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求你······放下帷幔吧。”其实一层薄帷在此时明亮而柔和的光线下根本起不到什么遮掩的作用,或者是因为一个更加封闭的空间,能给她一种心理上的安全感吧。
杨帆没有拒绝她轻抬手,摘金钩,薄薄的绣金丝蔓纱幔便缓缓垂落下来,将床榻封闭成了一个小小的空间。
绣床轻摇,帷幔内一具健硕的男性身体前后摇摆着腰臀,一双雪白悠长的大腿勾挂在他的腰间,吱吱呀呀的乐曲声再度奏起。
她的动作还很生涩,但是自幼习惯柔术的胴体显然能适应任何的动作,随着身上男人的指点她有力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开始上下抛落起来,其情其景恰似一个骑术绝佳的骑士,正在驾驭一匹桀骜的野马。
攸而两人又更换了位置,男骑士变成了女骑士,细的几乎要被折断的小蛮腰如风摆杨柳般袅娜随之起落的还有胸前两颗雪玉光华般粉润的圆球。细碎的娇吟,甜得妖媚入骨,带着三分痛苦、七分愉悦…···
纱帐的律动缓缓平息下来,细细的吟叫也变成了轻轻的喘息,帐中一双男女如枝头交颈的鸟儿般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古竹婷酥胸起伏,积攒了一夜的力气此时又荡然无存了,可她心里却是甜美之极。
初尝情爱滋味的她其实从肉体上得到的愉悦感还没有被开发到极致,但是心理上的满足感这时却正是最强烈的时候。她喜欢被她的男人彻底占有的感觉喜欢被他深深地进入自己的身心,喜欢他在自己身上达到极乐,她愿意为这个男人奉献一切。
杨帆的唇从她细汗涔涔的额头吻到鼻尖,吻到粉唇,再吻到她圆润的肩头,一直吻到她臂上被弩箭伤过的那道粉红色疤痕,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古竹婷的心思极其敏感,只道自己的表现有什么不对,忍不住低声询问:“阿郎因何发笑?”
杨帆轻轻抚着她柔软的腰肢,慢慢滑到翘美圆润的臀部,品味着那种绝美的触感,轻笑道:“你是不知我昨夜担了多大的心事,总担心剑及履及的关键时刻,突然就有人跑进来冲着我大喊:‘将军,有人到访,!‘宗主,大事不好,!‘二郎,某已候你多时啦······,”
古竹婷张开眼睛,有些诧异地看着他,显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杨帆笑道:“你忘了前几次么······”
杨帆把他几次三番想要跟古竹婷成就好事,却屡屡被人打断的事情说了一遍,古竹婷听了忍不住也是“噗哧”一笑,这一笑出来,她又觉得特别不好意思,赶紧又藏回他的怀中。
杨帆在她的翘臀上“啪啪”地轻拍着,如释重负地道:“谢天谢地,这一回,你我总算做了真正夫妻,而且平平安安无人生事···…”
这一番云雨,古竹婷自然还得洗澡,一夜之间频频洗澡,古竹婷都有些不好意思吩咐下去了,杨帆脸皮厚,他可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对男人来说,这是值得炫耀的事,这不正说明他杨大将军龙精虎猛、龙马精神么?
杨帆吩咐人备好热水,没让娇弱无力的古竹婷侍候沐浴,自己动手简单地清洗了一下,便穿上一袭轻袍、挽起一个道髻,神清气爽地踱出了后宅。
古竹婷这个澡怕是又要洗好久,洗好了也得歇着。
“奇怪啊,这种事明明是男人最卖力气,可为什么女人却更加疲惫不堪呢?”杨帆一路走一路琢磨,最后得出一个叫他洋洋自得的结论:“应该只有我家才这样,这是因为我身子太强壮的缘故啊······”
杨帆正没脸没皮地自得着,忽然看见古大、古二、古三坐在葡萄架下,杨帆还没正式纳古竹婷过门儿就睡了人家妹子,乍然看见三位大舅哥,心里头不免有点发虚,他脚下一转,就想躲到一旁的竹林中去,可古氏三兄弟已经看到了他。
古大站起身道:“阿郎,咱们家宅子左边,有人在造宅子了。”
杨帆打个哈哈,只好走过去,问道:“是吗,是谁这等好眼光,看中了那里啊?”
古二道:“属下刚刚打听过,听说是高阳王,本来那儿是被寿春王五兄弟先看中的,都已经找工部来圈地了,结果却被高阳王硬抢了去。”
杨帆顿时眉头大皱,高阳王?家有恶邻睡不安呐!武崇训和李裹儿都不是什么善类,这对专门惹是生非的夫妻怎么偏就看中了那里。幸好只有高阳王一家,若是寿春王几兄弟也在那儿造宅子,那就真的天下大乱了。
杨帆正暗自庆幸着,古三道:“阿郎,咱们家宅子右边的地,也被人买下来了。”
杨帆奇道:“怎么这么多人看中那里,咱们这右舍又是何人?”
古大道:“可不就是寿春王五兄弟么,他们看中的地方被高阳王抢去了,于是就选了咱们家宅子右边。”
杨帆听的两眼发直,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武李两家这是打算要干什么,我杨家夹在他们中间,这是要永无宁日的节奏吗?
这时候,任威带着几位侍卫从竹林中慢悠悠走出来,人前扮酷、人后闷骚的任威没看见杨帆,他眉飞色舞地对几个部下道:“今儿我去西市,听到一个笑话,说是有户人家,左邻是铜匠店,右邻是铁匠店,两家店整天敲敲打打,噪声烦人。
这天,中间那户人家听说两家店要搬走,非常高兴,马上把邻居请到家来设宴款待。结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他向两位店主一问,你猜怎么着,铜匠说:‘我要搬到铁匠店。,铁匠说:‘我要搬到铜匠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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