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这些字,很是利落的将祁慎的联系方式发给他了。
刚得到联系方式,秦小赐想了一下,打了一句话过去:英语老师在看你。
刚发过去,讲台上的MissWang说:勾江,你在做什么?
勾江整个人都僵硬了,试图蒙混过关,但手机依然被收了上去。
课后,勾江鬼哭狼嚎,大声对同桌曲飞宇喊对不起。
宇哥,我保证,我保证一定给你把手机拿回来,拿不回来我这条命赔给你!
秦小赐看了看自己已经加到了的祁慎,冷不丁说了一句:还好我先要的微信。
不然还得去找刘景要,比起刘景的三罐啤酒,还是和五罐啤酒的勾江熟一点。
蒋尽欢问:什么?
秦小赐摇头:没什么。
听此,蒋尽欢皱巴起了脸,转学过来后,秦小赐越来越奇怪了。
秦小赐一无所察,跟收到截图的祁慎聊了两句,对发过去的意图心照不宣,恍若只是在提醒祁慎见家长的时候注意一下关越的情绪。
刚送自个亲妈到门口的祁慎看着秦小赐发来的截图,以及一些是是而非的话,祁慎捏紧了手机。
小崽子的不对劲,秦小赐也察觉了。
祁慎深吸一口气,回了句:谢了。
就出来送我,几分钟的时间,还和那小崽子依依不舍?罗青雪瞥了一眼祁慎问,但并没看他手机。
是同学,祁慎含糊了过去,但想到秦小赐发来的截图,他没忍住,问了一嘴,妈,以前小时候你打过越越没?
罗青雪还以为自个儿子会问个什么,说个什么要紧事儿。
没曾想竟然怀疑她!
罗青雪陡然拔高了声音:怎么着了,我还没说他见了我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搞得我跟你们学校教导主任似的,我还没委屈着呢!
我还没怀疑是不是你偷偷摸摸私底下跟那孩子说我坏话儿了,生怕那孩子跟我关系好了,现在你还倒打一耙?
我总共见过他几回啊?我养你这么个儿子,还不如养条狗呢!
小狗儿捡了骨头还咬回来跟我分享,你呢?捡了个小鹌鹑,跟捡了宝似的,藏着掖着不让看,就看了几回还怀疑我是不是打了他!我、我脑子有毛病啊我打他?!
祁慎无比后悔,他妈什么人他怎么就忘了呢?
说一句,有十句等着他。
得亏,老家的司机来了。
祁慎连忙打断,妈,车来了。
罗青雪不肯走,她要跟自个儿子论个究竟,到底谁欺负谁了。
但祁慎不给她这个几回,硬塞进了车里,吩咐司机赶紧开车,赶紧走。
送走了罗青雪,祁慎才是松了口气。
他收了手机,赶忙进去找关越。
刚才送罗青雪出来的时候,关越乖巧又懂事的坐着说:我不打扰祁哥和妈妈讲话,绝不偷听,保证坐在这里,老老实实蹭饭。
想到这儿祁慎就有些头疼,小崽子似乎有些乱七八糟的记忆,真是不晓得从哪里来的。
梁项给了意见,如果混乱的记忆不影响日常生活,可以将乱七八糟的记忆理顺,归纳好的话,就这个样子也不要紧可如果影响自我认知,可能需要心理医生催眠,封掉这段记忆。
祁慎给关斐谈过这个,他们共同的想法是再看看情况。
目前来说,关越看起来不是很严重到无法自我认知,可如果真的要理顺那些乱七八糟的记忆,也是要明白自己在记忆上有些问题的。
关斐希望由祁慎来引导关越知道,积极治疗。
可引导,如何引导呢?
祁慎心里没个准数。
他心事重重的回到包间,看着包间桌子里一个个空盘,差点儿怀疑自个走错包间了。
直至听见关越跟服务员说:这个、这个还有那个,我全部都
不要,祁慎听着他要吃的,脸一垮,率先抢了话,你已经吃饱了,收拾收拾,我们回学校。
啊?关越现在很焦灼,很想吃。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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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见了一回罗青雪,关于那是心惊胆颤。
夜里连临时小A的职责都忘了,试图以睡觉缓解心里对罗青雪的敬畏,但没曾想,梦里被罗青雪摁着锤了一顿。
天还没亮就惊喜了,抱着自己的头喊肚子疼,抱着自己的肚子喊腿疼。
祁慎:
那去医院?祁慎问。
这疼儿,那疼儿,就差没哭爹喊娘了,祁慎又不是医生,虽然觉得关越是装的,但万一呢?
万一是真的疼呢?所以去医院,让专业人士检查才是正确的选择。
但关越不干,跟个无赖似乎,翻来翻去最后滚到祁慎膝上,抱着祁慎的腰,仰头眼巴巴的看着祁慎:到处疼,要祁哥再不带我见妈妈才不疼。
祁慎顿了一下。
他从秦小赐那儿得了截图,晓得关越这是记忆混乱了,认定了他妈妈喜欢锤人。
但他不明白,怎么就这么怕呢?难道他妈锤人很凶悍?
凶悍到小崽子撒娇卖惨都不愿意再见了?
可既然不愿意,不喜欢,怎么还叫妈妈呢?
莫非在那些混乱的记忆里,他与小崽子在一起呢?
想到这儿,祁慎心中愉悦了不少,嘴角隐隐带着几分笑意。
他摸了摸关越的头,说:她目前不会再来了,忙着呢,看着关越松了口气,祁慎稍稍停顿,似随性问,越越,你怎么叫我妈做妈妈呢?
关越整个背都绷直了,如临大敌。
祁慎瞧着,再结合这小狼崽子的占有欲,他越发觉得自个猜测是对的。
思虑不过眨眼功夫,祁慎手贴在了关越的脊柱上,轻轻的,慢慢的,一下一下顺着他的脊背抚着。
像哄小孩儿一样。
你十七了,没几个月就十八了。祁慎说。
被祁慎问倒了的关越正想着怎么给祁慎解释,说他死了以后,罗青雪就压着他叫妈了,不叫就挨锤。
听见说年龄,奉行成年就不能撒娇了的关越立马反驳道:还有三个多月,四舍五入是四个月。
祁慎:
他实在搞不懂这小崽子怎么在年龄这一块儿卡得这么紧,身为一名A,实在少有。
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祁慎顺着关越的四个月十八岁继续说:作为一个即将成年的男A,你应该要知道,你现在病了。
关越没什么反应,他点头说:对,我病了。全身都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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