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东打算趁着节目播放时,开放鬼屋试营业。
在此之前他便找渠道预热了一波,带来不少关注后就等着节目播放正式宣传。
这一期《走进科学》在三天后播放。
人们对泉山的认知约等于十分之一个百慕大,多多少少有所耳闻。
播出的日子,莘烛一家都聚在一块盯着电视。
闫幽玖一身家具装,坐在莘烛身边,学着他的模样盘腿。
但闫总的长腿优势没用,动作不伦不类。
莘烛幽幽看他,翘起嘴角。
尝试几次均以失败告终,闫幽玖不再折磨自己,单膝弯曲托着腮,扯开两个扣子。
故意露出线条性感的喉结,清淡优雅的笑容中暗藏玄机。
莘烛叼着苹果,又瞧他一眼。
闫幽玖不着痕迹的挽起衣袖,炫耀似的拍了下自己结实有力的蜜色手臂。
修长的指尖敲击着膝盖,他低哑地笑了。
莘烛:
这人有病。
在管家与保一保二三人看来,闫先生浑身萦绕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
他就像一只开屏的孔雀,肆意地显摆着绚烂的尾翼,空气中都蔓延着一股慑人魂魄的清幽淡香。
然而,闫先生情意绵绵的眼神都抛给了一块不可雕的朽木。
烛少爷他眼瞎,并冷酷无情地给了一记暴击。
莘烛困惑地说:眼睛难受?
幽幽叹了口气,闫幽玖无奈地笑了:在关心我么?要给我吹下吗?
管家:闫先生挺厉害的,各种意义上。
沉默了几秒,莘烛噗地吐出块奖章。
闫幽玖望着递到跟前的奖章,诧异地绷不住面皮,这是?
给你。莘烛不欲多言。
幽邃的眸捉摸不透,闫幽玖俊美的五官柔和几分,他小心翼翼地接下来握在掌心。
是你的温度,我很高兴。在唇上亲了下,闫总笑眯眯地道。
心底那点郁闷彻底随风飘散了。
莘烛:
莘烛不高兴地解释:不可能,它不该有温度。
这话说的像是他一直含着似的。
好的。闫幽玖毫不迟疑,立马乖乖改口,表情贼不走心。
莫名不爽,莘烛瞪他一眼。
闫幽玖握住他的手,得寸进尺地道:今晚有点冷,我想抱着你看节目。
不可能。莘烛舔了舔发痒的牙根,给他一个眼神。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闫幽玖兀自演完一场戏,靠近小智障:我们是夫夫,抱一下是合法的。你手热乎,给我暖一暖。
莘烛咧嘴,露出舌尖上的火星子:给你个火球。
闫幽玖不敢逗他了,维持住十指相缠的姿势,专注地望向电视:开始了。
闫总这一波以退为进、声东击西干得漂亮。
管家叹为观止。
节目开始既高|潮,投了一波又一波细思恐极的疑问。
【泉山为何常年浓雾不散,而相隔不远同样高度的乐山却并无这种诡异的情况。】
【为何泉山山路总出事故,且出事的人大部分会成为植物人?】
【为何泉山上总是鬼影重重?泉山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前半段高|潮迭起,疑云重重,而后半段则完全诠释了瞎几把吹四个字。
因为地形原因造成浓雾不散,鬼影就是人眼花看错了,事故是浓雾多发事故地段
一系列骚解释叫莘烛大开眼界,莫名有种憋闷的感觉。
那股囤在胸口的郁气不上不下,看的闹心。
这节目他首次看,开头挺有趣的。
后来,emmm。
莘烛眉头挑起,真会玩。
现代节目,ojbk。
发现了节目的套路后,莘烛顿觉无聊,注重看弹幕发现些有趣的。
【我就知道,这节目就这尿性了!】
【哈哈,看走近科学当真你就输了,还不如去看鬼怪论坛。】
【那个论坛啊,我去过,最近不是挺多人都在谈论夜里见活死人吗?说的有鼻子有眼,吓人!】
【真的假的,我以为我看到无头怪物就够倒霉了。】
【诶诶诶,这是走近科学,大家都来迷信科学!不要说奇奇怪怪的!】
【你们是隔壁的水军吗?什么无头鬼,活死人!这世界根本就没有鬼!瞎瘠薄乱传!】
【就是,你们要是真见着了,还能活蹦乱跳弹幕?】
莘烛摩挲下颌,饶有兴味地盯着几条弹幕。
活死人?
节目播完,莘烛不咸不淡地起身,手腕被人握住。
他侧目眯眼:松手。
谢谢你的奖章,我会保护好它。闫幽玖目光温柔,在他手背上绅士地碰了下。
在短暂的时间里,闫总由一块奖章脑补了他们波澜壮阔的一生。
大概还下了个崽。
☆、第39章神兽饕餮宝宝出现
勾勾自从得了大师的话,跟获得了特赦令般。
第二天就颠颠和节目敲定,收拾收拾行李,转天坐上了前往H的飞机。
因他事迹奇葩且有趣,布满了真香定律,他如今也有了一定名气,不光在网红界火。
来到飞机座位前,他也戴着口罩和帽子,以免被人认出来。
他的位置在里侧,紧挨着窗户。
外边的位置已经有人,他瞥了一眼,是个健硕强悍的男人,眉眼间似有刀光剑影。
察觉了他的目光,幽幽抬眸,勾勾心里就是一紧。
这人的眼很黑,黑的不见一丝光亮。
跟撞进无底深渊似的。被这样一双凉飕飕的目光盯着,怪渗人的。
勾勾心尖发颤,指了指里边:我在里边,麻烦稍稍让一下。
男人死寂的眸蓦然一动,黑眸闪过一道光,这一缕黎明光点追随着他的指尖粘着不放。
勾勾的指尖被滚烫的视线掠过,活像是被人捏在手心把玩,实在难受的紧。
他压下了帽子,又礼貌性地重复了一遍。
愣了一下男人才听到,身体向后靠了靠,大长腿往两边劈开,意思很是明显。
从他怀里蹭过去吧。
勾勾张了张嘴,总觉得哪里不妥,但人家都给让位,他也不想多惹事端。
快速点了下头,他便埋低了头尽量不碰到男人修长笔直的大腿。
踏过中段,勾勾心中不禁呼啸口哨,啧啧称奇。
腿玩年,这男人脖子下就是腿吧,站起来得一米九几了吧。
嘿,可真高。
勾勾垫上增高垫穿上增高鞋才勉勉强强苟到一米八,这人光是腿就比他长一大截。
正想着,他蓦然感到扶住前排靠椅的手一阵阴冷转瞬滚烫的灼痛。
事故来的太突然,他惊呼一声维持不住平衡,直直摔进了男人的怀里,手臂拄在他两侧。
完全就是坐咚加投怀送抱。
勾勾因惯性,擦着男人的脸滑下去,几乎将人轻薄了一圈向地上滚去。
gu903();腰上及时出现一只手,帮他稳住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