貔貅宝宝捂嘴偷笑:闫先生的脖子不酸吗?保持一个小时扭头的诶。
缓慢飞一个小时对龙族来说是散步不会累,但摇摆尾巴,恨不能扒着窗户钻进飞机就很搞笑了。
莘烛:
他家的傻龙迈着坚定的步伐,风光霁月地走过来,笑道:小烛?好巧啊。
巧什么巧。
莘烛饶有兴味地打量他,实在懒得怼他了。
闫幽玖从容地接过行李箱:走吧,小烛,我们往哪里去呢?
他牵起了莘烛的手,在丁大少的面前十指相缠,很是刻意地问候了一声:丁总,好久不见。
不太久。丁大少面无表情地点头,实际很想戳穿他的谎言,告诉他两分钟前还见过。
想到对方的身份,丁大少选择闭嘴。
行,谁让你是龙。
闫幽玖笑吟吟地展示与伴侣相扣的双手:丁总来雅玉市出差么?
丁大少张了张嘴,最终颔首道:算是,我来比赛。
闫幽玖:那祝你旗开得胜。
丁大少颔首,锋利的眸垂下来,由衷地道:谢谢你的祝福加持。
看似没有硝烟,实则两个男人都气息紧绷,像是两个即将出鞘的剑,刀光剑影中化为无形。
莘烛搓了搓额头:你的公司呢?怎么来了?
提起这个,闫·柠檬·幽玖就一阵阵发酸,单是伴侣一个出来他也就勉强忍了。
但带着个非亲非故的野男人绝对不行,他不比野男人厉害得多了?
十分神奇的,莘烛嗅到了那股酸味儿。
眯着眼斜睨几秒,莘大佬乐了,戳了戳闫总酸唧唧的俊脸:保持歪头一个多小时,累不累?
累也不能说累。起码在丁大少面前闫总不可能示弱,他笑着摇头:男人不会不行。
闫幽玖耳鬓厮磨:小烛,我在外边吹了很久的冷风,你亲我一下?
莘烛咧嘴,在他脸颊上掐一把:谁叫你过来。
意有所指地瞥了眼丁大少,闫幽玖轻声道:不来不行,我自己的老婆得自己守着。
丁大少:
他一点也不想听什么超出朋友的限制级对话。
见到闫幽玖,丁二少反倒成了最心虚的,他扯扯丁大少:完了,人家正牌老公找上门了哥!
是不是大哥你喜欢老板的事情暴露了啊,他怎么看你的眼神那么凶恶。
我的天,更凶了,好像要杀人,哥你快清醒一点
丁二少压低声音,但在场的无一普通人,他认为的悄悄话跟拿喇叭讲的效果无差。
且就在他说了两句后,闫总的视线彻底幽暗,凛冽地仿佛冒了杀意。
丁大少:
如果上天给他一个机会,他想揍死蠢弟弟。
原本没什么,被丁二少言之凿凿的搅和一通,就可能真有什么了。
幽幽地叹了口气,丁大少直直地望着闫幽玖:闫总,我弟弟误会了,祝二位百年好合。
闫幽玖微笑,状似大度地和他握了握手,本该一起离开的队伍分道扬镳。
丁二少乖乖跟在大哥后头,大哥形单影只的孤寂背影真让人心疼。
大哥啊大哥,还狡辩呢。
这一分开就冷脸,一看就很难过,但人家是有夫之夫,您已经来晚了啊大哥!
大哥强装镇定,指不定心底多煎熬,还要面不改色地祝福心上人,丁二少的心也不是滋味儿了。
唉,这个嫂子是挺好,就是
一阵伤春悲秋还未落下帷幕,他就被大哥一捶头凿脑袋上了。
嗷啊丁二少怪叫一声,捂着脑袋蹲下去,痛的泪汪汪直抽气:哥你干嘛啊哥?!
怎么还打弟弟了呢?曾经那个将他捧在掌心呵护的大哥到哪里去了?
丁二少泪眼婆娑:哥你不能因为失恋就拿我出气啊!
丁大少想打死他。
努力压制恼火,丁大少沉默几秒,再次重审:我说过我和莘先生没有关系。
都这种时候还要委屈自己死鸭子嘴硬?丁二少忘记了疼痛,唉声叹气地道:哥你命真苦啊。
丁大少:
完全无法沟通。
脑子是狗|屎吗?他可能跟蠢货弟弟不是一个物种。
一个捶头并没让丁二少打消脑补,反而给他打通了任督二脉,成功脑补出一部虐恋小说。
身后跟着个担忧他开解他的小尾巴,二十分钟后丁大少忍无可忍。
他幽幽地回头:你再说我就真做点什么。
丁二少震惊:哥?!
丁大少的理智显然被弟弟搓断了,憋着气缓缓开口:你再敢提一个字我就去告白了,嗯?
丁二少连忙做拉链状,忽然惊恐地瞪大眼,指着他身后,缓缓张开嘴巴。
哥哥哥地,跟鸽子精附体了似的。
丁大少顿时产生极为糟糕的不妙感觉,他迟疑地回头,对上闫幽玖似笑非笑的俊脸。
貔貅宝宝的嘴巴变成了o形,惊讶地捧着胖嘟嘟的小脸儿。
从不骂脏话的丁大少:
这他妈的
他妈的
妈的!
气氛空前静谧,众人尴尬地立在原地。
貔貅宝宝扯了扯饕餮宝宝的衣角,奶声奶气地道:哇,我们的车过来了,你快看那辆!
饕餮宝宝连忙点头:是的是的,我听说是加长的木肯呢!就是它!
加长木肯停下车,一个侍者从车上下来打开了门。
闫幽玖昂首阔步,越过丁大少时,拍了拍他的肩膀,亲切地笑道:丁总原来有喜欢的人了啊。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我和我的伴侣预祝你成功,我们等着喝喜酒。
丁大少:
他除了绷着面皮,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弟弟天生是来克他的,扔了吧,这种蠢货弟弟还是扔了吧。
丁二少贼老实,不敢多言。
直到车辆消失在视野里,丁二少才吁了口气:哇,刚刚闫总的视线好像要噬人,好可怕!
别看笑眯眯,人模人样的,实际瞬间就叫他四肢冰冷,连931号都没这么恐怖。
丁大少:
木肯车是闫幽玖窜上天找到莘烛后安排的。
他行驶过程玩手机了。
奢华的豪车停在了雅玉市某个蓝白相间的建筑前,将人搁下离开了。
貔貅宝宝恋恋不舍地望着那辆会跑的巨型金币远去。
他小大人似的长叹:唉,好多钱。
莘烛乐了,将他一头金灿灿的头毛呼噜的乱七八糟:嗯,我们也可以置办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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