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的再来一次是亲吻。
这回的再来一次直接上升了个等级,doi。
“得到了好消息,咱们确实应该做点身心愉快的事情对不对?”
时喻薇:“……???”
说到身心愉快几个字时,宴临目光坦然地打量着时喻薇,撩拨戏谑,往日他满嘴跑火车,现在嘴巴和眼睛一块跑,厉害的了不得呢。
被宴临一说,时喻薇终于察觉出自己现在的亲密动作,以及昨晚在泳池被她碰到的某位大兄弟复苏的架势,忙撤后扯着被子盖上自己,声音似乎都染上了昨晚的哭腔,“不来了不来了,吃不消。”
触及到宴临眼底里灼热,时喻薇只想用领带把他眼睛给蒙上,省的看了怪羞人的。
她没想到,好不容易主动提了次学习游泳,结果把自己给搭了进去,等缠绵拥吻结束后,反应过来时,身上的衣服已然被剥了个干净。
像是案板上的肉,毫无反抗的机会。
而且宴临对她身上的敏感处十分了解,趁着夜色到处点火,唯有自己,因为失忆在这方面完完全全是个新手,从头到尾被宴临带着走。
时喻薇没有喝酒,头脑清醒极了,醒来的这会儿功夫,轻轻松松地就把昨晚床上的细枝末节全回想起了来,一次又一次,嗓子哑的喝水都喝了四五杯。
“吃不消么?不然你在上?”
你在上?
时喻薇呆愣又吃惊地看着宴临,眼神中明显写着: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挡眼睛不行,需要把嘴巴给缝上。
“铃铃铃——”
又一阵的铃声打破了两个人间逐渐上升的旖旎暧昧,宴临低头看去,略有无奈,“宝宝,你的手机可真是个电灯泡。”
几乎宴临刚感叹结束,他的手机紧接着就响了,两个人对视一眼,蓦地失笑,没有再说什么,纷纷转身去接电话。
宴临不想打扰时喻薇,单手拎了件被扔在地上的浴袍披到身上,径直去了窗户前,松垮的衣领露出结实的胸膛,冷白的肌肉纹理上布着淡淡地划痕。
另一面,时喻薇看清来电人后,眼底流露出惊讶:“宝贝儿,你那应该是深夜吧,怎么想到这时候给我打电话了?”
“ohmygod。”
对面被叫做宝贝儿的女人,五官明艳深邃,一双灰色的美瞳,头发被她染成了粉棕,吊带短裤彰显着马甲线,明显打算出门去找夜生活。
“亲爱的,你快上网看看,有人在社交网站上污蔑你以前的预告片剪辑是抄袭的。”
蓝鲸传媒一开始在f国开创,从元老到员工,公司中的华人屈指可数,时喻薇当年学姐的举荐下认识了蓝鲸的高层,于是剪辑圈中至此有了芋圆儿。
几年间,作品慢慢地被大众认可,芋圆儿的知名度逐渐提升,要不然囿乾传媒不会三番五次的和时喻薇商议合作的事情。
时喻薇仔细听着事情的缘由,微抿了下唇,语调温缓,让焦急的朋友都不由地放宽心,“嗯,谢谢宝贝儿,我等会儿看下。”
“没什么事,你好好玩,有机会再聊。”
国内的微博上至今没有炒出什么抄袭的话题,时喻薇往下划拉,在四十二的位置,看到了#宴临星光百货#的话题,估计就是撤完热度以后的位置。
她看话题中没有提及绯闻,只说录制综艺宴临偶然入镜后,心下终于松了口气,即使现在他们已经算再次睡了的关系,时喻薇觉得既然当初做了许诺,就需要认真负责的遵循,而非破坏。
见国内没有风波,时喻薇又登陆了国外常用的社交软件,查看和自己相关的新闻。
指责她抄袭的文章内证据列举的有些粗略,大体上以时间发布早晚作为依据,首先是两部电影预告片,时喻薇抬头见宴临站在窗前打电话,手指轻点屏幕,选择了静音播放。
两部预告片在场景镜头,特效光波,人物展现、慢动作定格等都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满打满算三分钟的预告片中,相似的地方粗粗统计居然有二十一个。
就算没有法律宣判,一旦抄袭坐实,芋圆儿三个字在圈子里也会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不论现在或以后,都不会有大制作电影会找芋圆儿来剪辑预告片。
“五月发布,六月发布。”时喻薇看着两部的发布时间和剪辑团队,清亮的眸色都暗了些,六月的预告片就是她剪辑的,被指责抄袭的那部。
让很多人认准时喻薇抄袭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前者的团队主剪辑曾经是蓝鲸传媒的元老,离巢的那段日子,很多人都在猜测对方遭受到了排挤。
对方八月跳槽,两部预告片五六月发布,有人阴谋论芋圆儿抄袭了同公司元老的作品,以此在圈中打响了名声。
时喻薇扫了眼评论区,里面不少人在说当初排挤对方的就是自己,对方看不惯蓝鲸传媒包庇员工抄袭的行为,气愤之下另寻伯乐,现如今知名度终于上升,终于整理了充足的证据,开始反击蓝鲸传媒和芋圆儿。
传媒行业中,各种各样的预告片种类繁多,时喻薇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记住每一个,何况对方提前发布的那个预告片,是一部被枪毙的小成本电影,始终没有提档。
时喻薇也是看了这篇文章,才惊觉原来两部预告片的相似度这么高。
让时喻薇在意的另一点就是,她被指责抄袭的那部预告片电影,正好是宴临息影前一年出演的,上映后揽下国外电影节大奖的作品。
宴临息影四年,新粉丝仍旧不少,主要因为他有三部主演的电影在息影期间上映,后期制作、提档审核都需要时间,恰恰填补了宴临不再活跃在大众视线内的空白期。
“看来工作号应该被公司的人打爆了。”
时喻薇缓缓呼出口气,用国外的社交网络账号,给公司的负责人发了消息,讲明自己会证明抄袭事件原委,不会让蓝鲸平白被诬陷。
动作一气呵成,只秀眉微蹙,似有担忧。
阳台上,宴临刚挂了电话,打电话的人是林煊,网上话题的热度和控评他整整忙碌到凌晨,据说心里既烦恼又欣慰。
任何经纪人碰到这样的事情,都会烦恼,而林煊,欣慰在自己宝刀未老,效率不减。
至于自家的猪为什么到现在都没能拱下那朵艳丽的娇花,林煊表示他不在意,反正到自己账户的工资不少就行。
“出了什么事么?”
宴临回到屋子里,单腿跪在床上,去端详时喻薇眉眼间的担忧,床被柔软轻微下陷,让两个人不由地往中间稍稍倾斜,“我看你脸色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