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2)

怎么可能?!处对象可是禁线,老周怎么不进去抓他们啊?!

同桌摊手耸肩,谁知道呢,也许年纪第一又优待政策。

被靠窗这边学生议论的当事人,一无所知。

刚才老周对祁慎恨铁不成钢的时候,祁慎正给关越说:你的信息素,只有我知道。

关越听了其实是有点儿不好意思的,为什么关越不清楚,反正就是耳朵发热,头皮发麻,左肋鼓鸣极响,还有想笑。

关越掩饰性的搓了搓脸,试图将咧开的嘴角搓正常点儿。他用力缩了缩鼻子,胡乱扯话题道:我、我好像鼻子不通

祁慎以为他说鼻子不通,所以闻不到信息素味。

他寻往了一下四周,看同学都有自个的事儿,没注意没管他们这边,他就贴着关越的耳朵说:和鼻子不通没关系。你的信息素,咬我的时候,我的腺体能够感觉到你的信息素,就是甜牛奶味越宝,你是特殊的。

关越似乎全身上下的毛细血管都炸开了,别说脸脖子了,估摸着脚板心都是红的。

关越极其不好意思,他骤然出手,一手捂住祁慎的嘴,一手压着祁慎的肩膀,一个用力,将祁慎怼在墙上,他又羞又臊,你怎么叫我那个啊!

说话的声音很小,但他的动作太大了。

猛地起身,带动了桌椅,现在一腿撑地,一腿曲着,跪在椅子上,整个上半身则是往祁慎方向压着,怼着他,来了一通墙咚。

班上朗朗读书声逐渐停了下来,都愣愣的看着他们两。

也不晓得是哪个女生,哇哦一声,整个班的人都开始跟着哇哦。

我日!勾江看着脸红脖子粗的关越,不可思议的揉了揉眼睛,天啦越越,你竟然不好意思了!

全班人哄然一笑。

祁慎看来勾江一眼,勾江不由的缩了缩肩膀,做了个封嘴的动作,然后转头坐过去,同时做赶鸡状,对想要八卦的女前桌说:去去去,有什么好打听的,早读呢!早读晓得不,赶紧读书去。

也是祁慎不好招惹,笑过之后班上的学生也识趣的不再盯看祁慎和关越。男生还好,起哄过后就没了,可女生就不一样了,明面上做出读书的样子,私底下压低声音都要发出土拨鼠尖叫。

这尖叫以勾江女前桌的声音最为激动。

勾江女前桌叫霍霜霜,她拽着自个同桌苗卉的手,在逐渐响亮的读书声中,差点力压群雄。

他们真的是一对!

我就说了!我就说了!那天关越肯定是争风吃醋,才打的蒋凭意!

就祁哥这种,贼宠的,谁会信他和蒋凭意在处对象啊?!这都是因为爱情!爱情!爱情里的男人,猪的醋都吃!

在后头听得清清楚楚的勾江,邪魅一笑,其中深藏功与名。

关越重新坐好,拼命的给自己扇风,压下了脸色的热气,凶巴巴的警告祁慎:祁哥,不准再那么叫了!

祁慎嘴角隐隐带笑:小时候不是那么叫的吗?

越宝,越宝

小时候关越长得好,粉雕玉琢的,跟个女娃娃似的,又喜欢哭,男孩子女孩子都不愿意跟关越玩,怕稍有不顺,关越哭起来,他们遭殃。

也就祁慎,不嫌弃关越,关越想办家家酒,他都陪着。

本来祁慎都觉得只要关越开心,他扮新娘子都没问题,但关越不干,非得自己扮新娘子,做小宝贝。

那时候祁慎就顺着他,叫他越宝。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

老周:我不做西王母了!歪,老婆,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有驭A秘籍啊?分我一份呗!

周师娘:???

第29章

小时候可以,现在不可以了?祁慎问。

当然不可以!

可对上祁慎的眼睛,关越否定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他卡壳了一下,小声嘀咕: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就是,反正,他做贼心虚的左瞟右瞄,贴在祁慎耳边说,悄悄叫,不要给人知道了。

早饭后,距离第一节课的时间间隔很长。

祁慎时不时贴耳叫越宝,把关越弄得面红耳赤。他正想着要不要去厕所躲一躲,躲到上课之类的

操,越越,出事了!勾江在这时候突然冲了进来,一把抓住了被祁慎贴着耳朵叫越宝的关越。

虽说关越是羞得很想跑,但被勾江突然扯住后领子,往后头一拖,远离了祁慎,他没有松了口气的感觉,反而心里闪过不愉。

若非这是勾江,不是其他杂鱼,关越肯定把人抡到地上锤。

关越轻松扭开了勾江的手,不耐回头:干什么啊?

勾江:狗日的见色忘义!

勾江想吐槽关越,但余光瞥见祁慎微冷的视线,一个屁都不敢放。他哽了一下,硬是扯出一副笑脸说:出事儿了,蒋尽欢跟蒋凭意在厕所打起来了。

关越和祁慎皆是一愣。

打起来了?!

带路。祁慎言简意赅。

关越是迟钝了片刻功夫,才是惊醒,急忙拽住了祁慎,一个劲的摇头说:不不不,祁哥,你别去他们厕所打架,男A厕所呢,你去干啥啊?我去,我去、很快搞定,你等一下就行了。

说完拽着勾江就跑,直冲男A厕所。

过去的时候,正好听见蒋凭意冷笑:关老子什么事?你他妈自个管不住人,他秦小赐非要来缠着我,关我什么事儿?!你就跟你妈一样,管不住你的人,别成天跟老子唧唧歪歪,谁他妈让你不、行、啊!

这会儿,秦小赐拖着蒋尽欢,不让他再动手,倒是蒋凭意一把甩开拉架的同桌,抬头倨傲的看着蒋尽欢,你有本事跟老子打,老子也不虚你看,看谁他妈干得过谁。

话还没说完,关越一把扒开围观的人跳起来就是对着蒋凭意屁股一脚,力气用足了,蒋凭意往前冲了几步,要不是他同桌扶了一把,他能摔个狗啃屎。

当然是你妈干过了蒋尽欢的妈,关越双手揣校服外套的兜里,个子不高,在众男A里矮一截,但他冷冽的气势压得乱糟糟的厕所,一点点安静下来,在蒋凭意转身的同时,他又是讥笑,他妈不是都被你妈给干死了吗?现在还扯他妈出来做什么?非得阿姨棺材板盖不住,爬出来找你们赔命才舒坦?

蒋凭意脸色大变,瞪眼关越,恨得绷紧后牙槽,吐出二字:关、越!同时掀开拉架的同学,挥舞着拳头揍过去。

关越一个灵巧的躲闪,双手从兜里拿了出来,扣手,拍肋,背摔,三个动作,干净利落,将蒋凭意摁趴在地上。

蒋凭意摔懵了十几秒,晃着头,要爬起来,但关越被他两条手臂扭在背后,他自个则是一屁股坐压在蒋凭意脊背上,叫蒋凭意不得翻身。

我操,牛逼啊!

围观学生一声惊呼,被关越的身手给震惊了。

旁边看着的勾江,也是一声,我日,越越,你上次说的徒手爬七楼,日他妈是真的?!