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烛,莘烛再打开手机时,手机毫不意外地又一次卡死了。
莘烛:
望着一条条充满了奇怪意味的留言,莘大佬脑壳冒烟。
闫幽玖佯装无奈地道:愿赌服输,谁让小烛希望比两盘,不光有小裙子还有袜子。
默默回味的闫总就,就激动了。
莘烛幽幽看他。
闫总闭嘴。
接下来几日风平浪静,无事发生,莘烛蜗居在别墅做寒假作业,泉山正常运行。
而闫总在初六就正常上班了,只是每天三点多便坐不住,晃荡回家。
偶尔逛一下超市,买点新鲜食物。
一晃就到了情人节这日,情节人一早,莘烛是被闫幽玖亲醒的,起来了,今天要出去约会。
嗯?那是情人过的。莘烛翻了个身,用还不清醒的后脑勺对着闫总。
都是结婚前过的,你已经是老夫,是旧人了。
闫总哭笑不得:可我们结婚前也没一起度过情人节,倒是父亲节我会常陪着你。
莘烛迷迷瞪瞪地扭头,掐着他的脸。
占便宜?
闫幽玖双手撑着,在他脸上啄吻,一下下的直到莘烛微翘的唇瓣。
他压低声音道:小烛,那我再陪你睡一会儿?
隐约感知火辣视线,莘烛勉强睁开眼。
闫小龙?
你睡,我就亲亲,不做别的。闫幽玖亲他的脸颊,摘下昂贵的名表并开始解外衫的扣子。
恍恍惚惚地闭上眼,莘烛假寐几分钟推开硕大一只的闫幽玖:我起来。
闫幽玖的瞳眸幽邃深沉,小烛喜欢这么渡过更好。
不喜欢。莘烛掐着他的俊脸往旁边塞,到底还是坐了起来。
昨晚上秦荣和刑天都在,他就打了一个通宵的游戏,游戏的排名总算上了钻石
然而闫总不太高兴。
莘烛的双颊红扑扑:我起来了!
闫幽玖在他额间落下了个吻:没事,你可以继续玩游戏,我亲你就行。
莘烛的目光幽幽:
我信了你的邪。
这还记着昨晚他贪黑呢,也不知谁总晚上不睡。
套上朱红卫衣牛仔裤,莘烛踢踏上白色的球鞋:去哪儿?
闫幽玖压低嗓音:去跳伞?还是游轮?
嗯?
莘烛挑眉,你买轮船了?
闫幽玖笑着点头:今天这艘是送给你的,貔貅不是说你要一艘观光喂养鲸鱼的游轮。
伴侣没有,他就送他一艘轮船呗。财大气粗的闫总一点也不带怂的。
眨眨眼,莘烛又眨眨眼:诶?你送我一艘轮船?
闫幽玖颔首。
漆黑的瞳仁渐渐发亮,莘烛拉着闫总:那走,去瞧瞧!
闫幽玖的神色一顿,哭笑不得地拉着他吻住,你是喜欢礼物,还是更喜欢送礼物的人啊。
轮船吧。莘烛想了想道。
闫幽玖好气,用力亲了一下,认命地叹一口气:好吧,那我得得到个人。
莘烛眼中揶揄的笑意浓了,他掐着闫总的脸:更喜欢你。
他刚刚只说了前半句话,逗小龙玩呢。
闫总无奈。
隔着半条青云河,闫幽玖的新码头就设立在这里,名字是XY码头。
莘烛望着已经初具规模的码头,弯了弯眉眼:这里很不错,以后没准能成为旅游热景点。
闫幽玖笑了笑。
他斥资重金建造XY码头,自然不止是用来旅游,还准备开通海上的市场。
早在貔貅宝宝给他指方向之前,他就有所意动。
而今年他则付诸行动了。
闫幽玖知道莘烛不爱听商业上的弯弯绕绕,拉起他的手:走,带你去看船。
轮船停靠在码头边,挂着大红花,分明是个奢华高调的游轮,红花搁在前极为不搭,画风清奇。
莘烛瞧了一眼,噗地乐了:这像是状元或者新郎的红花。
今天是情人节,我们都是新郎。
闫幽玖低声耳语。
他的嗓音磁性,如春风拂过莘烛的耳畔,引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仿佛耳朵都要怀孕了。
莘烛偏了偏头,掐着他的脸似笑非笑地道:你后半句是不是晚上就洞房?
小烛真懂我。闫幽玖美滋滋,覆盖上他的手。
莘烛:
大言不惭。
扯着闫幽玖的胳膊,莘烛迈上楼梯,踢踢踏踏的响动由下至上。
轮船不便宜吧?莘烛不太确定地道。
一切都是值得的。闫氏家大业大,别看沦落至今人丁凋零就一独苗,实际有着惊人的财富。
莘烛瞥了他一眼:那么大财产,都没个继承人。
我们能活很久。
暂时不需要继承人,等两人享受了厮守终身携手百年后,再考虑继承人不迟。
也许到时候我还要靠小烛接济呢!闫幽玖玩笑着摊了摊手。
莘烛点头:也行,接济。
他上下打量闫总,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戳了下他的鼻尖:不过其他的,得等价交换。
好啊!闫幽玖牵着人,笑着继续和他畅想等价交换的条约。
例如牵手一次一百,亲嘴一次两百
隐身的931号的嘴角狠狠一抽,默默地飘远了,城会玩,惹不起惹不起。
游轮极为奢华,内里富丽堂皇,是由世界第一造船厂耗时一整个月制作出的中型油轮。
莘烛的嘴角翘起:谢谢,你的礼物我收到了。
闫幽玖拥着他亲了个嘴儿。
不要谢。
忽然觉得自己准备的情人节礼物拿不出手,莘烛耸肩,那我应该送你点什么才配得上它?
闫幽玖深深嗅闻:不需要,你说你爱我,爱我一辈子。
莘烛,莘烛愣了一下,面颊微红:咳。
有点难了。
想了想,他还是拿出了准备的礼物,一个合同递给他:这个是给你的。
礼物是悬浮餐厅的转让合同,莘烛要将餐厅送给闫幽玖。
闫幽玖愕然,心底逐渐甜滋滋的。
他知道小烛很看重悬浮餐厅,可他愿意将它送给自己,闫总莫名有种当场去世也值了的满足。
他捧着合同紧紧拥抱着小烛,亲着他的发旋:你给我的惊喜太大,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