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绕着车迅速检查一遍,冷脸道:刹车片人为损毁。
鼻孔喷出两股白烟,莘烛露出一口小白牙。
这车多少钱?他道。
貔貅连忙掐指默算了一遍,道:原车八百万,改装费三百万。
莘烛道:记下。
貔貅甜甜一笑:放心老板,我们这趟能把羊毛都薅回来。
莘烛蓦然想到:闫有病怎么走的?
刑天无语:莘小烛你是猪吗?他助理来接的。
闫幽玖早了他们二十分钟出的门,是直接坐助理车离开的,定的是九点的飞机。
莘烛幽幽瞥他一眼,加温。
刑天跟他侃了几句,一滴滚烫的油落在手上,他往脸上上一摸。
展到眼前一瞧,立马就上蹿下跳:莘小烛你这么狠?!我的头我的头!
他这蜡像头做的贼靓,这火球子竟悄无声息地给他融了。
脑袋热的变形,他一摸直接抹掉一块脸下来,靓仔成了灵异**oss。
扭曲的五官,外加丢了一块了脸,活像是丧尸出笼。
江教授往这边看,只一眼就险些吓出心梗。
江教授:僵,僵尸
两个特种兵汗毛倒竖,戒备地护住江教授,迅速掏出两把小枪。
刑天摘下变形的脑袋,心疼到抽搐,差点自闭。
两个特种兵倒抽口气,连连后退。
头,头揪掉了
僵尸!卧槽!是僵尸吗?!黄毛吓到脱形,冒出一脸猴毛。
周正一巴掌呼在黄毛的后脑勺:变回去,说了几遍不能暴露不能暴露。
朱冥冷冷瞥了刑天一眼,给他装个邋遢大汉的脑袋。
刑天依旧心痛难捱:我的头啊,那么靓一个,刚刚还长在脖子上的。
朱冥凉飕飕地道:谁叫你没事撩闲。
这是什么形象?刑天拿出圆形小镜子看了看,不满地道。
没头或这个,不能更多了。朱冥冷酷地道。
出门在外,没头太不方便。
特种兵心肝发颤,木着脸举枪,这是一屋子妖魔鬼怪?
莘烛:
莘烛眼角一抽,扭过头:绡唱歌。
一直站在角落伪装不存在的小鲛人嫩嫩地应了一声。
空灵美妙的音节自他口中溢出。
警惕不解的三人登时眼神恍惚,意识混混沌沌,一脸痴迷而沉醉的咧嘴笑了。
小鲛人清湛的蓝眸眨了眨,轻声道:你们忘掉它吧。
三人摇头晃脑地重复:忘掉它
莘烛观察三人片刻,赞赏地道:不错。
没,没事。小鲛人腼腆地揪衣角,露出安静又细小的微笑。
他胆子小,方才一直藏在门口偷偷瞄着别墅的情况。
眼底既羡慕又忐忑,生怕被人讨厌。
被大人夸奖小鲛人可高兴了,美艳的脸蛋红扑扑的,像个娇翠欲滴的红苹果。
周正循声望去,迅速打量小鲛人,眼底满是惊艳。
谢谢莘先生。黄毛这要是被人发现得等五组善后,年终奖是别想了。
莘烛摆手:无妨。
周正沉默许久,这几位都是你们泉山的
他敏锐察觉小鲛人的气息不太像个人。
莘烛颔首:轮休。
周正倒抽一口气,这几个奇形怪状的已经足够叫炎黄震一震了。
竟还只是其中一部分,泉山果然深不可测。
莘烛道:那车能拆吗?
特种兵恢复意识,再次趴下检查:需要一段时间,应该找拆弹专家。
饕餮宝宝高高兴兴地举手:我知道!要剪线对不对!
剪红的!貔貅宝宝道。
小红毛饕餮宝宝不干:应该剪黄的!
小黄毛貔貅冷笑:你一个凶兽提什么提,自己心里没点数,有资格提吗?
呸,我要搞错就吃了它。饕餮宝宝气成河豚。
貔貅宝宝一脸关爱智障:剪错就炸了,你其实是弱智吧?
饕餮宝宝:
就好气。
特种兵听的冷汗直冒,不该催促拆弹专家快点吗?
还有二十分钟。他抹了把脸道:我们需要分散周围的民众
莘烛想了想,拨通张少东电话。
张少东正开会,见是老板立马接起来:发生了什么?
【去问问金老,红黄蓝,选哪一种?】
哦,好的。张少东莫名其妙,但还是听话地跑下楼来到许愿池边。
此时,锦鲤悠闲地游在神龟身侧,时不时拨弄一下。
不少游客已经在许愿扔硬币了。
张少东探头道:锦鲤先生,选一种颜色。红色往上游,黄色往左游,蓝色往右游。
金老一头雾水也不懂啊,但他作为一只红锦鲤,当然就选上咯。
这个过程又引来不少人围观与喧哗。
哇,还能这么玩?!
游客们乐了。锦鲤先生,我能表白成功吗?能往左边游,不能往右边游!
金老:
然后他看了下一脸青春痘的小少年,毅然决然地往右边游。
谈什么恋爱,小学生就要好好学习!
小少年紧张的表情黯淡下来,沉默几秒鼓脸道:是巧合!那不能往左,能往右。
金老默默地游到了许愿池最左边,直接沉了底。
小少年:
小少年要哭了。
张少东得到了答案,就立马汇报给甩锅精:老板,您这是猜刮刮乐吗?
【不是,拆炸|弹。】声线平静,和刺激的内涵不匹配。
张少东:哦嗯?!?!
张少东倒抽口气,手指头都哆嗦了:老板你又被劫机了?!
【没有。】听到简短的解释,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劫机,车祸,僵尸,炸|弹
张少东震惊当场,沉吟几秒扭头快步走回了许愿池蹲下道:锦鲤啊,保佑甩锅精。
金老:
张少东道:我让三青鸟做老板样子的饼干上供给你。
金老:
金老无语地吐了个泡泡。
诶,能喂吗?许愿池里的锦鲤原来能投喂呀,这项目什么时候开?
游客们竖着耳朵,惊奇地嚷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