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没ac数的莘小烛玩游戏,敌对还好,十次一半气到变形,友方则玩一把炸一把。
就他妈跟吃了炸|药似的,叮叮咣咣气直往上涌,没招。
六人碰了一鼻子灰,尴尬地挠挠头。
尝试了几次,碰了钉子。
六个老头就很窝火,态度也不禁冷了下来。
要不现在就关门跟我回去吧,反正这些人不买商品在这里赖着。
现代社会人心隔肚皮的,听说小贼都团伙作案了,小牛你一个人又残疾,大爷也不放心。
可不,来,我来帮你关门。
夔牛握紧拳头。
他半死不活是谁害的?
他用唯一能动弹的手摆了摆,凉凉地道:不用,我晚上会去。
那
夔牛的眸光一冷:怎么,我说的话你们不信?
呃,怎么会不信呢,行,那你待会儿去,大爷先回去了,不过尽快将不相干的人撵走的好。
六人恶狠狠地瞪不速之客,在夔牛凉薄的目光中不甘不愿地离开。
门扉彻底紧闭,夔牛露出一丝虚弱。
看吧。
这群人防他如防贼。
夔牛咧出个嘲讽的冷笑:既不信任我又妄图掌控我。
呵,贪婪的人类。
莘烛饶有兴味地又戳了下他的额头。
夔牛的冷脸摆不下去,忍住抽搐嘴角的冲动,木着脸说道:你在干嘛?
莘烛:你为什么没角。
刑天抚掌,哈哈大笑:因为他是小牛犊啊。
嗯,有点道理。莘烛勉强颔首。
夔牛:
神经病啊!
平静无波的心湖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的并非是涟漪,而是滚滚的惊涛骇浪。
莘烛眯了眯眼,做出评价:雨城人不安好心。
莘大佬搓着下颌,他方才在那几人的身上感知到本不属于他们的福报。
他们抢夺的他人的福气,填补自身。
损人利己。
夔牛平复心情,冷静后又不淡定了,他已练就了钻石心,却在这几人几句话的挤兑下破功?
怎么可能?这影响也太大了。
小白虎扶着绵软的白泽回来,白泽晕晕乎乎,颤颤巍巍地指莘烛:你赢了。
莘烛咧嘴。
你连弟弟都送给我当了鹅子,别反抗了大白。
大白正确接收:
可恼的。
白泽着实有点惨,莘烛良心发现,给他喂了一瓶泉山水:好点了?
我谢谢你了啊。白泽抹了把脸。
客气。
白泽吐出口浊气,不再打闹,露出了凝重的神色:雨城不该存在,它充斥着太多的黑暗。
方才他和小白虎出去并非纯粹逛街,也是在探查情况。
和他接收的现状一般无二。
雨城腐朽不堪,像一坨散发恶臭的腐肉,它宛若寄生虫,汲取着夔牛的力量。
小牛确实惨。
再过一百年,夔牛会被吸成人干,魂飞魄散。
莘烛又戳了下夔牛的脑壳。
夔牛:
夔牛脸红,一本正经地道:我是个男人,你不要动手动脚的。
莘烛眯眼:不,这身体到了极限,早该支离破碎,他们还饮鸩止渴给你续命,你会更痛苦。
雨城的人会不知道,不,他们肯定明白,却枉顾受术者的意愿强加一层枷锁。
让他的灵魂和**的身体捆绑,每日遭受身灵的双重折磨。
这是别人的身躯,你的话
估计这么点大。莘烛感知到夔牛的虚弱,不确定地在膝盖处比划。
夔牛:
呆了呆,夔牛整只牛都不好了,绝不可能!
莘烛勾唇:待会儿动手。
白泽懒洋洋地葛优躺,随意挥挥手:我在这里等你们,你们应该需要一个人接应。
小白虎忍不住了,吐槽道:大白你不要为懒找借口了。
白泽抬了抬眼:哦,我晕车了。
小白虎:
莘烛准备起身,青龙轻笑一声:大人,这件事情交给我和白虎就可以。
小白虎拍了拍心口:对对对!我俩够了!
莘烛:好。
刑天不干:打架不约我?
青龙微微一笑:如果战神先生不介意脑子进水,当然欢迎。
刑天:
事情定了下来,夔牛张了张嘴:他们手里有奇怪的东西,你们要注意安全。
小白虎呲牙咧嘴,很不屑一顾:那点鬼蜮伎俩能吓唬住谁?
夔牛:
小白虎蓦然一顿,摆摆手:你不算。
夔牛:
并没有开心。
最后,在夔牛震惊的目光中,只有两人离开。
夔牛紧张的心脏怦怦乱跳:那群人手里有雷符,是从我身上提取的,你们太托大了
忽然他想起什么不说话,是了,就算他长到鼎盛时期,依旧是打不过白虎的。
没过一会儿,只听一声轰鸣。
虎啸响起,两分钟后,大白虎叼着一只叮铃铃的小鼓回来。
身后还跟了个闲庭信步的清隽青龙。
夔牛目瞪口呆。
就,就这么夺回来了?说好要大战的三百回合呢?说好了要一决死战呢?
略略略。
对于两位四象神明来说,这信手拈来,没必要。
夔牛目光呆滞,看的刑天痛心疾首:本来就憨,现在更傻了。
夔牛:
喂!
莘烛摆弄小鼓,愉悦地咧嘴,准备好了吗?
夔牛茫然地点了点头,事实上他都不知道自己准备好了什么,下一秒就一阵天旋地转。
等他再次有了意识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只小奶狗大的单脚夔牛。
夔牛:
夔牛想伸手瞧瞧,却直接摔了个跟头:哞哞哞?
莘烛蹲下:挺可爱的。
见是一只绿油油的牛样小兽,莘大佬的心情极好,他终于打破了必收黑色毛团子的另类诅咒。
呼噜了一把,莘烛满意:生活就应多姿多彩,看来染色剂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