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会揣测。波克教授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不错。
冷香柔笑了:那么波克教授
波克教授露出了两颗尖牙:彻底不想做人就勾引我,我想你未必会享受特殊的初拥。
啧了一声,冷香柔自讨了个没趣,也不再抛媚眼释放蛊惑气息。
她正襟危坐,翻开资料。
莘烛丝毫不清楚他不找巴林国圣女的麻烦,也被冷香柔盯上了。
他此刻正在翻阅着手机,嘴角噙着笑,秦荣、范幸秋等娱乐圈的明星都一波转发留言送祝福。
实体企业的各位总裁也不甘示弱,或多或少地表达了一下关心与祝福等。
青云市市长更是直接打了一通电话过来。
莘烛:我没事。
接连接了好几通关爱电话,莘大佬后悔地抿了抿唇,直接开启了通话转移模式。
莫名被泉山大老板甩锅的闫幽玖哭笑不得,心甘情愿地背起了黑锅。
关爱电话接到了几十个,莘烛叹为观止。
这么多呀。
莘烛对闫幽玖颇为佩服:你都一一接了吗?有这么多人?
都是关心你的。闫幽玖眼中含笑,语气酸溜溜的:冲着你来的,小烛实在太受欢迎了。
瞥了闫小龙一眼,莘烛试探地道:你吃醋?
吃啊。
闫幽玖都快柠檬了,好在他作为莘烛的老公,接电话时不经意地炫耀了一波。
能秀恩爱的时候,闫总绝不含糊,确保对方听的清清楚楚。
保证电话那头的人羡慕,他就不提了。
莘烛:
想到什么,莘大佬笑道:倘若我们没在一起,我和他人亲近呢?你是不是就要酸死自己了。
那时候啊闫幽玖幽邃的瞳眸闪烁不定,意有所指地道:会疯。
深入骨髓的执念得不到满足,他就先弄死亲近的人吧。
我可能会疯。
莘烛瞥了他一眼,觉得他话里有话,你认为你会疯吗?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就是预感。闫幽玖能说什么,说脑子有一些发生过的片段?
他紧抓住莘烛的手:我不喜欢这种假设。
想想就心疼。
莘烛嗯了一声。
那不提,来讨论一下关于作业赌约带给我的精神损失莘烛招呼貔貅宝宝过来。
貔貅宝宝搁下板凳,哒哒哒跑过来:老板?什么事情呀?
你给我算算,最重的精神损失费。
哦!
也不需要一个前情提要和经济条件,貔貅宝宝头头是道的算出了一亿三千八百万。
莘烛扬下巴,示意闫幽玖确认一下:看到了吗?你欠债了。
闫幽玖忍俊不禁。
别看貔貅宝宝说的条条在理,实际就是瞎胡扯了一通,最重要的只是最后那一个多亿的金额。
貔貅宝宝也心知肚明,过程怎么扯淡都没关系,他明白老板夫夫在秀恩爱呢。
于是他很上道地给了个说得过去的价格。
闫幽玖:好好好!
已经削弱了的莘烛战斗力即便只有五,还是极强:那作业?
我写。闫幽玖还能说什么,当然是继续宠老婆。
莘烛满意地点点头:做得好。
很快,莘烛生病被众多大佬关爱这事儿又上热搜了,别管是路人还是粉丝都在围观。
莘烛权当没看见,直到峯舒捧着资料找过来。
同时来的还有禺强,禺强的脸色不是很好,似乎还在强压着怒意。
峯舒递给莘烛一本整理好的青云市入院资料,资料内容是最近的各医院入院的患者的情况。
在莘烛生病的当日,有进二十万的人同样感染了风寒。
他们高烧,咽喉痛。
和东南地区的病毒性流感完全不相同,这次得病的人类只是季节性的感冒。
然而问题就在于,最近一周的天气阳光明媚,最多阴了个天。
温度既没有骤然提高,也没有骤降。
更没有寒流。
可以说这就很诡异了。
莘烛拧眉看了一遍,然后点了点头,看向禺强:所以?
禺强的眉头不自觉蹙起:是灾兽。
他的出现代表了瘟疫。
他?
莘烛眯了眯眼,峯舒一拍巴掌:对,我还绘制了一张地图,从西北的血蚊子开始的
然后是西南毒蝠瘟疫,再到东南的病毒性流感,现在到了东部。
峯舒:这就是一个行进路线啊!
他拍巴掌:假如当初燕京没有能控制住,那这只瘟疫灾兽的行进路线就会是从西北到东北。
但是当时有大泉山出手,灾兽大概怕了,就牛肉去了西南。
莘烛摩挲下巴:嗯。
有点道理。
闫幽玖递给莘烛一本书,上面简单地介绍了一种不受待见的灾兽,他叫蜚。
蜚兽白头蛇尾,长得像牛,却只有一只眼睛。
他走哪儿死哪儿。
峯舒:
峯舒的语气震惊:这可是柯南体质啊。不过蜚更厉害了,他来死一片,不分种族不分年龄。
蜚兽走过河流,河流会干涸,踏过草原,草原枯萎,是会动的生化武器。
禺强:我说的就是他,不按瘟疫法的规矩来。哼。
瘟疫法?
莘烛愣了一下,看向禺强。
禺强摸了摸鼻子,我最近和獬豸聊了聊,将世界的法则通过文字拓印下来就是瘟疫法。
本质还是世界规则。
蜚兽是一只不按照瘟疫法法则行走的家伙,多数是他憋久了出来溜一圈儿。
古代很多年间的大旱就是蜚兽溜达引起的。
莘烛:
禺强虽然厌恶蜚兽,却不仇视他,这个家伙得敲打一下!
恶狠狠地说完,禺强又补充道:战乱年间,天地间的怨气越深,他的力量越强,灾祸越重。
但若家家美满幸福,怨气少了,蜚兽的力量被削弱,瘟疫就不会太凶狠。
莘烛眯眼:东南的疫情呢?
算轻的了吧。
峯舒叹了口气:就算人类吃饱穿暖,还有业余活动,依旧不满足啊。
人口多,压力也大,为了前程,为了恰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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