谢您。”

谢伋说:“不用说您,也不用谢,这是应该的。”

没想到谢伋说着,竟然走下了车子,把车子锁上,唐梓绶吃了一惊,看着谢伋的动作,谢伋说:“走吧,进去。”

唐梓绶说:“你……”

谢伋说:“我不能进去?”

唐梓绶说:“不……不是。”

谢伋说:“反正我晚上没事,明天又是周六,正好随便坐坐。”

唐梓绶很无奈,他不想和谢伋有交集,因为他们的身份太悬殊了,谢伋是个富家少爷,而自己是个没爹没妈,也没有亲人的落迫人,最主要是谢伋不认识自己,一切出于歉意,唐梓绶不想要这种歉意,因为谢伋对他很温柔,这让他不断的贪恋,几乎克制不住自己。

两人走进酒吧,谢伋很快进了工作间,而谢伋找了个吧台的地方坐下来,很快就看到唐梓绶走了出来,穿着一身调酒师的衣服,黑白色的衣服很干练,衬托着唐梓绶的细/腰,显示出一种禁欲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