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2 / 2)

白泽:他们姓牛。

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莘烛抬眸打量大门:嗯,一股力量。

力量并不算弱,但跟饕餮等凶兽比差太多。

全知全能的白泽笑而不语。

说起来神兽中又有几个能跟饕餮掐架胜利的?凶兽暂且不提,烛龙算一个,小白算半个

说的很有道理。莘烛嗯了一声。

别瞧饕餮宝宝小小一团,平日也奶声奶气,但是真的凶。

缓步踏入雨城古老的城门,覆满青苔的棕砖上斑斑驳驳,是来自岁月的腐蚀。

小小的一座古城见证了日月交替,人类兴衰。

它将历史印刻在身上。

矗立在林间,保卫着雨城市人民,将安逸与平和送给他们。

莘烛摸了下。

很有年代感。青龙莞尔一笑。

他是木系神兽,也亲近水源,在绵绵长雨下,浑身的毛孔都仿佛张开了,舒适地喟叹一声。

獬豸不在乎,他对古城上残留着的历史痕迹感兴趣,希望诠释出过去的法律。

面对雨水

刑天愁眉苦脸,莘烛不太习惯,小白虎嫌弃。

刑天掏出塑料袋将整个脑袋套上:我有些后悔,不来好了。

他应该问清楚目的地,早知破地方下雨给他钱都不行,要知道保养好一颗脑袋得费老大劲了。

莘烛饶有兴味,摩拳擦掌:我帮你蒸发一下?

刑天愤怒地怪叫:莘小烛你敢动我脑袋试一试,你那是蒸发吗?你那叫融化!

呸!泉山的混蛋火球能不能对自己的实力有一点ac数。

莘烛摊了摊手:人脑袋不会融化。

蜡烛怎么了?!

吃你家大米了?!

刑天憋气怒吼,仔细想想还真吃了,顿时语塞无言。

莘烛忍俊不禁:带伞了吗?

刑天:

他堂堂战神怕谁,但顶着脑袋后顾忌就多了,他只带了塑料袋,但没有带伞。

白泽笑眯眯:这把给你,别让人觉得你是个变态。

别像个头戴丝袜的变态一样。

刑天的胸膛剧烈起伏,半晌哼了一声,夺过伞一打开,顿时浑身青红交加,跟人形红绿灯似的。

你你你

小伞充满童趣,上面画着嘟嘴小黄鸭,一看就知和某些物件上印着的是一只鸭。

白泽意味深长地笑道:我很喜欢这只小鸭子,刑天先生呢?

刑天,刑天想打爆白泽的狗头。

混账去死啊!

要是到现在他还不知道白泽在耍他,他就是蠢货。

小黄鸭怎么了?!小黄鸭怎么了!又没让你穿,你叭叭叭没完了是不!

白泽露出虚伪的微笑:送你了。

刑天:

我谢谢你了。

莘烛疑惑地挑眉,怎么?刑天怎么了吗?

浑身泛着黑雾,头上电闪雷鸣,刑天佯装淡定地握紧小黄鸭手柄,僵硬地道:我没事!

哦莘烛狐疑地看一看刑天,又瞥了眼白泽。

白泽微笑。

这个笑容眼熟,每次拜访画家时,禺强就是这幅虚假的笑容。

迟钝的莘烛举一反三:你们谈恋爱了?

白泽:

刑天:

被雷得外焦里嫩,刑天吐出一口浊气,才知道白泽这都是小儿科,真正想捶死的还是莘小烛。

莘小烛以一己之力扭转刑天的仇恨值,战神刑天直接暴走:吃我一拳。

莘烛施施然拎起行李箱,咧嘴笑了。

笑容就森冷。

刑天能屈能伸,莘小烛快放下头质,有话好好说,快进古城吧,咱都别耽搁了。

青龙好笑地摇了摇头,大泉山吵吵闹闹,温馨祥和。

走吧。他拍了拍獬豸的肩膀。

獬豸不太想走。

古城开放后,临街的这一条都改成了小商店,售卖各种小玩意儿。

很多东西都是雨城人自己做的手工,很具有本土特色。

莘烛环顾四周,选了一家店。

这家的店面最大,最奢华,气息也与其他不同,充斥着死气,又缠绕着生气。

两股气旋在店面上空交织,很让人觉得好奇。

青龙眯眼:很奇怪。

开门拨弄到绳索,绳索拽着门口的铃声,叮铃叮铃地响了起来。

天色晦暗,小店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木头味儿。

莘烛环顾一圈,这类似个杂货铺。

什么都卖。

他逛了一圈,在角落发现了最新上市的手机,而距离它不远的则齐齐整整地摆放着香炉。

迷一样的店面。

咯吱咯吱,木头被挤压,发出了呻|吟。

一个坐在轮椅上的青年从内屋转出,他的目光死气沉沉,又隐隐含着希望。

是个矛盾的人。

就仿佛这一间店铺一般,被两股截然相反的气息笼罩。

客人想买什么?轮椅上的青年嗓音清冽,比獬豸的声线凉薄。

他看似在望着人,古井无波的眸却没有倒影。

未将任何人放在眼中。

青年的左手控制着摇杆,命令轮椅按照他的想法转悠:不论是什么,我的小店都会卖的。

刑天啧了一声:小伙子口气挺大,卖脑袋不,任何火焰都不融化的。

他的态度大喇喇,可内容似乎不太友好。

像抬杠。

但刑天是真情实意地在询问。

一天天被威胁脑袋,刑天也头秃,不,他连头秃的资格都没有。

按说被找茬,青年应该礼貌性地不满一下。

但他没有。

他活的像个牵线娃娃,眸底毫无波澜地道:客人的要求很有趣,也许下次您来会有的。

不会的。刑天吐出口浊气,憋气地看了眼莘烛,这货的火焰威力霸道。

唯一能抵挡它的只有他男人那股让人脊背发寒的力量。

饶有兴味地参观一遍,莘烛心满意足。

他指着铃铛,似笑非笑地道:这个卖么?音色听上去不错。

青年一怔:这是非卖品。

莘烛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旁边坐着个懒散的白泽。

青龙好笑:

獬豸则紧紧盯着几块木板的纹路,仿佛见到了绝世珍宝一般陷入了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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