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新房外守着两个侍卫,丝毫没有防备就被贺青杀了,她伸手推开门,端坐在椅子上的沈婉儿听到动静抬头只见一女子款款走进来,她伸手掀起盖头“姜悦!”
“正是本县主,都说出嫁那日的女子是一生中最美的,如今瞧见二王妃确实如此。”姜悦抬手让贺青退下,她走过去坐在沈婉儿的对面打量着她。
“你来做什么,这里可是二王府,你怎么可以随意走动。”沈婉儿柳眉微微皱起。
“二王妃,不知你是何时回来的。”
“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如果你没事儿可以出去!”
“不动声色的杀了司琴的父亲,还让嘉禾县主当众丢人,还有你和北牧王的事儿,二王妃这可都不是当初的你能想象得到的。”姜悦捏起一个茶杯打量着上面的花纹,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一旁的沈婉儿花容失色。
“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还不快出去!”沈婉儿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其实你上一世也很不幸吧,四王爷倒台后二王爷确实宠幸了你很久,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让你恨她所以这一世才如此吧。”姜悦丝毫不将沈婉儿的话放在心上,自顾自的说着。
“他爱上了那个贱人!既然如此我就要那个贱人颜面尽失!”不知是不是说道她的心坎,沈婉儿满怀恨意的说道,“他还伸手毁了我的孩子,既然如此我就要让他这一世失去所有,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个人就是卫含玉吧。”
“姜悦,你是如何得知的,难道……”既然已经说出来了沈婉儿也不在遮遮掩掩的,她疑惑的看着姜悦,仔细会想着“其实藏得最深的那个人就是你吧,也是木云泽突然出现在大都的时候我就应该去查的,姜悦我倒是小看了你。”
“所以你今天是来看我笑话的么?”
“自然不是,如今二王爷已经进宫了,你猜他会成功呢还是会失败呢,沈婉儿上一世的事情这一世也该有个了结了。”姜悦手一松,手中那精致的茶杯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这才缓缓的起身离开。
姜悦刚出去屋内就传来沈婉儿尖锐的叫声,她站在原地,不知何时外面的天色都有些变了,乌云密布的似乎下一秒这天就要塌下来了一般。
今日一过有些事情也应该解决了,之前她只是猜测没想到这沈婉儿竟然真的也是重生回来的,这沈婉儿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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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黑,承明殿外梁全带着三千护卫军拦在外面,“二王爷,这里是承明殿,你若此时退去皇上定不会追究于你的。”
“宣武门本王都进来了,这小小的承明殿本王还进不得了?”席容转动着手上的扳指丝毫不将梁全的话放在心上“梁全,你也是这宫里的老人了,有些事情难道还看不清么?”
“老奴只忠于坐在龙椅上的皇上。”梁全气定神闲的说道,面上依旧带着微笑,他双手揣着抱着拂尘“二王爷,若是您真的踏入这里面可就是叛国的大罪了,您可要想清楚。”
“既然梁总管不听劝,那可别怪本王了。”
席容的手刚刚抬起来,梁全身后的承明殿的殿门突然打开,穆柯从里面走出来手里捧着圣旨,他站在台阶上将圣旨打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二王爷席容意图谋反,肆意残害百姓,今废弃二王爷皇室身份,贬为庶民,钦此!”
“真是个笑话,本王乃堂堂的嫡子岂是一个庶子能废了我的,本王倒要进去和皇上好生讨论一番。”席容抬手,身后的叛军拔刀冲过去,席容抬头看着站在上面的穆柯,这个皇位他等了这么久了,终于等到了今天了。
他反手杀了一个护卫军,梁全被人护着往后退,席容丝毫不看他一眼慢慢的一步步的走上台阶,走到殿门口的时候穆柯往后退了一步,他抬腿走进去,屋内除了席君昊负手于身后站在江山图下,承明殿内再无其他人。
身后的殿门不知何时被人从外面关上了,席容手中的剑拖在地上,他缓缓的走过去,席君昊转过身来看着他“这是东夏的江山图。”
“皇弟想必是早就知晓了,这东夏的皇位还是交给我这个皇兄吧,哦,对了本王若是没记错的话,庆安县主还在本王的府上,皇弟不如把玉玺交出来然后出宫去接庆安县主吧。”席容拿起剑抬手轻轻的将上面的血擦拭掉。
“呐,玉玺就在那上面,皇兄不防自己去拿。”席君昊指了指放在龙案上的的玉匣子“哦,对了皇兄若是想要名正言顺的坐上皇位,还缺一封圣旨,皇兄不防咱们赌一下是你的人先进来,还是我的人先进来如何?”
“既然皇弟有这个雅兴,本王就陪皇弟赌上一场,只是本王外面还有五万大军,皇弟真的以为你能赢么?”席容放肆的大笑起来,他将手上的剑随意的丢到一旁,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外面血流成河,叛军和护卫军的尸体倒在一起,整个大都都陷入一场混战,百姓们躲在屋中不敢出去,有些胆大的趴在窗户看着外面的情况,左文翰领着早已进入大都的一万江南军于叛军厮杀在一起。
二王府外亦是如此,姜悦端坐在前厅听着外面厮杀的声音,司琴和念夏被弄醒了,一左一右站在姜悦的身后,贺青抱着剑靠在外面的柱子上,嘴里还吊着一根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一根草。
至于还昏迷的其他人,兴许是二王爷下的药太足了,若不是姜悦提前服用了解药或许她此刻也没有醒,不过这样也好省得那些人醒过来又是一堆麻烦。
她缓缓起身走了出去站在屋檐下看着皇宫的方向,如今正是关键时刻,大都外面还有席容的大军虎视眈眈“大王爷和长公主的下落可知晓了?”
“暂时还没有下落。”贺青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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