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因有公司的工作在身,时常跑业务,会偶尔忽略崽子,白泽就趁虚而入。
白泽笑吟吟地拍拍丁一的头:准备好了吗,战士加油。
当然。
丁一在两年半时间只接了一部电影一部电视剧三个代言和两个广告,其他时间都用来学习了。
他有信心,也对老天有信心,毕竟他考的差了,就代表老天爷的脑子有问题。
老天爷:
连坐要不得。
这一日,舅舅放下了愈发忙碌的工作,站在了校门外,几辆豪华低调的轿车停在学校门口。
莘烛慢悠悠地下车,笑道:我来看你考试,还记得赌约吗?
丁一哼哼笑:当然,等着给我庆功吧。
两年多,他的脸庞褪尽了稚嫩,个头窜了半个头,精致依旧精致,却已经出落的极有气质了。
莘烛摸了摸他的头,将麒麟与锦鲤加持的二合一幸运锦囊递个他。
丁一一怔,咧开嘴笑了:谢了,莘小烛!
啊,没大没小。
丁一噎住,幽幽地看他:
说这句话的人才是没大没小。
莘烛:去吧。
貔貅宝宝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板那般在意丁一,但他身上的金光挥之不去,像天一般明亮。
他昂起头,露出了个甜甜的笑:大哥哥加油!你一定可以哦!
丁一:
别人不清楚,作为系统时,丁一可没少见貔貅用这种软糯糯的语气给人挖坑。
就算再见莘烛和丁一的相处,舅舅还是一头雾水,他搞不明白这两人的友谊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两人相处更像损友,虽然旁观者激动,但就很迷。
白泽微微一笑:莘小烛不会害他。
舅舅:嗯。
舅舅谨慎地道:莘先生,感谢您来,小一一定很高兴,现在还挺热的,您要不
不用。莘烛摆了摆手,对某辆车招了招手,一位银发的高冷女性下了车。
一股凉爽扑面而来,舅舅懵逼:这是
雪女淡淡地点了个头。
舅舅:?
白泽笑了:她缄默少语,你不用在意,坐下来吧,等一会儿。
啊嗯???舅舅只是眨个眼的功夫,莘烛的旁边已经摆放好了遮阳伞,小圆桌和椅子。
什么时候摆好的呀,怎么出现的东西?诶等一下,现在是六月份,他怎么不热了呢?
舅舅后知后觉地瞪圆了眼:莘先生,您准备等着?
他家崽子何德何能呦。
友谊沉重!
白泽倒了几杯凉茶,穿着不同色彩的衣服的美艳三胞胎往桌子上摆好小糕点。
大人,白先生,还有这位先生,请慢用。小粉笑道。
莘烛嗯了一声,拄着腮拨弄游戏。
又输了。
自从有了灵活的尾巴之后,莘烛就手尾并用,十次有九次能赢,他的目光轻飘飘地一转。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灵吗?莘大佬淡淡地询问。
舅舅受宠若惊:啊?神灵?
他不知道莘烛为什么这么问,但大概得斟酌一下,然后给了个很中庸的看法,信则有不信则无。
莘烛点了点头,看似循序渐进地重复道:你相信这个世界有神灵吗?
舅舅:
追根问底的吗?
信的吧。
白泽先生搞星座屋,且还挺准的,能和他成为朋友,莘大佬也信吧。
莘烛满意了,然后他堂而皇之地露出了绒呼呼的尾巴,愉悦地戳起了游戏,很快成功吃鸡。
咧开嘴角,莘大佬弯起了眉眼,狙死了挂!
舅舅:
舅舅:!!!
姐姐!我好像见到了妖怪,以后也许不能帮你照顾小一了。
白泽笑了,指了指天空:你别怕,他是。
舅舅:
我信了你们的邪。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舅舅想了很久,到底鼓足勇气:不是,你们不隐藏一下?你这样暴露尾巴,就不怕有天师抓你,老天也会打雷的吧?
莘烛挑眉,嘴角的笑挑高:怕什么?
白泽乐了:老天爷是他爸爸,看到他真身后,谁遭殃还未必呢。
至于你口中的天师,他们现在都在泉山修行,想要获得老板的一点指导得排队。
舅舅:
舅舅惊恐:!啊我没看到,我什么也不知道!
莘烛瞥了眼白泽,你逗他干什么?
白泽:浪费时间。
不再欺负丁一的舅舅,白泽的目光望向了紧闭的校园:我睡一会儿。
等在门口的家长都很焦急,只除了莘烛一行人。
丁一经过两日的考试,解放了。
舅舅想带他玩,却被白泽先提溜走了,这一日正好是丁一成人的生日。
白泽变成原形,蓬松的银色鬃毛随风摆动,将丁一驮在背上:我带你去爬山了。
丁一:这有什么寓意?
飞的越高,考的越好。白泽沉吟几秒,笑着回答。
大狮子飞的不快,但他极为神骏,比不上九色鹿和闫幽玖,但能在大泉山排名前五了。
丁一揪着他的鬃毛:白泽,谢谢你。
让他觉得自己活着有意义。
那以身相许?
丁一:
丁一用力揪了他一下,那起码得互相喜欢,你要和我搭伙过日子?
也行啊,我们可以先婚后爱,现在挺流行的。
白泽郑重其事地道:如果你生了孩子,我们就一起抚养,如果生不出孩子,我们领养一个。
丁一的脸颊顿时鼓起来:
我可去你的吧。大家都不是女性,怎么能生出个崽子。
白泽不以为意:老天准许就行啊。
否则四象怎么来的。
丁一:
论据在理,无法辩驳。
然后丁一就被白泽带进了沟里,忽略结不结婚这个问题,只思考男生应不应和能不能生孩子了。
白泽眼中的笑意加深,回头在他的掌心蹭了一下:而且,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
gu903();一击直球砸的丁一呆呆傻傻,他的心猛地跳动,像是小鹿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