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农媳的开挂人生 第101节(2 / 2)

gu903();“我也不敢肯定。但那么多粮食,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失踪的。”

周煌辉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对门外喊道:“秦秘书,带人去玉凰坪余老四家走一趟。”

听到这句话时,周保生低头喝了口茶,打心里佩服陆晴川,16岁的小女伢子,居然料事如神。只要秦秘书去玉凰坪,余老四的罪名算是坐实了。

果然,天擦黑时,秦秘书风风火火回来了,果然在余老四家的薯洞里搜出了四麻袋粮食。

“想不到我们的领导班子里竟有这样的害群之马!”周煌辉气急,当场拍板,把余老四送去五指县千里山劳改。

此事也算告一段落了,最操心的仍是陈小凤,“我们只不过在这里打发一下时日,你倒好,居然为了落烟坪,不惜得罪人。那个余老四怕是关不了多久,唉!”

她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陆晴川就谢天谢地了,“这样的人渣,你不管,我不管,那不是助涨坏人坏事的嚣张气焰?”

见她满不在乎,陈小凤接着抱怨,“偷谷子的人又不是他,你这么掏心掏肺地帮的那三个,哪个不是坏人?”

“坏人自有天收,你急什么?”陆晴川用牙齿扯断鞋垫上的线,周志来了,说是周保生找他们。

“小陆,达儿,把你们叫来,是有件事想跟你们商量,上面要给咱队里分几个人来。”

不是吧?这个时候又分人来?周志达不太乐意,“三伯,虽然咱存粮够,但这雨不晓得落到哪天去,再添几张嘴,又得从大家嘴里抠粮。”

陆晴川前世经历的事情多一些,相对要淡定些,“周支书,来的是什么人?多少个?”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要等人到了才晓得。反正这次来的人会大有来头。”

正是因为大有来头,所以才让周保生心里跟擂鼓似的。越是不简单的人物,越容易惹祸上身,他们落烟坪穷是穷点,但日子太平安稳。他不想因为一些外人而影响了这里的宁静。

怪不得他每次从公社回来,都是一脸阴郁,确实是件棘手的事。陆晴川劝道:“若是上面硬要塞给咱们的,咱不收也不成啊!”

这三个不得不收的大人物,在第二天中午就被公社派人用板车拖来了。

陆晴川走近一看,这还叫人吗?浑身皮开肉绽不说,脸上一点人色都没有。

拉板车的像扔干柴禾似的把人往地上一扔,拉着车就要走。周保生急忙喊住他,“哎,同志,他们还是活的吧?”

“反正装上车之前我探过,还有气。现在是死是活,我就不晓得了。”拉板车的边说边走。

周保生只得麻着头皮探了他们的脸,冷冰冰的,跟死人没区别。然后再探气息,“好像都没气了。”

这三个人到底是干什么的?折磨到这种田地,又送来这山旮旯。若是真有来头,却又死在了这里,说不定到时候连周保生都要偿命。陆晴川把白嫩的手指放到他们鼻息下,果然感觉不到一丝人气。

但在21世纪生活过,多少懂些常识。人没有呼吸不代表没死亡,但要是心脏不跳了,那就确实无回天之力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五十步笑百步

陆晴川小心翼翼地解开被鞭挞成长的衣襟,把手盖在一位长者心脏部位,虽然跳得很弱,但至少证明这个是活的。

她又用同样的方法试探了另外两个,都检测到了心跳。“应该都还能救得回来,不过得找大夫来治。”

听说暂时都还有气,周保生松了口气,“马上叫人把周有德找来。”

周有德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是把他们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最先醒来的是年长些的大个子男人。

他睁开眼睛,打量着那一张张陌生的面孔。

他的眼神,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坚定、执着的信仰,就跟李大伯的眼神神似。陆晴川陡然对他产生了强烈的好感,甜甜的问道:“叔,感觉怎么样?”

男人冲她一乐,“感觉像在飞,难道我上了天堂?”

正说着,他腾地一抬手,吃痛地皱了皱眉,“不对,天堂没有痛苦,但地狱又没有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我也搞不明白身在何处了。”

好刚毅、乐观的人!陆晴川礼貌地回答:“这里是比天堂更好的湘省的落烟坪生产大队。”

落烟坪?男人好像在哪里听过,具体又想不起来。不过这个小姑娘倒是讨人喜欢,生得落落大方,应该是她救了自己,“很荣幸来到比天堂更好的地方,见到比仙女更可爱的姑娘。”

他的身体动不了,尽力扭动脖子四下环顾。陆晴川晓得他不敢开口问,便主动告诉了他,“叔,跟你一起来的,还有两个人,他们住隔壁屋,应该过两天就清醒过来了。”

男人放心的点点头,真是个无比聪慧的女子!

“大叔,你先歇着,我去给你端碗粥来。”

听到有吃的,男人的肚子咕噜咕噜直叫唤,他朗声道谢,自带的大将之风显山露水。

陆晴川进了灶房,看了眼灶台上的碗。自从粮食丢失后,周保生便调了梅素素四人去辗米房,把辗换成了大石磨,将谷子直接磨成粉,粮食是足够,但他们天天白饭,叫其他生产队怎么想?不如也装得穷点,省得居心叵测的人惦记。

“凤姐姐,去弄点灰面粉来。”陆晴川用刷帚边洗锅边说,陈小凤麻利地取了一小碗来,队里这个月发的口粮少了,来的这三个伤残人士不晓得要跟着他们吃住多久,得省着点吃。

陆晴川把灰面粉倒进水瓢里,掺上冷水和成稀糊,等锅里的水开之后,将稀糊倒了进去,洒了少许盐巴,盛了起来,端进了钱志彬旁边的宿舍。

“叔,咱们这边闹了几个月饥荒了,没什么好招待的,你就凑合一下吧!”

她一勺勺的吹凉,喂给男人吃,落到这般田地,又岂是他自愿的呢?

又过了四天,那个干瘦些的男人也醒了,只剩下那个稍胖的年轻人尚在昏迷之中。不过烧已经退了,大概也会很快醒来。

队里的人对他们的身份各种猜测、打探,也有像吴翠花这样直接发问的,“哟,你们是不是从哪个牢里逃出来的劳改犯?怎么被打得这么惨?”

“大妈,这年头好人也得挨打不是?”陆晴川把她往外拉,“湘湘还好吧?”

从马南湘被关之后,林大军对这事不闻不问,直到周保生找了他,他才说任凭队里处理。最后大队干部们开会一合计,要林家赔偿队里80斤米。

林大军害怕惹毛马南湘,答应把米折成10块9角6,每个月从他工资里扣一部分。这可是要了吴翠花的老命,跳得裤子都快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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