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浑浑噩噩、恍恍惚惚,一遍又一遍的重听。只花了六个小时,它成了新歌榜单第一名。
压下了张语好专辑的所有歌曲。
【哦,世间怎么可能有这么美妙的音乐,我仿佛听见了天国的母亲在呼唤我。】
【好听,我已经设成了单曲循环,新人的歌喉太棒了!】
【啧啧啧,昨天不是还有人夸张语好厉害吗?她都上天了!瞧一瞧这打脸!被一个新人揉圆搓扁,你们这群雨伞们都脑子有病,我就不觉得张语好唱的好听,也就是会营销抑郁症?】
【新人唱的不错呀,我还以为这一期得被张语好屠版了呢。没想到有一匹黑马。】
【昨天我超喜欢张语好的歌,今天一对比,忽然觉得没什么味道了。】
【还是新人唱的歌好听,好像灵魂被拨动了似的。】
温副总的指尖嗒嗒敲击桌面,凝眉沉思,半晌吐出一口浊气:星火娱乐么
他点开新人的歌曲,听了几句眉头紧紧拧死,不知为什么他觉得气血上涌,呼吸不畅。
温副总头晕目眩,眼前发黑,脑袋像被人狠狠撬开一般疼痛难耐。
放松。一只温暖的手落在他的额头。
白泽轻笑着关掉了页面,嘈杂的歌声消失,他深深地看了眼温总,少听,这首歌不适合你。
面如金纸的温副总缓缓吐息:谢谢你,白先生。
不用客气。白泽笑着摆手。
温副总坐直,眉头紧蹙:我为什么会有排斥感觉,它到底是什么?
白泽摊了摊手:我建议你多注意身体。
温副总:
所以不准备说么?
温副总迟疑几秒,点点头:谢谢,我会注意的。
白泽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如果最近感觉不舒服,就不要太过操心劳累,小心过劳死。
温副总:
这话听上去与其说是关心,不如说是警告。
白泽有点唬人。
白泽拥有着超脱红尘的微笑,不论遇见何事,他都不疾不徐,态度从容。
整个泉山因网络的混乱陷入了紧张的反击状态中,只有他捧着个保温杯晒太阳喝枸杞水。
啧,好吵。白泽阖眸假寐,几秒钟后无奈地坐起来。
或者还是去西部一趟吧。
他笑吟吟地走向仓库,路上遇见风风火火的峯舒两人:我相信你们能守住泉山。
峯舒拍巴掌:当然!我师父的地盘,谁敢放肆我就叫他去吃屁!
白泽笑了,寻找旱魃。
旱魃用树枝百无聊赖地戳着食髓媪:怎么?
白泽笑着提议:你的脚程不错,我们出去溜达一圈儿吧。
不去。旱魃面无表情,毫不心动。
白泽的笑意加深:哪怕这一趟能帮你解决身上的问题也不考虑么?
冰冷的赤瞳蓦然一缩,旱魃死死盯着白泽:行。
泉山闹得沸沸扬扬时,莘烛已经到了西部,接机的是一只头发支楞八翘的黄毛。
与上次相遇拽的二五八万的猴子不同,这次黄毛热情地挥舞着双手:在这儿!我在这儿呢!
第三组经过仙下山事件立了功,最近走路有风。
隔着老远,黄毛又跳又叫:嘿嘿,好久不见,快来吧!
他一点也不见外,甚至忘记了眼前是多凶残的存在:我家组长在那边呢。
组长快过来,我找着人了!他一嗓子不禁吸引了周正的注意,更引来一波围观群众。
诶?这几个人似乎有点眼熟呢!是谁来着。
哇!是闫总和莘总!我在西部机场偶遇泉山大老板!!
快留影!我要和名人同框。
黄毛发现众人愈发炽热的目光,无辜地望向莘烛:呃,我没想到
貔貅宝宝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这个智商,辛苦你的组长了。
黄毛:
喂!
当初不还看他双眼放光,现在怎么就弃之如履?差距太大了吧。
貔貅宝宝小短腿吧嗒吧嗒走,忽然停下,扭头炫耀地道:我们大泉山有猴了。
言下之意,又不是我们泉山的猴,你没用了。
黄毛:
人心不古,人间真实。
莘烛眼底地笑意一闪即逝,泉山西游剧场的四师徒已基本到位了。
只缺一匹白龙马。
想到什么,他的视线不经意飘到闫幽玖的身上。
闫幽玖莞尔一笑:怎么了么?
你喜欢驮人么?
闫幽玖一怔,内心甜滋滋,笑容愈发明媚:当然,小烛想去哪里?我都可以带你去呢。
莘烛的指尖划过鼻尖:我是说,西游剧场的白龙马。
闫幽玖:
敬谢不敏。
闫幽玖在他唇边亲了一下,低声宣言道:小烛,我只为你当牛做马。
抓了抓脸,莘烛的双腮泛着红霞:不是泉山,站好了。
他摆摆手:不去就不去吧。
闫总一秒数十万,压根不需要出面坐台。
周正热情地迎上来:好久不见,又能一起做任务,是我们的幸运。
难道不是我们西边三组太窝囊,没有一个能耐的么。黄毛撇嘴,兀自嘀咕了两句。
周正:
莘烛笑睨黄毛:是好久不见了。
好在周正派来了一辆中型客车,正好能坐满。
这次不光是四只小崽崽,金乌宝宝变成人后,终于有机会出远门了。
黄毛在几只小崽崽身上转了一圈儿:
他无语地道:上次才俩娃的。
这怎么几个月不见,八组组长身后跟了五只小崽崽呢?且各个气息恐怖,骇的妖双腿发软。
饕餮宝宝一脸嫌弃地瞥了眼黄毛,还是那么蠢。
犼宝宝评价:太弱。
貔貅宝宝佯装不见,没钱途没什么好说。
反倒是金乌宝宝挺热情的,他见什么都新奇,歪着脑袋观察片刻:你这毛打理的不行啊。
在鸟族的眼中,仪容和力量同样重要。
像黄毛这种不修边幅的几乎等同于大型马赛克,极为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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