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2 / 2)

秦椒:???

关她什么事!

晚上的时候,终于不是馒头咸菜了,变成了米饭青菜,全是素。

一群玩家被村长领回家,村长开了一个规模不小的农家乐,有足够大的饭堂和足够多的房间塞下十八个帮工。

晚饭过后,村长便给玩家分了房间钥匙。

这农家乐只有两层楼,是口字形,中间的空地在旅游旺季会请表演队来表演,或者是做活动。现在还有一个临时搭建的舞台没有撤掉。

玩家都被安排在二楼,从楼梯上楼时,纪慕夏特意绕着舞台边缘走向楼梯。

在舞台廉价的红地毯垂地的空隙,纪慕夏再次看到了一些纸钱。

夜风忽起,红地毯被吹起一角,纸钱也被吹得马上要飘走时,里面一角突然被人按住。

纪慕夏站着,视线太高,无法看到红地毯遮挡的舞台铁架子里面到底有什么。

他甚至有种冲动,想要蹲下来看一下。想了想自己本就与别人不一样的毛笔,还是放弃了。

于是他只能看到外面的一部分,看到那张纸钱被一点一点摸回去,而红地毯还在往外飘动

第二十四章倒计时第九天

走了。谢秉言揽住他的肩膀。

纪慕夏微微颔首,就像是没发现这里的异常一样,面色如常的离开了。

上了二楼后,玩家按照各自的钥匙寻找自己的房间。

这里的房间都是双人间,钥匙重合的就是同一间房。

虽然玩家都很不理解,为什么不直接二人一组,但是想来,钥匙应该是重要道具。

纪慕夏和谢秉言是同样的钥匙,223。很不巧,唇环青年就在纪慕夏的隔壁222。

哟呵~唇环青年冲着纪慕夏吹了一个口哨,好巧。

是很巧。纪繁春冷笑一声,拿着钥匙对唇环青年晃了晃。

他和秦椒都是221,恰好在唇环青年的另一边。

相当于他们一组四个人,把唇环青年包围了,有什么危险或者事故最先反应过来。

秦椒对自己跟纪繁春同一间房倒没有太大反应,毕竟她做任务时与同行或者敌人也不能太在意性别之分,而且以她的警惕和身手,对自己的安全有足够的自信。

她懒洋洋用钥匙打开房间,刚推开门,一只黑猫从里面喵呜一声从门内窜了出来。

秦椒迅速躲开,看着那黑猫一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黑猫,真是不吉利。

跟唇环青年同一间房的,是他们一伙的青年,被唇环青年叫做东子。

东子,开门。

哎好。东子嫌弃地再看一眼黑猫离开的方向,连忙打开222的房间,殷勤地像伺候老祖宗一样推开门让唇环青年进门。

艹!唇环青年刚迈了一步就骂了一声脏话,惹来所有人的视线。

谢秉言大大方方走过去看了一眼,一挑眉:哟,缘分。这房间挺适合你的。

只见唇环青年的房间正对门的方向,有一根结成环的麻绳挂在室内唯一的吊扇上,正在轻轻左右飘荡。

但是对面的窗户,分明是关闭着,打开门的这边也完全没有风,就算有风也应该是被门风吹拂着前后飘荡,它却是左右摇晃着,就仿佛,上面依然挂着一个重物

东子似乎很迷信,看到黑猫反应很大,看到这个麻绳反应更大。

东子失态的一声惨叫,腿一软,手抓住门把手好险才没坐在地上。

他脸色瞬间吓得惨白,脸上挂着恐怖的表情,看上了谢秉言手里的钥匙。

我们换房间。

不换。谢秉言脸色沉了下来。

你找死!东子扬起拳头作势要打人。

我看是你在找死。纪繁春本就没有进房间,见状朝这边走了一步。

虽然他看到谢秉言被和弟弟安排在一间房也有些担心,可是怎么也比这个一看就不安好心的陌生男人好。

别忘了你们的房间是NPC给的,又不是第一次进游戏的人了,违背游戏规则的后果你自己知道。

当他不想换吗,如果可以,他宁愿跟慕夏住一起。

纪繁春最后一句话戳中东子的畏惧心,悻悻住了手。

麻绳有什么好怕的。唇环青年一脸不以为意,还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点燃之后吞云吐雾一番。

喜哥,那可是东子仿佛怕惊动什么,不敢说出口,用手在自己脖子的地方比划了一番。

唇环青年,也就是东子口中的喜哥,昆喜,撇撇嘴,嘴唇上的金色唇环跟着晃悠。

就算来个吊死鬼,把她脸一遮,不还是艳遇嘛!

昆喜说话时,眼神猥琐地朝在场几个女玩家身上瞅,嘿嘿嘿嘿,天一黑这女人不都一样,女鬼也是女人啊哈哈哈哈!

大部分男玩家跟着一起起哄着哈哈大笑。

纪慕夏讳莫如深地瞧了他们一眼,自己开门走进223。谢秉言眼神一闪,故意笑眯眯回头看了一眼纪繁春,在后者警告的眼神里欢喜地走进223。

室内是常见的白色墙壁,白墙上有黄色的污渍,看起来有点脏兮兮;门对面有对开的窗户,并不大,挂着边缘流苏脱线的米黄色窗帘。

房间内有股潮湿的味道,纪慕夏一进门就把窗户打开透气,看到窗外是一片树林。

一片挂着残枝败叶的树林。

树林里隐约可见被埋在地下的残破石碑,石碑露出地面的小小一角呈三角形,也不知是做什么的。

纪慕夏皱了皱眉头,看着天色越来越晚,室内的潮湿味道散去的差不多后,便关上窗户,拉好窗帘。

这床单太潮了,还有味道。

谢秉言先进狭小的洗手间检查一番后,出来正在检查床铺。

虽然名义上是农家乐,冲着村长有两层楼的小院子看也知道做的时间不短,旅馆应有的设施这农家乐都有,就是在这旅游淡季,明显服务冷淡,物品也不怎么样。

两张单人床,白色的床单被洗的泛黄,旧旧的,摸上去还有些潮湿,谢秉言掀开被褥检查时,甚至从被褥里闻到好大一股腐朽的潮湿味道。

单人床两边的床头柜下面各放了一双廉价的塑料拖鞋,脏污的不知道前面的客人离开后有没有洗过,谢秉言嫌弃地瞥了一眼,宁愿赤脚也不打算穿。

这一次大概是他们在游戏里居住的最差的环境了。

有轻微洁癖的谢秉言皱着眉头,绕床走了一周,连坐都不想坐在床上。

你刚刚去洗拖鞋了吗?纪慕夏关上窗户走了一圈后,奇怪的问道。

什么?谢秉言下意识皱眉,这东西这么脏我才不会碰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谢秉言看到了纪慕夏问话的原因。

他那边床头柜的塑料拖鞋,突然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淌水。

谢秉言皱眉,看向床边的地面。

室内的木质地板是深褐色的,光线有些昏暗,床边的阴影下木质地板看起来与别的地方差距不大。但是谢秉言撩起床单,还是发现自己床边的地板变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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