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当晚,乔惟肖就被那个孩子压在了身下。
乔惟肖:
他无奈地伸出手抵住了阳煦到处点火的手,我人都是你的了,你还着什么急呀?
我要好好验验货,确认一下是否完整。梦游的阳煦半睁着眼睛,一本正经的说。
那你想从哪里开始验货?乔惟肖问。
阳煦还真一本正经地撑着手掌,思考了片刻,然后看着被困在自己身下的乔惟肖道:就从上面先开始吧,你把衣服脱了。
乔惟肖道:我手疼,解不开扣子。
手疼?阳煦疑惑地重复了一遍。
对啊,乔惟肖说的理直气壮,你也不说我晚会为谁弹了那么久的曲子。
阳煦想了想,但无奈大脑正在沉睡,很难想明白其中关窍,于是干脆放弃思考:那你说怎么办?
你帮我解,好不好?乔惟肖又用阳煦最喜欢的那种低沉悦耳的声线诱.惑道。
阳煦晕晕乎乎地坐直了身子,伸出手乖乖帮他解开,然而刚解了没几颗,他突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和乔惟肖调换了位置。
阳煦有点儿困惑,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乔惟肖却伸手抬起他的下巴阻止他思考。
乔惟肖轻轻摩挲了两下他小巧精致的下巴后,俯下身子,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道:你知道之前晚上你来我房间胡作非为的时候,我忍的有多辛苦吗?
阳煦诚实地回答:不知道,反正我爽就完事儿了。
乔惟肖被这话气得想笑,好一个堂堂正正的渣男发言。
那你知道我现在有了可以正大光明地不用忍耐的理由了吗?
阳煦困惑地看着他:我从来没让你忍啊。
听了这话,乔惟肖觉得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他微微侧过头,鼻尖刻意蹭过了阳煦右耳耳垂,那里有两颗小痣,阳煦的身体立刻敏感地抖了一下。
乔惟肖捕捉到了他那丝颤抖,立刻恶意地又蹭了蹭,片刻,还嫌不够似的把他小巧如玉的耳垂含进嘴中轻轻吮.吸。
阳煦身体颤得更厉害了,他推了推乔惟肖的胸膛,别、别弄了。
嗯?乔惟肖发出一声疑惑的轻哼,嘴唇稍稍离开,不是你说我不用忍的吗?再说了,这才哪到哪?
阳煦想起来自己之前说的话,只好咬牙道:那你继、继续!
乔惟肖轻笑一声:这可是你说的。
特殊情节到,拉灯大法好
翌日清晨,还没等刺耳催魂的起床铃声响起来,阳煦就先被憋醒了。
不是那个憋,是胸口被压上东西喘不上气来的憋得慌。
他低头一看,胸口上居然压着一条胳膊,顺着那胳膊看上去,然后,看到了还在睡梦中的乔惟肖!??
阳煦大惊,立即坐起,狂拍乔惟肖:你醒醒!!我怎么会在你宿舍!?你昨晚干了什么!!!
被摇醒的乔惟肖疲惫地叹了口气,指指自己的腺体上新鲜出炉的牙印,看清楚,是你,标记了我。
阳煦:???
这已经是你这个月数不清第多少次撬开我宿舍的门,爬上我的床标记我了,乔惟肖幽怨地道,你身为一个Omega,不准备负起责任来吗?
阳煦:我特么是个Omega怎么负责任?!
乔惟肖唇角一扬,把他压在床上,不急,先负距离接触,才能有责任。
窗外曙色破晓,柔柔拂在昨晚下了一夜的霜雪上。
虽然现在是初冬,但春天已经不远了。
而且,他们未来还会一起走过很多个四季。
END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部分到这里就结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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