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这颗头有什么用!
然后他就顶着秃秃的脖子,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出门前他进入仓库,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购买的脑袋竟全都用光了。
这就操蛋了,自从跟平底锅精互怼,脑袋的毁损几乎几天一个。
害人精。邢尧的胳膊青筋突突跳。
这些脑袋都是高科技产品,他花了所有积蓄甚至当了一刀一盾才买下了这几颗头。
恍惚间,他猛然想起个什么,打开手机翻找推送。
然后,死死盯着某市鬼屋的蜡像。
成了,就这家。
邢尧收拾下家当,计算了下两边的距离,惊喜的发现似乎一天就能走到。
也好在不远,否则他能让都市多出几则灵异传说。
至于为何他不坐飞机。
脑袋都捏扁了,飞机不会让坐的。
他给公司群发了一条消息,叫员工认真工作,他要出差几日。
老板还在燕京,一位光秃秃的身体偷偷钻入蜡像馆。
游客慧慧:嘿!我们的蜡像都没有头了?有点可怕,这是蜡像馆的新剧情吗?
她是第三次来玩了,前两次玩了古堡,医院和前部蜡像馆,格外刺激。
这回她准备通关蜡像馆,就拉着几个小伙伴过来了。
然而,好好的蜡像,头都不翼而飞。
张少东:
到底是哪个混账,光揪头的,气死个人。
☆、第46章刑天战神闹鬼屋了
一组组员果然身体健壮,几小时后,他们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
当然后遗症也是有的。就比如曾经唇红齿白的一位队友,他如今皮肤黝黑,就只裤衩背心藏着的地方白皙透亮,活像是在非洲沙滩上晒了个不均匀的日浴。
几个组员咧开嘴,牙齿贼亮贼白极是闪耀,特别适合拍摄黑人牙膏电影。
一组组员盯着电组长古铜色的皮肤变成亚棕色纠结了。
这黑的性感,都赶上印第安人了。
能恢复吗?
莘烛迟疑片刻:也许吧。
他无法肯定,普通人是一辈子的后遗症,世界最昂贵的美白套餐都没用。
于这些能力者来说,新陈代谢也许会剔除掉些许后遗症。
但若说和之前一般无二,那是妄论。
莘烛不准备耗费太久,他在折腾够小机器人便不耐。
文部长欲言又止:莘先生想离开?
除了几位情况特殊的一组组员,还有多名患者,他希望莘大佬伸出援手。
然而,莘烛铁石心肠,不为所动。脑海里冒出分别时,轻倚车门的闫幽玖那飞扬清雅的笑。
就想去瞧瞧闫有病被搁哪儿了。
张部长拍拍文部长的肩膀,眼神示意叫他来。
文部长眸光微闪,点点头退后两步。
莘先生,有几人情况危急,估计拖不到明天,那几个月广告就没了呀。
张部长如此说:央台黄金段的广告一个月是个天价。
莘烛的目光一凝:
有点道理。默默计较一番,果断闫有病不如钱。
他扭头盯着电组长瞧半天,一眨不眨颇为露骨,仿佛非要从他身上瞧出朵花。
电组长嘴巴抿直,鹰隼似的眸幽黑犀利,直挺挺地回视。
莘烛若有所思,电组长则在对比。
但两人长久对视的画面带给旁人太大的震撼,尤以暗恋电组长的女性和青龙表情为最。
青龙扭头全当自己眼瞎,心下默念着非礼勿视。
暗暗给爸爸点了绿莹莹的蜡。
有办法了。莘烛在那女性暴走边缘疯狂试探间眸光一亮。
两位部长面面相觑:莘先生,您请说。
阵法。五行相生阵中套聚火阵,再融入天罡地煞等护卫阵,聚灵阵守灵。
阵成将自动运转,足以叫这融复大阵生生不息不耗能量。
且处于阵中之人的痛苦也会大大降低,正解决普通人身体虚弱,虚不受补的难题。
除了朱冥和青龙恍悟赞许,其余人双目涣散。
阵法,这是什么神仙手段?!
一整套复杂难辨的阵法指诀被他简化成不足百招,繁复祭天舍弃,直接沟通天地。
在众人不解茫然的目光中,莘烛在研究院的一间房建造了逆天阵法。
此阵落成,只需十年修补维护便可。
莘烛收势,指天花板:将阻隔天地的材料拆除,铺土植被,五行运转元素皆俱方可大用。
上不封顶,若必须封顶保证免受干扰,则需用透明材质。
文部长不懂,谨慎地记下来。
需虔诚,恶意入阵必遭反噬。莘烛挑了挑眉。
说白了,就是都老实点,阵爷看你们乖乖的就帮你们,不乖滚你大爷爱谁谁。
莘烛道:天罡地煞阵是绝对防御。
这是他玩游戏开挂总结的。开启后不管爽没爽,都被动进入贤者时间。
这大阵功能千变万化,还要靠人掌管。
随莘烛的解释,张部长心尖发颤,有种被馅饼砸中的既视感。
这可不是一锤子买卖,是可持续使用的。
三枚阵印,你们自行分配。莘烛摊开手掌,是三块大小不均的磬石。
不说文部长闻所未闻,就连张部长都已经震惊当场了。
文部长满面红光:实在太感谢
莘烛市侩地摆手:不免费。你们准备怎么买它?
文部长的话噎在喉头。想吐血,莫名就安心了:在意钱是好事,就怕什么都不图,那才棘手。
他沉吟片刻,道:那不如莘先生名下公司的税收降低一个点?
莘烛不懂一个百分点代表的意义,并不太满意。
文部长抹了把脸,我的权力也只能做到如此,再多怕是
莘烛抿嘴:我得问问,且稍等。
再见大变手机,文部长忙递去个方形银壳机:这儿没信号,用这台打。
银壳机精致小巧可投屏,莘烛双眼发亮,爱不释手。
嗯?文部长莫名心中一悸,仿佛被什么可怕的野兽给惦记上了。
峯舒默默扭头,对,就是这样。
纠结几秒,莘烛鬼使神差地拨了闫有病的号码。
【喂,您好。】响了两秒,闫幽玖磁性的声线从听筒中传来,冷淡而高贵。
莘烛愣了一下,我是莘烛。
【嗯?小烛?】
凉薄到近乎傲慢的声音诡异一顿,闫幽玖的嗓音登时甜了几度。
撞上冰山的冷凝消弭殆尽,低沉的笑声缓缓荡开。
汇成丝丝缕缕的溪流流淌过听筒,钻入耳孔,调皮地在耳膜上跳动旋转。
呼吸一窒,莘烛拿远了些。
笑什么笑。
碰触手机的皮肤都烫起来,莘烛不满皱眉:干什么?
闫幽玖乐了,温柔缱绻地道歉,非常没立场。
想找理由怼几句的莘烛捶了棉花,胸腔里那撮邪火上不去下不来,就很难受。
他舔了舔牙尖,不悦地道:你先别笑,我有事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