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谢千言颔首笑了笑,提步向他走去:你买了东西先回房间等我,我先和徐袤他们说点事情。
谢秋小鸡啄米般点着头:好的好的!
两人在楼梯上擦肩而过,谢千言经过时随手拍了拍他的脑袋:高考分数下来了吧?待会儿把你准备填的学校给我看看。
谢秋侧过身仰头看着谢千言,眼里闪着敬仰感激的小星星:嗯嗯!谢谢谢先生!
谢千言上楼去敲响了徐袤和巫尔涯的房门。
他们早已通过神识发现了谢千言的存在,毕竟谢千言现在已重新拥有了元婴初期的修为,这么近的距离他们不可能不提前警戒。
巫尔涯照例穿了件黑T恤,黑色牛仔裤,打开门后怔了怔:死狐狸,我怎么觉得你看起来有点不一样了?
谢千言轻咳一声往房间里走去,什么不一样了?四百多年没见过我的原身,感觉有点陌生?
此时正是清晨阳光明媚的时候,徐袤正坐在落地窗旁的小茶几边喝茶,抬眼打量了谢千言一眼,脸上便露出了奇异的表情:千言你
谢千言到徐袤对面的布艺沙发上懒散的斜躺下来,打断道:好了好了,说正事!我返魂那天晚上,你们这边发生了什么?
徐袤从善如流的转移了话题:当时你挂断电话没多久,我们这边便也来了两个化神后期的袭击者,但没打一会儿,慕言就过来了,匆匆忙忙地给我们道了歉、并塞了一堆贵重的伤药后,就跟我们说他其实是谢鸩,而你应该已经返魂了。
谢千言点了点头:然后呢?
巫尔涯毫不避讳地走过来坐到了徐袤怀里,接着道:我们当然还是不放心你的安危,万一谢鸩又发疯把你怎么着了呢?但当时我们确实也受了点伤不方便动弹,他便与我们定下了七天的时限,并将慕言身上的别墅出入权限转移给了徐袤,如果七天后也就是今晚上你还没有回来,我们就去找他要人。
多谢你们了,谢千言由衷的道谢,你们的伤没问题了吧?
徐袤将脑袋放在巫尔涯的肩膀上,笑道:已经好了,所以千言,现在该跟我们说说你的事情了吧?
谢千言不自在地道:我和谢鸩嗯,定下了主仆契约,这样就算他再发疯我的安全也有保证了。
巫尔涯怔了怔,直白地问道:你都和他上\\床了,还定的是主仆契约啊?
谢千言:这是怎么被看出来的?!
巫尔涯话说出口后,好像也觉得不太恰当,脸上虽然依旧是一片冷漠,耳朵却红了起来,强作镇定地道:呃,这可不怪我口无遮拦,你自己去卫生间里照照镜子,死狐狸你眼梢里那股艳丽餍足的劲儿咳咳咳!
谢千言竟无法反驳:这、这么明显的吗?所以、方才谢鸩肯定也发现了?怪不得他敢跟自己撒娇说我好痛,师父?
徐袤见状开口打圆场道:好了好了,这几天千言你是碰到了发\\情期对吧?嗯,接下来呢,你是怎么打算的?
谢千言闻言,脸上显出了几分严肃,他将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道:谢鸩的手下里出现了奸细,有第三方势力在掺和我们俩的事情。那天晚上我应该是嗅到了返魂香,灵魂才会突然离开谢秋的身体但返魂香是哪里来的?那时房间里只有我、谢鸩、还有那闯入者,谢鸩巴不得我永远不要返回原身,所以,多半是那闯入者点好了带进来的。
对,而且你去到谢鸩的别墅后,肯定还遇到了谢鸩设来阻拦你返魂的关卡吧?那又是怎么解决的?徐袤凝眉问道。
谢千言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实际上到了别墅后,一共出现了两个疑点:一是究竟是谁趁我进别墅搜查时,悄无声息地替我解决了阻拦返魂的白蛛网;二是别墅三楼的监控室中,正好有两个谢鸩的手下在谈论我俩的事情,尤其是那个被称作王哥的主管,很明显有些话是在恶意扭曲事实。我刚才已经提醒谢鸩清查自己的手下了,半个月后我会去问问他得到的供词。
徐袤思索着道:谢鸩他现在作为浩然门的掌权人,虽然门中的两位副门主、七位长老手中也颇有实权,但他对浩然门的掌控力绝对毋庸置疑。就算他手里私人的势力不算庞大,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奸细渗透的。按你刚才的说法,那天晚上谢鸩的手下里至少有三个背叛者,这未免有些不可思议了。
谢千言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点头道:对,所以这方势力多半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法,而且现在敌在暗我在明,首先得要搞清楚他们的目标到底是我、还是谢鸩,亦或是我们两人。
巫尔涯明白了过来:所以你就丢下自己的新任小仆人,单独回来找我们了?
谢千言:新任小仆人又是什么鬼?不过他早就习惯了巫尔涯揶揄自己的调调,从善如流道:对啊,我就回来寻求巫大歌星您的庇佑了,希望您看在我和你老公朋友一场的份上,暂且收留我两天。
巫尔涯:等等!谁是谁老公!死狐狸你说清楚!
徐袤赶忙搂了搂巫尔涯的腰:好好,二丫是我老公,是我老公千言,那这半个月你是先和我们在一起吗?
谢千言耸了耸肩,道:那方势力做了那么多事情,总要来验收验收成果的,估计近期就会伺机动手我的当务之急其实是寻找洞府闭关,趁身体真正成熟赶快提升实力。若敌人目标真是我自己,我就只有到浩然门的地界里去闭关才相对安全一些;若敌人的目标是谢鸩,那我就自己再寻个山头。
巫尔涯嘲讽道:死狐狸你还是这么绝情啊!你把谢鸩从小养大,现在还上了人家,就不能对他好一点?巫尔涯说着,顿了顿,又道,而且难得他这么喜欢你,你可以考虑考虑和他在一起啊?
徐袤微笑着插话道:好啦二丫,这是他们俩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吧。而且谢鸩总得为当年的错误付出代价的,对吧?
谢千言早知道他这两个朋友,做徒弟的巫尔涯表面冷漠,却是个嘴硬心软的,内心情感也比较丰富,而当师父的徐袤,表面上温柔有礼,看事情却相当清醒理智。不说谢鸩了,这几天就再次叨扰你们了。欠你们的人情,今后随时可以来找我讨要。
巫尔涯道:接下来半个月我都会在B市筹办我的演唱会,B市星华大厦的顶楼有我一整层的住房,平时来的人很少,你跟徐袤都可以呆在那里修炼。吃过午饭我们就动身?
谢千言点头道:好的,多谢了。那我这会儿去找谢秋说些话。
提到谢秋,巫尔涯笑了起来:好啊,你去吧。他大概会告诉你一个让你惊喜的消息。
谢千言:你嘴里的惊喜可没法让我放心。
这边谢千言推开了谢秋半掩着的房门,那边,谢鸩别墅的客厅里,气氛一片凝重。
谢鸩今天没穿往常的白衣,身披一件黑底烫金兽纹长袍,乌黑的长发整齐的束在玉冠中,坐在客厅主位的红木太师椅中,苍白的脸上,眼神冷冽:王兴权,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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