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了鬼屋,他希望能将他们泉山发展为综合性的游乐模式,不能只有鬼屋。
建些轻松的游乐设施扩大接待的年龄范围。像旋转木马就能吸引孩子。
他们的员工那么特殊,不造作多可惜。
想到了便做,张少东简单和莘烛提了提,得到应允匆匆离去。
莘烛眨眨眼,旋转木马?
叮铃。
莘烛疑惑地划开,见是徒弟打来的,有事吗?
多日不见,师父一开口就冷冰冰。
峯舒好心酸。
师父,有事有事!峯舒也不敢耽搁,生怕师父不耐。
然后他便将最近遇见的糟心事讲出来。
莘烛眯眼,摩挲下巴:你是说海边遇难多人,半数获救?且听见歌声?
免费劳力?莘大佬心动了。
这种犯错的野生妖鬼,都是可以不给工资,劳动改造。
峯舒并不知师父的小心思,听师父毫不犹豫地同意,便美滋滋地。
他果然是师父家的好徒弟,师父还是爱他的。
莘烛抓抓头发,背着帆布包,套上小白鞋唤了保二准备出发。
两只小团子杀气腾腾地瞪着彼此,都在迅速往嘴里塞食物,一旁围观的刑天哈哈大笑。
这两只都是世界着名的吃货,他们谁也不服谁,就比赛谁吃的快多稳。
瞥了一眼,莘烛弯着眉眼从他们身侧走过去。
两只闷头苦吃的奶娃娃愣了。
腮帮子鼓起的饕餮宝宝眨眨眼,直接扔掉汉堡包,蹦跶下沙发,乐颠颠跑过去。
咕咚吞下玉石,貔貅宝宝也不甘示弱。
饕餮宝宝揪着左边衣角,奶声奶气地道:莘哥哥,您去哪儿啊。
莘烛挫了个小卷毛:海边。
那我也去行不行呀。饕餮宝宝眨着水润润的眼睛。
漆黑的瞳孔闪过幽邃的蓝光,璀璨如宝石。
就很可爱了。
莘烛嗯了一声。
老板我也去,也带我去吧,我会很乖的。貔貅宝宝卖乖,暗暗鄙视饕餮。
饕餮装嫩,臭不要脸。
饕餮宝宝同样撇嘴,对他呲呲牙:貔貅老妖,臭不要脸。
柔顺的小金毛也很好摸,莘烛点了个头应允。
老板真好,谢谢老板!貔貅宝宝脆生生地道了声谢,得到个摸头。
饕餮宝宝:!
莘哥哥也摸摸我!饕餮宝宝直球。
莘烛挺高兴的,然后带着两只醋溜溜的奶娃娃坐上豪车。
刑天叹为观止,齐人之福不可靠啊不可靠。
后院不宁。
医院大门,一辆豪车悄无声息地停在旁边。
峯舒两人回头。
师父!峯舒沉重的表情一变,欢喜地扬嘴角。
峯舒与周星让等在此处足足半小时,莘烛下车,身后蹦下两只漂亮娃娃。
正打算上前亲热地孝顺一番,峯舒顿住了。
他愕然地瞪大了眼,简直惊呆了,多日不见,师父又多了个娃?!
师父,这是我的小师弟吗?峯舒纠结地看貔貅。
他知道饕餮宝宝的身份不敢造次。新崽崽却水灵可爱,峯舒手痒想摸。
诶小师弟真可爱呢。
莘烛的语气不可置疑:不许碰他。
峯舒:
峯舒:!不会真是师父亲生的崽崽吧。
貔貅弯着月牙似的眼,揪住了莘烛另一边衣角,递给饕餮个得意洋洋的表情。
饕餮鼓脸:呸!显摆什么!不让摸是为什么,自己没点数吗。
貔貅吐舌:不管,老板就不在意你。
饕餮宝宝好气呀。
饕餮气的五官模糊,想吞掉这只满是铜臭的坏家伙。
大概回归幼年期,貔貅竟也幼稚地计较起来。
峯舒瞄了貔貅几眼,看不出什么。
莘烛看周星让:龚平如何?
我弟弟已经好很多了,谢谢莘先生关心,他说希望能拜访您。周星让道。
凤山市具体发生什么他了解不多,但知道弟弟被莘先生救了。
他们家欠了莘先生太多,不知怎么还。
周星让深吸口气躬身到底:我不知道如何表达感激之情,以后但凡莘先生有事,我愿意
不用。莘烛捏着他的肩膀,不可抗拒地扶起他。
莘烛不甚在意地道:举手之劳。
可周星让张了张嘴。
莘烛忽地嗯了一声:的确是有事,若有这种事便通知我。
泉山急缺不花钱的免费劳动力,多多益善呗。
周星让一听,登时肃然起敬:莘先生实乃忧国忧民之人。
峯舒默默地扭头,大概好友想岔了。
莘烛扬下巴:说说看。
提起正事,峯舒表情一凛,凝重地道:我们刚才统计了一番,像是妖或鬼作祟。
这件事情还得从两周前说起,青云大学的体育特招生是第一个莫名溺水的。
之后几乎每天都在重演这日的情况,且一半的人都没能回来。
也就是说,短短的两周时间,有七八人失去了性命。
就在青云市看似祥和美丽的海边。
莘烛皱眉,想着大海若有所思:病人怎么说?
无一例外是游泳破浪的好手,他们都说自己忽然被什么抓住拖入水中。
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绝望地等胸腔中最后一点氧气耗尽。
有的倒霉蛋彻底昏迷,在最后一刻见到一抹金。
有的则会隐约听见悠扬悦耳的歌声,然后焕发生机犹如重生,自己挣脱桎梏。
但这些自己挣扎着上岸的人,却在岸上陷入了昏迷至今未醒。
峯舒道:听上去像不像西方的海妖,人鱼什么的
莘烛点了点头。
缘分妙不可言。莘烛再一次遇见了捧着果篮的小女孩。
但与每次天真无邪,冲他甜甜一笑不同,这次小女孩咬了咬牙扭了头。
莘烛眉头微挑,不去在意。
饕餮宝宝吸溜口水:我能吃掉他们吗?
貔貅藏在角落,努力不让人碰。
他嫌弃地瞥了眼饕餮,垃圾桶才什么都吃,与他完全不同。
他胃口好可吃的精致,最爱吃金玉。
饕餮宝宝莫名对接上线,怒瞪他:呸,假正经!
分明就是挑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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