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莘烛弯着眼,耐心地等小乲鼠自动站起排队又戳一跟头。
白泽的嘴角一抽:
得。
也不知道什么毛病,大泉山老板的癖好怪怪的。
听到响动,莘烛回头,与扛着西瓜的白泽对视,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嗯?你在锻炼身体?
白泽很想翻个白眼,忍了忍,将西瓜搁在地上:我这是给你拿的。
给我?莘烛轻飘飘地勾唇,上一眼下一眼,觉得不简单。
白泽:
平日的固有印象太形象,没人信他。
但这是实话。
他有什么办法,他的确不愿意啊,他也很绝望啊。被老天爷按头催促,他能说不吗?
说也是可以的,最多被劈成焦炭,可一想到年纪轻轻就秃然
这不行。不就是照顾一个巨婴吗。
莘烛狐疑。
说吧,你有什么事情。莘烛知道这家伙,无利不起早,感兴趣或不得不现身才会凑个热闹。
一个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二十三小时五十分赖在床上的白泽忽然早起了。
诡异不诡异,说他没有图谋,莘烛是不信的。
白泽:
他无法听音,但他能接收到一切信息包括脑电波,白泽哭笑不得:我觉得你有场病。
莘烛一愣,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失聪,他会怎么样?
一场病!
来势汹汹的。白泽一本正经地道。
将觉醒当成病也没什么问题,莘烛是与众不同的,他觉醒的过程在变弱。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莘小烛会愈发虚弱,软和到与普通人无异后,也就跌到了觉醒的谷底。
那时候一阵风就能让他发烧,大病一场。
顺利的话,就会变强,并一天翻一番,直到他再临巅峰。
算是彻底脱胎换骨。期间,他会接受所有应得的传承,来自世界的规则,与老天的意志。
至于为什么闫小龙的觉醒和莘小烛不一样,除了力量为双极端外还有遭遇不同。
遭遇啊
白泽眯了眯眼,深沉地眺望远方,贴身照顾显然是不现实的。
希望这一次,觉醒能顺利成功。
否则
莘烛愈发怀疑:你在想什么,看着不怀好意。
收敛所有情绪,白泽笑了笑:嗯,我在想你这场病能坚持多久,反正你自己注意呗。
莘烛蹙眉,真的生病?
捏了捏眉心,莘大佬额间一跳:我真的要生病,什么病,病多久?
他的能量比较充沛,如果生病会暴走吧。
的确是。
莘小烛还挺有自知之明的,白泽颇为赞同,忧愁的目光渐渐深邃,但这一次不会了。
要熄灭的火球觉醒自然不一样,他得保证在最低谷最危险时活着。
莘烛拧眉不满:我觉得你在看绝症病人。
白泽:
这么明显?
白泽佯装揶揄:没有,就是很感慨,再强的人也有潮汐涨落,有点想看你生病的亚子
莘烛的嘴角一抽,这什么毛病,神经病吧。
不给看,快走。
白泽诶了一声:那我的瓜。
莘烛幽幽地道:你不是给我了吗?没有你的份了。
白泽心下松了口气,这不太厚道,我觉得吧,见者有份,我们一人一半,还能做朋友。
不是朋友。莘烛摆手。
莘烛的嘴角翘起,又戳了下小乲鼠宝宝:你不止为了看我生病吧。
还有什么?
系统都表现的如此明显,哪里是单单一场病那么简单。
病是假的,引起病出现的原因才重要。
白泽心悸:
不能说。
我先回去了,你以后多跟闫总待一会儿。自己猜着了跟他就没关系了。
莘烛望着他仿佛是逃跑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摩挲下巴。
一个灰扑扑的毛球拱进他的怀里。
汪噗叽。
莘烛一怔,乐了,上下其手呼噜,直将篮球大的鸡崽儿揉成了一滩水:汪噗叽叽叽。
燕京总部。
文部长几乎是同时得到西南与东南的报告。
东南出现极严重流行性感冒,已经有一千万人感染,死亡人数快三千了。
而西南出现了动物大面积死亡的瘟疫,疑似禽流感。
文部长:
文部长的青筋突突地跳:找到原因了吗?
燕京的瘟疫险险地掐灭,西南与东南反倒是先出了问题。文部长焦头烂额,控制住舆论。
五组组长冷静地点头,手下噼里啪啦的键盘声敲击个不停:禽流感是毒蝠。
感冒还不清楚。
文部长吨吨吨喝了一杯凉水才冷静下来:让卫院士组建研究团队。
部长,我建议让江教授,冯教授和赵教授都参加。
文部长一愣,对对对!
他都糊涂了。
这几位生物学专家去了大泉山的顶级实验室之后就鲜少回燕京,都被他忽略过去了。
或者说,文部长几乎下意识地将他们划分为了大泉山人,这感觉真糟糕。
研究员捧着保温杯递给文部长:部长喝热水。
凉水闹肚子。研究员不赞同。
哦,谢谢。文部长一愣,接下来喝了一口,温暖的感觉顺着喉管进入,暖了心脏暖了胃。
他又瞥了眼研究员,心道平日里大喇喇的人还有细心的一面,是他小瞧他了。
但立马,研究员就原形毕露:嘿呀,找爱豆啊。
他们的牧师和天使那么牛逼。
文部长:
研究员掷地有声:在病毒的大敌当前,什么男人女人,人类非人类,都是炎黄一员。
我们的老祖宗说了,联合一切有生力量,众志成城才是重中之重!
文部长的瞳仁闪烁,忽然豁然开朗。
去找。
是了,老天爷的鹅子,这么好的大腿比什么都结实,炎黄为什么不能抱着?
何必从根源处分成对立的两面,而不是先富带动后富呢。
退一步海阔天空。
研究员诶了一声,立马掏出手机给大泉山拨通电话,对对对!是我是我!有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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