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月饼终于出现了!(1 / 2)

不知多少时间过去了,外面终于有了动静,木云泽缩在角落死死的盯着小门的方向,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紧接着一道刺眼的烛光照射进来,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光了,一下抬手将眼睛捂住。

“带走。”

还没看清来人木云泽就被来人用一块布遮挡住眼睛架起来带走了。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长时间不说话的他刚开口嗓子还有些沙哑,但是都没有人回答问题,他隐约感觉到他被带到另外一个地方,他被人按在椅子上被人用绳子绑在椅子上。

“老大说没有找到,这个人也没什么用,把这个喂了丢到荒山去。”

最先说过话的那个人手里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从门外进来,两个人走上来将他摁住强迫他张开嘴巴,那人将手上的药喂完后抬手将木云泽打晕了。

“就丢到后山吧,反正那儿平时也没什么人。”

其中一个人拔出一把小刀在木云泽脸上划了一道伤口,鲜血顺着伤口流到地上,那些人也不管,,将他抗在肩上就出门了。

近几日姜悦一得了空闲就会去阿离住的那处宅院坐一下,阿离本就性子活泼,遇到念夏和司琴三人更是很快就完成了姐妹,起初憔悴的阿离也恢复过来了。

姜悦坐在亭子里动手泡起了茶,贺青站在她的身后,手里还抱着一件红色的斗篷。

“丹州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小姐,丹州那边现在已经被那个知府控制了,只是小姐你说的那个木家大少爷一直没有下落。”

丹州那边如今表面平淡风云,其实暗中早已乱成一团了,不知多少人就等着浑水摸鱼了。

姜悦将茶倒在茶杯里,手指在桌面上轻叩着,丹州现在已经被孔如控制了,只是不知这孔如究竟是谁的人,她相信木云泽绝对不会平白消失,恐怕还和这个孔如有关系。

“你让那边的人盯紧孔如。”不管这孔如究竟是谁的人,但是木家的事儿和那位有关系,那她们就一定也脱不了干系。

“诺”

“小姐,小姐!”

念夏一手提着裙摆,一手端着一碗不知是什么小跑着就过来了,走到姜悦面前跟献宝似得将手中端着的东西放在姜悦的面前。

“这是何物?”

姜悦看着眼前小盘子里跟饼子一样的东西,但看起来比饼子精致得多,估摸着又是念夏做的什么吧。

“这是月饼,这不是还有一月便是中秋了么,我就想着做些这个给大家吃,小姐你快尝尝。”

快到中秋了,前些日子念夏才发现这古代居然没有月饼,过中秋不吃月饼怎么能是完整的中秋呢,当即她决定作为二十世纪新新人类一定得让这古代人吃一下月饼!

姜悦从来不怀疑念夏的手艺,娘亲有身孕经常食不下咽,都是念夏做一些新鲜的小吃给娘亲吃,她伸手拿起那所谓的月饼放在嘴边轻轻的咬了一口,软软的,还有一股红豆的味道。

“这不就是普通的饼子么?只是这形状有些怪异罢了。”她疑惑的看着念夏,严重怀疑念夏是在敷衍她。

“小姐不觉得这月饼很像中秋十五的月亮么?圆圆的。”

念夏指了指姜悦手中的月饼,她这么一说姜悦拿起来看了看还真的挺像的“所以这其实还是一般的饼子,只是和中秋节的月亮很像是吧。”

“对……”没办法这古代条件有限,她也做不出那些什么夹着蛋黄的月饼啊,巧克力月饼啊等等,只能做这种最简单的了。

“不过味道不错,中秋节就交给你了!”姜悦怎会不知念夏委屈了,她笑了笑。

闻言念夏很快就笑了起来“好!”

贺青在一旁看着姜悦和念夏,起初她觉得这位姜小姐不好接触可这么长时间下来她觉得姜小姐对她身边的人都很好,不管她们做错了什么只要不是什么大错都能原谅,明明还未及笄,但给她的感觉就跟她是大姐姐一般。

“好啦,时辰差不多了,咱们也该回府了,去把司琴叫过来吧。”

姜悦将手中的月饼放在盘子里起身,念夏为她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了的头发,从贺青手中接过斗篷为她披上。

“哥,咱们这都走了这么远了,不如就把他丢在这儿吧。”

“行吧行吧,累死老子了,走走走,现在赶回去咱们还能赶上晚饭呢。”说着那两人粗鲁的将木云泽丢在地上,领走前还抬腿踹了他两脚“呸,看着不重,没想到死沉死沉的。”

那两人走远后木云泽才慢慢的从地上坐起来,一把扯掉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脸上的血迹干涸了,伤口已经疼的麻木了,他扯下里衣的一块布料蒙在脸上露出一双眼睛。

翻出一直藏在怀里的小瓶子,这里面是解毒丸,他常年在外面云游,金疮药,解毒丸都会备一些,只是不知金疮药掉到哪儿去了,现在只剩下解毒丸了。

他将瓶子打开从里面倒出两粒直接吃了,等弄完一切后他坐在地上有些茫然了,此时的天色已经快黑了,他也找不到下山的路,而且就算他下山了现在又能去哪儿呢?

木云泽觉得他就是个废物,什么都不会,出了事儿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嗷~”

“嗷呜~”

远处隐约传来两声狼嚎,木云泽慌张的站起来想要寻个地方躲起来,结果不曾想脚下一滑整个人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蒙在脸上的也不知道遗落到哪儿去了,脸上的伤口又再次裂开了,还有些新添的小伤,手上也全是的,不知滚了多久他整个人掉到一处山沟里,闷哼了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皇上驾到!”

“皇上,您怎么来了?”

一身杏色长裙的德贵妃散着头发从内殿走出来,殿内除了听白再无一人,听白也悄然退了下去。

gu903();“怎么爱妃不愿见到朕?那朕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